这名大户公子也没来得及接受年轻的汉子的道谢,径直朝里走去。
“哪个是张斌金?”
“主子,第一排那个穿绿衣服,腿上坐的两个歌姬的就是张斌金。”
只见张斌金两条腿,一条腿坐着一个歌姬,他摸了摸在左腿坐的那个歌姬的屁股,淫笑道:“今晚你懂吧?”
右边那个歌姬见状,怕张斌金晚上不宠自己,忙拿起桌子上酒杯朝张斌金敬酒,却不料酒杯被这名大户公子抢先夺了过去,一干而尽。
只见那歌姬惊呼???????????????一声,回头正欲骂是那个酒鬼不长眼,敢打扰老娘做生意,却话还未曾口出便被眼前这个大户公子迷了眼,看看他的长相、看看他的衣着、看看他的穿戴、看看他身后跟着那几个膀大腰圆的侍卫,这绝不比张斌金差。
大户公子朝歌姬笑了笑说道:“今晚可愿意跟我走?”
那个歌姬看了看旁边的张斌金,有些犹豫不决。
而此时的张斌金已经和左边的歌姬嬉笑完,回头看见自己右腿的歌姬在和别的男人说话,顿时大怒,指着张斌金说道:“妈的,你是谁,敢跟老子抢女人?”
张斌金话音刚落,大户公子身后那几人听着也是按耐不住,正要想上前结果张斌金,被大户公子喊住。
张斌金已经是醉今香的大金主以及常客,再加上刚刚喊声大的很,一时间前排赏佳人跳舞的豪绅公子都回头看了过来。
张斌金的靠山是谁,他们也都知道,这个太原城有几个敢和张斌金抢女人,这个人怕是外地来的吧?
一时间豪绅富商都窃窃私语开来,在等着看好戏,看张斌金是怎么收拾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张少不认识我了?我乃京城龙政,坐的布匹生意,你的家父之前带上你还来京城做过买卖,你再好好想想!”
这个大户公子微微笑道。
“龙政?……呃…好像…”
张斌金平生酒肉朋友甚多,一时间也想不起来龙公子是谁,自己好像只在太原府称霸,还有一位在京城做布匹生意朋友?
好像没有姓龙的朋友啊,张斌金嘴里不断念叨“龙政““龙政”念叨了几遍,不熟悉的名字也熟悉了起来。
“啊!想起来了,原来是???????????????龙公子啊,哎呦我想死你了,你看看你,来了太原府也不说一声,今晚所有消费都我请了!”
张斌金这态度前后180度的转换速度,连这个大户公子也一时目瞪口呆。
“来来来,龙公子喝酒,这个女人你要看上去今晚就归你了,不够还有!”
张斌金一把将右腿的歌姬推在这个大户公子身上,起身满满的倒了一杯酒朝大户公子敬去。
“哈哈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张公子子,张公子我的消费你能请的起吗?”
张斌金一杯进肚,撇了撇嘴说道:“怪不得龙公子是外地来的,不满你说,这个太原府只要是我张斌金看对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别说是请你,就是把这个醉金香送给你又有何妨?”
这个大户公子一听来了兴趣,接着问道:“听你的口气,你的权力比太原知府还要大嘞!”
“太原知府?他算个屁!我张斌金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张斌金说罢,又是一杯酒进肚。
正在这时,两旁看戏想凑进去饭局的人突然指了指门口叫道:“提刑司狱司的人怎么来这里了!”
提刑司狱司此番来了几百人,个个杀气腾腾,一进来,台上跳舞的歌姬、台下吃酒的客人瞬间都没有了雅兴。
有的吃醉酒的豪绅不知天高地厚想上前拦提刑司狱司的人,却被后者甩手给了两个大耳光,示以警告。
有的没喝醉的文人墨客,叹道:“不知道这次又是抓的那个死刑要犯,提刑司狱司竟然出动了这么多人!”
为首那名官差环视了一圈后,径直坐在张斌金身旁。
“张公子,对不住啦,我们有???????????????要务在身,搅了您的雅兴,还望多多海涵啊。”
张斌金一霎那有些愣住,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出现了一个京城龙公子,然后又出现了提刑司狱司的人。
张斌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喊道:“快滚,快滚!”
但是那名官差似乎没有听见张斌金的话,突然把出腰刀,这一下明晃晃的灯光,将张斌金左腿上坐的腰姬立马吓的站起来,缩到了一边。
张斌金瞬间觉得自己被拂了面子,皱了皱眉头,却见那个官差为自己倒满酒,小呡了一口,又朝着张斌金吐了出来,撇了撇嘴:
“张公子喝的这是酒?这怕是马尿吧!”
官差又拍了拍桌子大声喊道:“来啊,跳舞的那些美人,接着奏乐接着舞,大家都尽兴了!”
愠怒的张斌金咬了咬牙,盯住眼前这个官差,他知道这个官差怕是来找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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