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
我幻想过千万种和阿叔在一起的方法,想过千百种和阿叔亲近的举动,可我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来得这般突然,突然得让我不知所措,已经忘记这个男人和我还有着隔辈人的距离,在如今的二十一世纪看来,这还属于乱lun的行为。
他的手掌死死搂住我的腰,长大后,第一次紧紧贴在阿叔身上,我已经感觉到了阿叔的心跳,及我自己快节奏停不下来的心跳声,不知道这是紧张,还是在害怕?
阿叔的唇瓣,方才和我的唇,已经如蜻蜓点水般贴在了一起,当我看清是他时,双手拼命的阻挡,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阿叔如果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有什么东西上了身,他是不会这样的。
昨晚,乱葬岗和阿叔很像的那个男人就是这么让我误信了他,差一点就死在了那个男人的手里,如果没有这条被称之为血珠的红绳的话。
我试探的叫了他一声,阿叔的身体顿了片刻,手掌没有半分要离开我腰际的意思。
“阿叔,你,你怎么了?”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心中的紧张与不安,我偏头,不敢直视阿叔的双眼,任由他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腰。
温润的手掌附上我的脸颊,然后到脖子,他掐住我的下颚,让我和他四目相对,没有回答我的话,可,目光炽热,五官越来越近,清新的气流中带着些许急促,他朝我俯身。
阿叔今晚的举止,是那般的怪异。
我将头向后仰去,避开阿叔如玉的面颊,阿叔的手指将我下颚掐得有些疼痛,他再次让我对上了他的目光,微眯着双眼,死死的盯着我。
此时,当我每日每夜的幻想突然来临之际,我变得不知所措,这是阿叔自愿的,还是我自己内心在作祟。
“给我。”他俯身,在我耳边轻声低语,整个人顿时成了木偶,阿叔说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此时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完全无法理清,他还在我耳边继续低语,直到,耳垂被那一口温润含住,我感觉到了舌尖正在触.碰着耳垂。
我妥协了!
他将我的耳垂含在嘴里,和舌尖作伴,微微的气流一阵又一阵传进我的耳朵,酥.麻的感情如电流般一瞬而过,传遍全身,我无力的软在他的身上,这样的事情,让我没有办法站直身子,没有办法再去思考什么道德理论,我爱他,爱得如此之深,本就是弃女,他本就是我爱的人,我们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本就不存在乱luan……
我软到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一手将我紧紧搂住,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我享受着这样的一切。
“阿叔。”口中不自主的叫唤着他。
“叫我的名字,钺杨。”阿叔,不,是钺杨,他叫秦钺杨,秦钺杨这般在纠正着我,不管明天如何,无论今后怎么去面对,我已经沉醉在这其中,深深如法自拔。
“钺杨。”顺着阿叔的意思,从阿叔紧搂着的身体里顺了一丝力气,口里叫着他的名字。
阿叔再次顿了顿,如未训的狂狮,感觉到唇上软,他的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唇上,这一刻,我吓的回转了神,睁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我无数次幻想着的男人,有那么一丝理智的我,想挣脱开他时而温柔却又粗矿的怀抱,却在这一瞬间又被征服。
他的舌头一点点的撬开我紧闭的双唇,我无法将牙齿敞开迎接他的到来,毕竟,这是第一次和男人这般jie触,我还在想着他是我深爱的男人,我们没有任何的名分,在最近的日子的,他也不可能给到我任何名分。
这一瞬间,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思想是如此的顽固,甚至有些老人们口中常说的——封建,我已经忘记自己是一个活在二十一世界的青年女性,一个时代正在进步的大都市里,我还在为这样的事情考虑要不要负罪感,我还在想所有还未发生的一切。
下唇上一痛,我微微启唇,本想冷冷吸气已阻止唇上片刻的微痛,却不想这是他的调虎离山计,在我这瞬间空隙之中,他早已滑入,舌头触碰的那瞬间,我浑身似乎打了一个寒颤,这是我的初吻,二十岁的我,紧紧还停留在初吻这个地带。
我不会矫.情,不会撒娇,更不会如何懂得取.悦男人,我只是知道,我在躲,他在追,我继续躲,他便毫不客气的将左手附上了我的后脑,阻止着我的闪躲,那丝丝如雨露般的舒畅在我口腔里毫不客气的索qu,牵动着我身上每一根神经,深深痴迷。
沉醉其中,我随着他的带领,正在一步步前往这永无止境的深渊,愚笨的回应着他的需求,我闭目深吸,这样的纠缠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只需要一丝空气,让我感觉到这是真实的存在,这不是梦,不是我的幻想。
“阿……”正在我准备再一次开口。
“钺杨。”阿叔的声音再一次将我拉了回来,钺杨,我永远要记住,他不是我的阿叔,他叫秦钺杨。
钺杨……
这两个字,犹如xx一般让他觉得疯.狂,他一手搂腰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转身间,将我死死抵在墙上,背部被重重一撞,有些疼痛,可他没有管我是否已经受伤,或者是不舒服,上前一步,右腿放在的那个位置,让我不好动弹。
“给我。”他在我耳边吐气,将头靠在墙上,我毫无半分力气,任由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我等了那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他若有若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此时已无法再有心思去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默默的享受着他给我带来的一切。
当那只手渐渐从腰际往上,停留在衣服外侧之时,我只觉得浑身紧绷,他的腿阻挡在我腿间,根本无法动弹,任由这舒心的感觉一点一点将我吞噬,慢慢吞噬,陷入无底的深渊。
秦钺杨的手掌不规律的在运动着,他吻了我的唇,然后将他移到脖子之处,我闭目享受着这一切,从未有过的一切,他的手掌是那般的温柔,一点点的轻抚,衣服的扣子掉落在木板上,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才知道自己衣衫的那粒扣子,已经脱落。
他由外而进,探如薄薄的内衫,当指尖划过的时候,我的身子有些发抖,身下被他腿阻挡住的部分有些别扭,我无法言语,更无法动弹,他一点点将我带入火坑,我将被他抵在墙上的身子靠近了些。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抬眸看我,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附在我耳边低语,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未停留,我深深迷醉。
“钺杨。”我当然叫得别扭,声音微弱,打在心底,我就喜欢这般叫着他,可一直无法开口,不敢开口,我怕他会离我而去,一直保持着相敬如宾的姿态,就算是他心底有女人,可那也是个死人,一个活着的人,如何去和一个已死的人计较。
将心胸放开,接纳着所有的一切,才会幸福,秦钺杨似乎面对我刚才的声音有些满意,因为回想过后,我自己都觉得那声音就是只有一个字来形容——媚。
羞红了老脸,可我希望他给我世上最美好的感觉,身体已经zao动不安,我在他怀里时而扭动已视我的需求,他将额头和我额头相对,鼻尖碰.撞在一起,嘴里的气息扑打在我面上,我闭目仰头,渴望着他粗.暴的态度。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秦钺杨嘴角那抹邪魅的笑容让我无法自拔,他对我邪魅的笑,再次邪魅,邪魅……
“我,我……”嘴里喃喃不知如何开口,身体的火焰燃烧旺盛,我还顾得上什么,什么也顾不得了。
“你想要?”他戏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就在这片刻,因身体的反应,让我从喉咙里发出嗯哼嗲声,自己发现都会受不了,更何况眼前这个人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停顿片刻,一改方才的温柔,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我唇上,接近撕咬,偶尔的血腥味会在我口腔里划过,瞬间又消失不见,耳垂上的痛楚渐渐传来,我微微皱眉,却又如此享受,他的手掌宽大而厚实,和着内yi加大力度的再揉.捏,唯有那一句用在此刻显得不三不四的话才能说明:痛,并快乐着。
外衣被褪下,犹如春蝉羽翼般薄的真丝紧紧滚着含苞待放的身体,他的一双手抚平了山野里的坎坷,安抚着波涛汹涌的江海,此时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身体稍动,便能感觉到他的特征,而他的情况,只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的手指滑过小腹,顺延而下,再下……
“好像已经。”
“不要。”他冷笑,欲将那句话说完,我虽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可这总还是初次,难免会有些……说得好听点叫面红耳赤害羞,说得不好听就是害臊。
我始终还是阻止了他将那句话说下去,他的吻落到了我的胸膛,这个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就快了,还差那么一点,只是一点。
我伸手抓住了他还停留在上面的手掌,他却不受我的阻碍,转而一把往臀部上按去,那用力一带的瞬间,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男人般的存在,心跳加速,不,已经快停止了呼吸。
他大喘着粗气,一把扯开了我下身阻挡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