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及此,刘和决定,直接摊牌,用行动来证明。
当即,刘和二话不说,直接把头凑到了蔡琰眼前,一字一句的说道:
“姑娘既然如此聪慧,那可能猜到孤现在的想法。”
按常理来说,刘和如此动作,一般女子,少不得一个巴掌上脸,怒骂一声登徒子。
可蔡琰何等聪慧,见刘和目光清明,当即清楚,刘和是在吓她,于是不禁调皮的,继续往前凑了凑,说道:
“王上太高看妾身了,妾身不过一弱女子,哪里能猜的透,王上的心思。”
“哈哈…”
刘和大笑:
“孤可以理解为,姑娘这是在激孤的将吗?”
“王上在说什么,妾身不懂!”蔡琰眨巴着双眼,满脸真诚的回道。
蔡琰有闲心思,继续和刘和说下去。
刘和却没这个时间,继续耗在这上面。
当即直接给蔡琰盖了个章。
蔡琰不想刘和,贵为燕王,却行如此孟浪之举,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懵了。
但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伸手猛的将刘和推开,说道:
“王上把妾身当什么呢?”
“妾身虽然柔弱,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见蔡琰虽然推开自己,可说话间仍有条理。
刘和清楚,蔡琰并不抗拒自己,只是抗拒这个时间段。
略微想了想后,刘和回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孤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孤不同于常人,不想慢慢来。”
“所以行事孟浪了一点,还请姑娘见谅!”
蔡琰闻言,能怎么办呢?
继续和刘和呛下去,可蔡琰想了想,觉得这并没什么用。
这种事,根本呛不出个胜负。
而且,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心念及此,蔡琰没再耍那些小心思,直接说道:
“王上,妾身很感激,王上救了妾身,并安葬家父,让家父不至于死后名节不保。”
“妾身,知道王上非常人,绝对不是那等贪图美色之人。”
“王上想要妾身,无非是觉得妾身有用。”
“妾身自问身无所长,唯有过目不忘,还算一门本事,所以妾身大胆猜测,王上所求,应该是与妾身看过的东西有关。”
“就是不知,王上想要的,是关于哪方面的记载?”
闻言,刘和心中惊讶的同时,也不禁对蔡琰高看了几分。
当即也没隐瞒,直言道:
“孤所求不多,东观藏书即可!”
听见东观藏书,蔡琰顿时释然,当即点头回道:
“可以,不过要给妾身一点时间。”
“时间不是问题,孤并不着急,等回北京,姑娘再写也不迟。”
“多谢王上体谅!”
刘和轻点头,没有再说,转身走出了房间,往戏志才所在走去。
见刘和如此快便回返,深知刘和习性的戏志才,不由打趣道:
“王上,看来今天进展不是很顺利啊!”
“没有,很顺利,就是有一点小波折,不过没关系,孤有的是时间,不急这一时。”
闻言,戏志才笑了笑,没有多问,转而问道:
“王上,可有意,继续追击董贼?”
刘和沉吟了会,回道:
“追击董卓的意义已经不大,有这兵力,还不如先将兖州拿下!”
“话虽如此,可既战,怎可不尽全功。”
“忠觉得,王上不妨追击一番,将司隶全部收复后,再收手也不迟。”
听见戏志才的建议,刘和略微思索了一下后,说道:
“孤也想收复司隶,可现在我军兵力不足,就算收复了,又该派谁领军驻守呢?”
“陈庆之军团正合适!”戏志才不假思索的建议道。
“那并州怎么办,靠成都一人吗?”
“王上莫非忘了,谢安同样懂军事之道。”
“而且随着司隶的收复,并州便只需防备异族鲜卑“
”此时有宇文成都在,以其才干,和武艺,守备一洲边防,绰绰有余!”
“所以王上,大可不必操心这个。”
闻言,刘和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当即点头同意道:
“那好,志才,就依你所言行事。”
“不过两万大军,还是少了一点,传令宇文成都,让他再征三万新兵,以备不时之需。”
“喏。”
戏志才答应一声后,当即领命离去。
见状,刘和想了想,又命人传唤陈庆之前来。
此时陈庆之,正领着罗成,介绍自己军团概况。
但听见听闻刘和召见后,当即便将这事托付给了陈到。
自己则动身,朝蔡府走去。
军营离蔡府有段距离,但架不住陈庆之骑马。
是以很快,陈庆之便到了蔡府。
见陈庆之到来,刘和招呼其坐下后,说道:
“方才孤与志才,在商量司隶,由谁驻守。”
“志才二话不说,推荐了庆之你。”
“不知庆之,你可愿意?”
陈庆之闻言,不假思索的回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对此没意见。”
“只是臣此时手上兵力不足,练兵又需时日才见成效,恐会需要王上,抽调兵马,将臣大军补齐。”
“这个自然,就是不知,庆之你军团,现在还有兵力。”
陈庆之此时已知,赵云领兵一万,驻守函谷之事,当即回道:
“不敢欺瞒王上,就是算上子龙的一万大军,臣这里最多也只有四万余大军。”
“四万的话,等于就要补六万。”
“但各郡县,也需兵马驻扎,不能全数抽空。“
”这样,孤先从各地抽调四万驻兵给你,剩的两万,你自己就地征召新兵,你看这样可好?”
陈庆之拱手点头:
“臣多谢王上。”
刘和大笑:
“哈哈,庆之言重了,真要说谢,也是孤谢谢你等才对。”
“王上此言差矣!”
“臣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过只是尽了做臣子的职责罢了。”
刘和闻言,本想就此,对陈庆之褒奖一番,可在这时,门口亲兵来报,言门外有人来访,自称杨彪,现已带至偏厅。
闻言,刘和不敢怠慢,连忙往偏厅走去。
偏厅之内,杨彪并未端坐,而是在厅内,左右渡步,看起来焦急不已。
见状,刘和不由快步上前,询问道:
“世叔何事如此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