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漫漫呢,漫漫去哪了?”姜静秋回过神来,抓住沈时砚的手问。
她醒来后就没见过林初漫,一直想问沈时砚,却没找到机会。
“她已经被我送去非洲了。”沈时砚毫不隐瞒,脸上甚至是不再有一丝的恻隐之心,“留下她的命,已经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姜静秋闻言,浑身再次一软,瘫坐在地。
沈时砚和沈鹿溪都没有再在医院多待,他们直接让人把孩子送回给了原来的父母,以后这个孩子,跟他们再没有任何的关系。
离开医院后,他们直接回帝都。
折腾一圈,虽然幕后指使者没查出来,但真相总算是大白,两个人一身轻松。
不过,这个幕后指使者,他们也绝不会放过。
沈时砚继续让人去查,并且派人去非洲,无论如何,想办法撬开林初漫的嘴。
因为跳跳的事,昨晚两个人都没怎么睡好,上了飞机之后,沈鹿溪就有些犯困,昏昏欲睡。
沈时砚直接将她抱去了休息室。
私人飞机,休息室里的大床很舒服,浴室厨房,配备齐全。
不过,进了休息室后,沈时砚好像并不打算让沈鹿溪睡觉,头压下去直接将人吻住。
昨晚两个人都没有心情,躺在床上也只是搂着彼此睡觉。
这会儿心情自然不一样了。
“唔~”沈鹿溪去推他,“我困。”
沈时砚控制住自己,唇舌抽离,躺到她的身边将她搂进怀里,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好,那先睡觉。”
“嗯。”沈鹿溪从鼻腔里发现个模糊的音符来,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准备睡觉。
沈时砚从后面抱着她,也想让她好好睡。
但身体不受控制。
两个人贴的紧,男人身体反应那么强烈,沈鹿溪感受的异常清晰。
她原本七分的睡意,被沈时砚刚才的那个吻搅的没了三分,现在仅剩的四分睡意也被他弄的渐渐没了。
她又在他的怀里翻了过来,面对他。
沈时砚低头看着她,一双黑眸亮的跟烧着两团火似的,火光满满溢了出来。
“怎么,忽然不想......”睡了?
他最后两个字还没有落下,沈鹿溪已经主动吻上了他。
从晋洲到帝都,两个小时的航程,直到广播里响起飞机即将开始下降的提示音,沈时砚才餍足。
沈鹿溪的身心在云霄之外久久徘徊,却还是少了那么一点满足感。
等身体渐渐平复些了,她搂着沈时砚,软软问,“担心我怀孕么?”
沈时砚去吻她,“溪宝,如果有了孩子,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沈鹿溪笑,“我自己的排卵期我自己知道,避开排卵期就好了。”
沈时砚也笑了,轻吮着她小巧的耳垂,“就这么喜欢?”
“嗯。”两个人在浴室里,沈鹿溪还软趴趴挂在他的身上,像只树懒,软软点头,“喜欢。”
沈时砚吻她的脖颈,“好,下次满足你。”
......
两个人回到老宅的时候,正好差不多午饭时间。
昨天他们忽然飞去了晋洲,沈鹿溪跟老爷子他们解释的是,沈时砚有点急事要处理。
老爷子他们也不多怀疑。
不过,他们前脚才到家,后脚,陆瑾舟跟唐晚渔也到了。
向婉莹是个善良又大度的人,知道宋芙病了,老爷子也没有答应让宋芙回来,她心里感激老爷子,也不想老爷子因为宋芙的事,伤了和唐晚渔的祖孙感情,所以就打了电话给唐晚渔,让她回老宅吃饭。
“堂姐,姐夫。”沈鹿溪仍旧是礼貌地叫人。
唐晚渔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点头应了,陆瑾舟也是淡淡点头,尽量不要去多看沈鹿溪。
因为他,自己哪怕多看一眼,都会心动的挪不开眼。
现在的沈鹿溪,就像一朵开的刚刚好的白里透着粉的芍药,娇艳的惊心动魄
彼此打过招呼,大家一起去餐厅,落坐吃饭。
“祈年呢,怎么这两天都没见着他?”都坐下来后,又没看到唐祈年,老爷子忍不住问。
虽然平常老爷子对唐祈年总是没什么笑脸,可对这个唯一的亲孙子,唐家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老爷子确实是看的很重的。
“他说有个朋友病了,他去瞧瞧。”向婉莹回答。
“那个朋友是个女的吧?”老爷子猜测。
向婉莹笑,“爸,这个我没问。”
沈鹿溪听着,脑海里不自觉就浮现出了陈最的身影。
不过她当然不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