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韬世平定杜先叛乱可谓大捷,自然要大宴三军。
宴会之上,韦韬世本就因为韦柔之事郁闷压抑,故而狂饮起来,与一众文武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渐渐的还真就喝多了,最后被阚棱、王雄诞护送着回房歇息。
二人刚走,一个人影便闪入了韦韬世房间。
韦韬世昏昏沉沉的看到眼前站着身姿娇俏的女子,借着月光定睛观瞧。
此女竟然是个道姑,生的是蛾眉凤眼、杏眼桃腮,身上宽大的道袍掩盖不住她那曼妙的身姿,两条修长的美腿在道袍间若隐若现。
少时,这道姑将屋内烛火点亮,韦韬世看得更是清楚。
白衣翩迁,宛若出水的芙蓉,雪中的莲花。娇俏可人,宛若仙子一般的容颜。
这道姑来在韦韬世榻前,俯身倚着,韦韬世恰好与其四目相对。
韦韬世看这小道姑不过二十岁,下意识便以为是上清道宗的女道姑,被杜楚客安排来侍寝的。
自然也不多问,一伸手将这道姑揽入怀中。
这道姑面带媚笑,可谓勾魂。极其老练自然的依偎在韦韬世胸前。
韦韬世也不废话,接着问道:“你这小道姑,可会道门的持鼎炼丹之法?”
道姑红唇贝齿轻启,笑道:“大王也知阴阳之法?”
这道姑当真是媚到骨子里了,连声音都透着女人天然的阴柔魅力,煞是勾人。
韦韬世的视线再次停留在她曼妙的身姿之上,心旷神怡,咽了一下口水。
“嘻嘻……大王可知丹鼎时不可动欲念?”道姑趴在韦韬世耳边轻轻说道,气吐幽兰。
韦韬世曾被道学精深的李秀襄教授丹鼎之术,但因太过折磨,他耐不住性,故而作罢。
今番亦是如此,美色临头,韦韬世不能自持。
“竟敢说教起孤来了?”说着,韦韬世邪笑反问道:“你这妖媚子,不一样动了念头?”
道姑笑而不语,伸手搂住韦韬世脖子。
(此处省略……)
诚所谓:“霏霏音入骨,蚀骨言难尽”。
韦韬世与这道姑二人有意比拼,谁也不愿宾服,其料玄妙之感骤起,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如此僵持不下,二人皆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一脸满足的道姑,调息之后,看着瘫在一旁的韦韬世,笑道:“嘻嘻,大王果真是上佳之鼎呢!”
韦韬世听闻自己被比作“鼎”,又觉得身体被掏空,醉意顿时消散,即刻警惕地质问道:“你是元牝仙子卢湘?”
随即心神隐遁返回饕餮鼎中,却发现于事无补,因为出鼎之后什么都没有改变,反倒是饕餮鼎不知何故光芒大盛。
“哦?果然是平驱王,这就识破了妾的身份。”卢湘说完,便将韦韬世抱起,搂在怀里。
韦韬世此刻才发现,自己四肢脱力,任由卢湘摆布了。
韦韬世吃力的想起身,却发现动弹不得,便问道:“你意欲何为?”
卢湘拢了拢乌黑亮丽的秀发,用手指划过韦韬世的脸颊,而后一脸幽怨,嘟着嘴说道:“唉,还能为何?还不是为了上清道宗嘛?”
韦韬世听后,双目圆睁,这场景似曾相识,顿时便想起了李无忧!
但卢湘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她的手段就比李无忧厉害百倍。
要知道平驱王韦韬世也不可等闲视之,也是当世一流猛将,却被卢湘制住。
“若非孤王贪恋美色,岂会落在你手?”韦韬世有些英雄气短的说道。
卢湘摇了摇头,盯着韦韬世:“纵使大王顶盔掼甲,披坚执锐,此时此刻怕也绝非妾身的对手吧?”
韦韬世冷哼一声,闭眼不去看这妖媚子。
“大王不信?那请看。”卢湘抚摸着韦韬世的脸,让他睁开眼睛。
但见卢湘青葱玉指朝着烛台一伸,那烛火瞬间自灭,看的韦韬世瞠目结舌。
卢湘唯恐韦韬世不信,连点几指,将屋内的灯烛火光尽数熄灭。而后问道:“大王,如此可信否?以妾身的修为,你绝不是对手!”
韦韬世还能怎么样?只有相信了。他暗道:卢湘这个老妖婆怕是得了大道真人欧阳文的真传!
好汉不吃眼前亏,韦韬世又不是傻子?
只好服软道:“元牝仙子果然不凡!孤佩服。但孤有一事不解,既然仙子如此手段,为何不直接杀了孤?反倒委身求全?”
卢湘不以为然道:“大王若死,上清道宗便没了依仗!明教前车之鉴,妾岂能重蹈覆辙?
毕竟这反贼的名头,妾可承受不起。听闻大世子能保明教圣女,那您这堂堂平驱王,自然能保全我上清道宗!
更何况,家师大道真人与大王乃是故交,还请大王您不看僧面看‘道’面才是呢。”
韦韬世道:“仙子倒是赋性聪达、智慧过人,所言极是。那么还请仙子名言,孤要如何做呢?”
卢湘几乎恳求的语气,贴在韦韬世胸口,可怜兮兮的说道:“妾身也不敢奢求什么,只想让上清道宗逃过此次灭顶的劫难!”
韦韬世自然要讨价还价,不悦道:“嗬!当今圣上绝不会饶了上清宗。孤也是爱莫能助呀!”
“哎呀……大王怎么会徒劳无功呢?这不是得到了妾身嘛!”卢湘发嗲道。
韦韬世一阵心悸,差点没吐了,暗骂:娘的,谁知道你这老妖婆多大年纪,真恶心!
韦韬世虽然受制于人,但还是装着胆子说道:“孤要是不答应呢?”
卢湘依旧是笑的千娇百媚,盈盈轻语道:“那大王就等着油尽灯枯吧,哈哈。”
韦韬世听后,不悦道:“哼,难不成还能控制孤的心智吗?孤这些年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卢湘看着韦韬世,媚笑一声:“哈,那就看看妾身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着,韦韬世便被重重的打了脸,暗自叫屈阴沟里翻船。
但见卢湘翻身上马,点了几处穴道,而后将一粒丹药放入韦韬世口中,而后握住韦韬世金枪便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韦韬世诧异万分,可只觉得一阵目眩,脑海中万念俱空,唯有欲念。再欲望的驱使下,他只想与卢湘酣畅淋漓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