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公主的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病让阿娇心神惶惶,前世这个时候馆陶公主是完全没有事情的啊,如今很多事情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比如她自己的命运,但会不会馆陶公主的命运也改变了。
这样的想法让阿娇压抑得难受,很快的瘦了下来,本来已经还没有过三个月显怀的肚子已经开始显现了。
刘彻自然是最先发现的,可是馆陶公主虽然昏迷了几天,但很快就醒了,即使身子没有恢复,但是有大汉最好的侍医照看,恢复是迟早的事情,可是阿娇知道了,还是没有改变,问她原因,很明显看出来她没有说实话,他只能偷偷调查了一番,可是也无事可以让阿娇心焦成这样啊。
没有办法开解阿娇,又心疼她,他只能想办法让阿娇开心起来,想起和馆陶公主有关,他决定带阿娇去堂邑侯府住几天。
阿娇听到这个建议,很是诧异,在前几年可没有这么频繁的出宫,但是她到底还是想陪着馆陶公主,于是点点头,靠在刘彻的身上,道:“彻儿,母亲,母亲会不好吗?”
虽然馆陶公主如今也能坐起来,但是却还是要在床上休养,江氏回来说这次以伤风小病将积年的各种病都引出来了,所以馆陶公主这次元气大伤,即使好了,也恢复不到以前的。
刘彻摸摸她的头,道:“娇娇,没有人能够长生不老,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时间内好好的活着。”
阿娇觉得眼睛干涩得厉害,偷偷哭的后果就是如今想哭都哭不出来,她低声说:“我知道,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谢谢彻儿能让我出去见见母亲,以己度人,彻儿,你也多去看看皇太后。”
如今王娡很有慈爱祖母的意味,并还亲自到椒房殿和她道歉,赐下了许多罕见之物。但是阿娇心中总是不安定,远光六年可不是一个平静的日子。
刘彻碍于阿娇怀孕前闹剧,对王娡有了心结,去长寿宫的次数就少多了。有些去了,阿娇也不知道,如今阿娇索性让他光明正大的去。
俗话说远的香近的臭,王娡的脾气和野心可不小,刘彻的脾气和心机随着做皇帝的日子日久,可也不是好相与的。并且王娡可没有她了解刘彻,并愿意退几步。
刘彻心中也是有触动的,虽然姑姑和年纪比母后也就大十岁,但是到底都已经老了。但是母后的心思实在让他不悦,皇权不容任何人插手。
可正如阿娇所说,她一天天老去,要是某一天她也如姑姑一样,他也许也会后悔。幸好有阿娇在身边,于是紧紧的搂住她,道:“娇娇,有你真好。”
既然确定要去堂邑侯府,阿娇的心思也就放开了,无论怎么样,她得找机会留在母亲身边一段时间,回到出生长大的地方,说不定就不会钻牛角尖了呢。
心情好了,不合时宜的念头就出来了,刘彻这么说貌似就是后世人常说给发了好人卡了,不由得噗哧一笑。
刘彻看着她好不容易的展颜,终于松了一口气,果然这步是走对了,看着阿娇有些红肿却不损美貌的容颜,他也笑了,道:“娇娇,有何可笑之处?”
阿娇自然不会说实话,即使说了,他也不一定知道,道:“只是想笑,难道彻儿你想看我哭。”
这番话颇有一些狂生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意思,也有些哭笑不得,只好道:“好,好,你怎么样就行,只要你高兴。”
阿娇心思暂时放开,就感觉很困了,刘彻自然也看到了,于是说:“闭上眼睛,安心睡吧,乐乐和玙儿那里,我一会去看看。”
有刘彻看着,乐乐和玙儿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即使对刘彻人品有怀疑,但是能力上阿娇还是很信赖的。于是阿娇很快进入了梦想。
等安顿好刘乐和刘玙,刘彻想想就踱步去了长寿宫。
对于刘彻的到来,王娡自然是高兴万分。这段时间她和刘彻的关系机会到了冰点,平阳公主和隆虑公主都劝说了她好久,她才想通,儿子是她的亲生儿子,只要多想想刘彻的性子和心思,也就能好好相处了。
果然在终于放下身段和阿娇道歉之后,彻儿和她就渐渐缓和了,今日还不再她休息的时候过来看她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眼看就要失态,她忙端起茶杯想喝口水,却因为激动让茶杯差点掉了.
刘彻看到王娡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忙跪坐在旁边,亲自端起茶杯,道:“母后,请喝茶。”
王娡终于镇静下来,喝了一口,才温和的说:“彻儿,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还没有用午膳吧,要不,就在长寿宫用吧。”
刘彻是下了朝之后就去椒房殿看阿娇的,如今的确没有用午膳,原本是想去椒房殿和阿娇一起用的,但是看着王娡希冀的眼神,他有些不忍心,于是点点头,但随即也让杨得意去椒房殿说一声。
要是以前,王娡定会发脾气,将媳妇置于母亲之上,就是不孝。但是经过平阳公主的开导,她也只当没有看见,亲自给尚食吩咐做刘彻爱吃的菜品。
等侍婢们都明白了,王娡才重新坐下来,神情是少有的轻松和喜色,道:“彻儿,你可还有要补充的?”
刘彻摇摇头,侍婢们就下去了。
王娡这才仔细看了刘彻,道:“彻儿,你瘦了许多,母亲知道你如今事务繁忙,但是也要注意身体。对了,阿娇可好?孕吐还严重吗?”
刘彻苦笑道:“还是那样,吃多少吐多少,但是精神还算不错,这两个孩子真可是把他们的母亲折磨得够可以的。”
王娡道:“怀孩子就是要经历这些的。当年怀你的时候,我也是如此,后来你舅母告诉了我一个方子才好多了,这样,我一会抄给你,你带去先让老道的侍医看看,如果适合阿娇,就让她试试。”
这话倒是敞亮,王娡和阿娇一度是水火不容,如今王娡先让侍医看,也算摘除了自己的嫌疑。
刘彻承这个情,主要是侍医开的许多药都不能制止,霸道的药,他自然也不敢用,只能试试了。
等王娡写好,他看着上面的药品,倒是一些不值钱的。
王娡道:“这些都是民间的偏方,据说那些妇人都是用这个来调养的。”
刘彻收好之后,道:“谢谢母后。母后也要多注意身体才是。”犹豫了一下,才道:“母后如果想舅舅、舅母,可以召见他们来宫中陪陪您。”
盖侯王信早就退出了朝堂,实在是因为他半分不懂朝政之事,却偏偏爱以皇帝娘舅自居指手画脚。已经无数次让人笑话了,刘彻终于忍无可忍终于剥夺了他的官职,但还是加封了他的食邑,让他做一个闲散侯爵。
武安侯田蚡的确是有大才的,在窦太皇太后死后,直接被刘彻启用为丞相,深得刘彻信任。但却很是骄傲自满,对刘彻其余亲信排挤陷害。尤其是前丞相魏其侯窦婴。
这也算是两代外戚的较量,阿娇以前并不知道田蚡怎么陷害魏其侯的,所以就格外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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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娡这才仔细看了刘彻,道:“彻儿,你瘦了许多,母亲知道你如今事务繁忙,但是也要注意身体。对了,阿娇可好?孕吐还严重吗?”
刘彻苦笑道:“还是那样,吃多少吐多少,但是精神还算不错,这两个孩子真可是把他们的母亲折磨得够可以的。”
王娡道:“怀孩子就是要经历这些的。当年怀你的时候,我也是如此,后来你舅母告诉了我一个方子才好多了,这样,我一会抄给你,你带去先让老道的侍医看看,如果适合阿娇,就让她试试。”
这话倒是敞亮,王娡和阿娇一度是水火不容,如今王娡先让侍医看,也算摘除了自己的嫌疑。
刘彻承这个情,主要是侍医开的许多药都不能制止,霸道的药,他自然也不敢用,只能试试了。
等王娡写好,他看着上面的药品,倒是一些不值钱的。
王娡道:“这些都是民间的偏方,据说那些妇人都是用这个来调养的。”
刘彻收好之后,道:“谢谢母后。母后也要多注意身体才是。”犹豫了一下,才道:“母后如果想舅舅、舅母,可以召见他们来宫中陪陪您。”
盖侯王信早就退出了朝堂,实在是因为他半分不懂朝政之事,却偏偏爱以皇帝娘舅自居指手画脚。已经无数次让人笑话了,刘彻终于忍无可忍终于剥夺了他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