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以为外面那些人都是害怕你们家?错了,错得离谱了吧!人家只是惧怕你父亲手中的权利,晓得不晓得?
以后如果你能够善良一点,嘴巴能够多多控制住一些,也许事情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一副模样来。”
君子涵一直盯着这边瞧着,当然是听得分明,其实在君子涵看来这些话语一点子都没有说错的,只是现在眼前之女子已经钻入了牛角尖里面,怕一时半会的想不通了!
君子涵其实现在特别想走过去告诉眼前之女子一些话语,“如果想要栓住一个男子的心思,那可不是一天到晚净跟着他后面看着就好。
而是要让男人跟着你后面跑才是,如果能够让男人眼里心里完完全全都是你,那才是做个女子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而不是一天天净想着打打闹闹,吵吵嚷嚷的,如此下去,不用说是一个男人了,就算是你自己愿意吗?”
当然君子涵也是明白的,这个世界上去事情也并不是绝对的,毕竟异数太多,也许有些男人就喜欢这种打打闹闹,吵吵嚷嚷呢!
另外,君子涵看到眼前之女子还有一个可算是迫在眉睫的问题,那就是先得要把自身的体型改善一下,要不然别说能够留住男人的心思了,怕是男人能够回家都是一种奢望。
这倒也不是她对人家有什么歧视,而是这个看脸的世道,毕竟还是第一眼看到的都是最重要的。
更何况男人还是可以有正妻,再可以有妾室的,当然是要娶就娶养眼,随心意的女子的,如果一个女子除了自己是一只母的,跟公的没什么两样,那岂不是给男人借口?
正好他心里本来就想嫌弃的,这借口都送到门口了,他岂不立马抓住,那不是一个傻子,就是真爱,但是真爱真的有吗?存在吗?
君子涵也是迷茫了,所以她刚刚那一腔热血想去劝解的心思,现在如同掉入冷水之中,一股子凉飕飕的感觉。
想着这千古难解的问题,她还是别去凑热闹吧!还是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看着就好,毕竟她都不能想通的事情,哪能去胡乱的给别人指点江山去。
那岂不是误人子弟吗?婚姻本来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可不是凭借着别人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得通的事情。
再说未经她人苦,莫劝她人善,也许眼前之女子,人家本身就是受伤累累呢!有时候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所谓的切身体会才是最有话语权的。
想吧!君子涵又立马收回迈出去的脚步,不过那个男子倒是并没有再对女子大吼大叫了,而是说了这一番话语之后,就静静地等着一边。
此情此景倒是让今天的主角在里面等得心急火燎的,毕竟这个时候的人还是比较讲究的,耽搁了这么久,生怕耽误了迎亲时辰。
不过也不用看戏的和演戏的着急了,毕竟那边已经过来了几个人,只听旁边的人说道:“哎吆吆,那边不是咱们的县令大人的师爷吗?这一下子,没有热闹可看了!”
君子涵随着别人的指引也是放眼望去,远处走过来几个人,中间一个身着灰色衣袍,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
只见来人嘴巴上长着的山羊胡子,随着主人走动而一晃一晃的,甚是有趣得紧,不过观面相倒不是一个奸滑之人,那看来此处县令也是一个不错之人。
只不过县令大人怎么会跑到这边来呢?不是应该待在县城里面的吗?难道是担心自己的宝贝女儿,所以才特地赶过来的?
如果真的是如君子涵所想的那样,那眼前之女子还是很幸福的,最起码家里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她日子过得应该不会太差的,虽然说县城离这边并没有多遥远。
就在君子涵一个愣神的功夫,那边的一行人已经走到那个女子旁边,只听着那个师爷说道:“大小姐,老爷亲自过来了,说让你去见见他。”
“吴师爷,我爹爹他真的过来了吗?他是不是过来为我报仇雪恨来的?”
女子看到师爷,心里也是如同有了主心骨般,直接问了出来。
“大小姐,老爷说让你过去就明白了!”
女子一听此言便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快步跑到新郎面前说道:
“赵小五,我现在要去见见爹爹去,但是你别忘记了,你可是我的相公,不管是什么人,她都是无法取代了我的位置的。”
说完此言后,便又跑回那个师爷的身边,几个侍女看着自家主子已经走了,立马收拾起地上的棍棒,紧紧跟随后面而去。
那些本来躲避在一边的轿夫和家丁们看着一行人离开远去后,再次回到原地来,然后再整理整理,刚刚被打得乱七八糟的衣袍。
而被打得重一些的小厮也都已经去旁边的药铺里面看过了,另外还特地去购买了一身新衣服换上,毕竟今天可是他们员外的好日子。
此时新嫁娘的院子里面,因为听到外面再无吵闹声音了,所以又重新忙碌开了。
新娘子又被人给再次上了新妆,然后被喜娘搀扶至外面主厅内,拜别自家的长辈,有人早早的拿出来蒲团,摆放在新娘子的面前。
新娘子一一对着上坐的几个老人行了跪拜之礼,然后才被一边候着的侍女,给带到一边凳子上,换上踩堂鞋,盖上红盖头。
喜娘再次走上前,弯腰把新嫁娘直接背在后背之上,穿过大堂前厅,直接往外面的花轿而去。
等把新娘子一放在花轿里面后,那边等着放鞭炮的几个小厮已经“劈哩叭啦”放了起来~
新娘子的嫁妆只有六抬,毕竟是小门小户的人家,何况又那是正妻,两个人一抬,正好那些小厮一起进入院子里面。
直接抬起院子里面的嫁妆,随着媒婆的一声,“起轿!”八个轿夫立马稳当当的抬起花轿等着新郎官打马先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