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那些被棍棒打中的小厮,也是不敢喊叫出来,他们的责任就是阻挡砸中花轿,却是不敢反抗一丝一毫的。
“真的是一个悍妇 !泼妇 !看看这满大街上又有那个如同你这般模样?真的是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赵小五已经是语无伦次了,气急败坏的大声吼叫道。
“你自己不能为我赵家延续香火,还三番五次的坏我之事,你这毒蛇一般的心肠,到底有多恨我赵家?一定要如此的害我绝后?
假若能够…假若能够…我定当将你休回王家,永不相见。”
“呵呵,怕是这一辈子都没有这种可能性了,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是休想得到,就算是耗也得要耗死你。说着又是一棍棒的砸了下去。
这次,还是直接对准赵小五的身上砸过来的,一丝丝留情都没有,让一帮子看着的人群也是惊心动魄的直捂眼睛。
“快,快,快些阻挡一下她,悍妇,毒妇!”赵小五一边喊着自家的家丁小厮上去阻挡着,一边已经快速的直接后退几步。
这个疯婆子,毒妇,悍妇,妒妇,今天真的是反了天了,居然拿棍棒砸打他,赵小五现在可谓是气得灵魂出窍。
想着自己一介书生,又怎么能够抵挡住这个疯婆子的棍棒来,她一天天净知道舞弄这些粗俗之物,真的是不知所谓,不知所谓呀!
自己也算是舞文弄墨之人,却是处处受她们一家子的压制,想起来就是浑身冒火。
“哎吆吆,那个赵大管事的也不知道跟那个县令大人说的,不是说好了他家女儿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了吗?
现在看看这样的情况,怎么?难不成她是没有听他老爷子的话?
如此的一个粗短身材,看到她饭都少吃了多少,人长得丑陋不堪就算了,心肠还歹毒不堪,如此之人,不用说赵员外了就是我们这些做人下人的,怕是都不想要的。”
那些被棍棒打到的小厮心里当然是很气愤的,所以说出来的话语也是很难听。
毕竟他们有些人都已经被这棍棒一下子给打得受伤了,所以哪能有好口气。
而新嫁娘的院子里面,一家子已经在急得团团转悠起来,那个穿红着绿的媒婆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
她只是一个说庆媒的,不用多费口水,也就是跟着后面跑跑腿就好 应该她得的银子一分不少。
屋里面的新嫁娘听到外面正牌妇人在大吵大闹,已经是吓得花容失色,此时此刻的她很是不想嫁了。
当然也是很后悔的,不应该听信自家阿爹之言,未来的日子是福是祸现在还未可知,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七上八下的提着一颗心,没有一丝丝安稳。
现在院子门外面,一众小厮都被那个妇人给打得扒在地上,一个个的哎哟哎哟 的直叫唤。
“说吧,今天这个事情,你到底是想咋样?”赵小五已经算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这一句话,心里已经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眼前之人。
“呵呵,现在才想起来问我究竟想咋样?是不是太迟了些?告诉你吧,我不想咋样,就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再娶不行啊!
想我从十五岁就嫁给你,如今已经过去十二个年头了 ,你这些年可曾给过我一丝丝温柔?给过我一句温暖?
我难道愿意自己长成这一副模样?我难道就不想给你生个一儿半女?可是单单靠我自己一个人如何去生?
你扪心自问一下,你一年到头到底是有几天待在那个家里的?就算是待在那个家里,你又何曾给过我一丝笑颜?
你倒是说说啊,让我一个人要如何去给你家传宗接代去?你现在倒是会冠冕堂皇的说出来这么一大堆废话来。
你自己相信吗?你做人也得要把自己的心摸摸再说。”
“你… 你… 简直是一派胡言,想我也是一世英名,就如此的被你这胡言乱语的败坏了!你可知道人家背后都是怎么议论纷纷的?
那个不是说你死胖子,母老虎,毒蛇心肠,你让我如何去面对外面那些人?”
“呵呵,明明都是你在嫌弃我,自己的日子又关他人何事?
还不是因为你在一直嫌弃着,我今天就打得你满地找牙,看看你变成跟我一样后,到底会不会再来嫌弃我。”
说着又是一棍棒的打了过去。
“真的是够了,就是如今你这般模样,世界上会有那个男人去喜欢你?你一天天净是好吃懒做的。
如果自己能够控制住嘴巴,至于像现在这般模样?自己都管不住一张嘴。
这样子下去,只能是越吃越胖,如果不是你还练武的话,怕是连路都走不了的。”
君子涵看着远处的闹剧,并没有上前一步,只是在心里想着,古代女子也是有如此泼辣之人啊!
只是她所用的方式不对,那个男人刚刚所说的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啊,哪怕就算为了自己的健康,也要顾着一些嘴巴才是。
不管婚姻如何,反正自己的身体总是要保重吧!
也许是因为折腾到现在的缘故吧,那边的女子已经收住手中的棍子。
而那些小厮和轿夫们,也是趁机连忙把轿子给抬起退后了十几丈去,只是生怕女子再次砸下来。
轿子一退后,那些家丁小厮们也是跟着都退得远远的,这也是因为刚刚被打得怕了。
几名跟着的侍女连忙跑过去,把那个胖女子给扶着休息。
这个时候那个赵小五看着女子慢慢的平息下来了,就对着她j继续说道:“你也就是打打如同我等这般文弱之人罢了!
你如果仔细想想,你如此的娇蛮随随便便的打人,有没有想过人家也是人,也是会知道疼痛的,如果不是你父亲做了县令。
就凭借着这样的娇蛮任性妄为,早已经被人打死街头,你还不是靠你父亲?你自己又有什么?
这些小厮难道是真的害怕了你不成?只是因为你父亲而已,当然也不是害怕你父亲,而是害怕他手中的权利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