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苏霁月是什么性子他会不知道?一个连睡觉都无比警惕的人,怎可能容忍卧房之内留有暗卫?这天下间能堂而皇之被容忍待在她房间里的男人应该只有自己了。
意识到这一点,仿佛几天以来抑制的心被顷刻点燃,那个点无边扩大,蔓延至整个胸腔都是热血沸腾的。
于是,他投下的力道便越发狠了些。
畅快淋漓!
让宫人送了热水进来,他直接抱了那个温顺到不像话的女子洗漱。待收拾妥当,他才圈着她耳鬓厮磨:“看吧,口是心非的小妖精,明面里跟朕置气,暗地里却一直在解决朕的难处,你说说,你就不能让朕省心些么?”
害得他因为在这件事郁愤了好几天。
“我还不够让你省心?”苏霁月睁开一双滴水的眸子,“你把旧*藏宫里,我都没说你半个不字还费尽心力帮她保胎,接任暗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下聘解决国事难题,这后院前朝我都帮你解决着,这叫让你不省心?”
楼宸看着她那张脸听着她质问的口气,彻底没了脾气:“能别提‘聘’字么?朕现在是穷了些,可不止于连女人都娶不起。”
苏霁月顷刻就笑了,伸出手来点着他的唇:“你还别说,别的女人你自然是娶得起,但这暗杀门的门主么,你穷此一生,即便是倾了整个国库都未必娶得起!”
楼宸那张倨傲的脸顷刻就垮了下去,低下头往她脖子里钻:“所以,朕得一辈子肉偿了?”
苏霁月被他弄得痒痒,轻哼了一声:“恩,你这个皇帝姐包了,有意见?”
楼宸张口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痛得苏霁月一颤,下一瞬他又不由分说挤了进来,声线暗哑,咬牙切齿:“没意见!”
两人窝在房内一整天,宫外的宫人早已羞红了脸。
这热水已经叫了三次了,也不知道这位皇上哪儿来的这么好体力。
天色黑了下来,苏霁月是彻底坐不住了,非要出去走走,楼宸只能由了她。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虚软的脚步声,忽的就半眯凤眸,笑得意味深长:“这就合不拢腿了,你确定要得起朕一辈子的肉偿?”
苏霁月脚下一软,险些摔趴下。
这个楼宸!
忍不住转过身去瞪他,但见得他一身黑色单衣披散着墨发斜斜躺在那里以手支额凤眸半挑睨着她,胸前是大片裸、露的誘人胸肌,纹理分明,尤其是那心房口的那道伤疤,灼得苏霁月眼睛疼。
苏霁月觉得自己会长针眼,所以果断的转过身换衣服去了。
楼宸看她当着自己的面换好衣服,一双眸子忍不住又灼热了几分,察觉到身体的反应,他低头往某个地方一瞟,忍不住咒骂一声,起身去穿衣服去了。
于是乎,当帝后二人搂着腰肢从殿内出来,整个殿门外的宫人都能闻到二人身上腻得发酵的甜味来。
这爱情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东西,前两天还板着脸闹冷战的两个人这才见个面的功夫就已经甜到发齁,真不知道脑袋是干什么吃的。
次日一早,苏霁月神清气爽恢复活力用完早膳,忍不住就想去看望秀安宫里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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