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纳瑞斯那个混蛋想干什么你们还不明白吗?!他在给他的那个蠢儿子造势!”格雷迈恩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上对着其他几位漫不经心的国王叫了出来。
“整个洛丹伦的人都去拔那把愚蠢的剑了!甚至连手上雍奶』油和泥土的家伙都上去拔了那把不知道哪里来的古董,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吗?你们的士兵和贵族也上去拔那把剑了好吗!就只有他的那个儿子没有上去拔剑,难道你们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给我有点表示啊伙计们!难道我们就看着那个混蛋的计谋得逞吗?!”
“那又能怎么样呢?吉恩。”奥特兰克王国的主宰,艾登国王放下了他的酒杯,漫不经心的回应着这个暴躁的家伙。
“先不泰纳瑞斯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想为那把剑找到主人。我们奥特兰克也不可能有什么意见,毕竟我们的话语权一直都是最的不是吗?”他一边,一边观察着自己的指甲。
“而且我们还在山地,物资匮乏,又不像某个饶家一样,有着厚厚的足以阻挡恶魔的墙壁,也不像洛丹伦一样,恶魔的攻击都被那个莫名其妙的人类革新联盟给拦了下来。甚至还从中大赚了一笔。”他挑剔的将一点灰尘从指甲缝里挑出去,并且在心里谴责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心。
早知道就不在泰纳瑞斯的花园里和那个公爵夫人交流感情了,导致自己这身衣服和手上都沾染了一些尘土。
这真糟糕,并且让人心情不爽,不是吗?
于是他理了理衣服,抬起了头,看着在孕育着怒火的格雷迈恩。
“所以我为什么要反对呢?毕竟对我来,最差也不过是当回我的那个暴发户不是吗?”
“那你就看着他对你耀武扬威?嗯?!”格雷迈恩冲了过来,看着艾登国王的眼睛,用几乎是『逼』问的语气问着他。
“当然,不然呢?再我并没有觉得泰纳瑞斯陛下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啊。”
“你这个混蛋!”格雷迈恩几乎要抓起他的领子,然后狠狠的给他一拳了。因为这家伙的这句话很显然是为了激怒他,告诉他他就是唯泰纳瑞斯马首是瞻,甚至愿意叫其陛下,承认自己在他之下。
但是他没樱
因为他很清楚这也是艾登国王的无奈之举,这个狡猾的家伙如果有其他的路的话,他也不会愿意就这样俯首称臣,但是他国内的贵族们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国王违逆了洛丹伦的意思。
毕竟奥特兰克在那一次恶魔的进攻中也是损失惨重,只比硬扞了恶魔军队的主力,并且差点灭国的暴风王国要好上那么一点而已。所以格雷迈恩的这一切并不是给他听得,而是给其他的几位国王听得,只不过他没想到艾登竟然要做到这个地步而已。
实在是太丢身为国王的脸面了!没有一点为王的矜持!
“好了,吉恩,你知道的,我们就算不满也没有办法的。而且奥特兰磕情况我们也知道,他的处境并不是很好。那里到现在都还有大股游『荡』的恶魔,那还有时间关心这个。”看上去有些憔悴的莱恩国王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
“是啊,我这次来就是向泰纳瑞斯国王借兵来的,毕竟虽然依靠着人革联的那位慷慨的李珂国王,从而不用发愁粮食,但是那些零散的恶魔可是在那里四处的肆虐,艾泽拉斯可没有一个国王会在自己的子民遭受生命威胁的时候而争权夺利吧?”艾登一边叹气,一边『露』出了一个不那么愉快的笑容。
“那我该夸奖你还算有点骨气,并且没有向那些外来的家伙借兵吗?!”格雷迈恩不屑的看了一眼艾登,没有在意对方那难看的脸『色』。而是转过头来询问着来自激流堡的国王,索拉斯国王。
“你呢,索拉斯,别你也没有意见。”
“巨魔都打过来了,你我还能有什么意见?”索拉斯也很不爽的摇了摇头,端起了酒杯,任由格雷迈恩怎么鼓动,就是不再一句话了。
于是格雷迈恩无奈的发现,和自己本该同一个战线的国王们,都纷纷叛离了他的身边:莱恩国王深受泰纳瑞斯大恩,还是很接近的亲戚关系,所以不可能反对,激流堡的索拉斯要忙于应付巨魔的进攻,以及燃烧军团肆虐过后的重建工作,不想多生事端。而奥特兰克收拾他们自己的烂摊子都收拾不了,甚至还要向泰纳瑞斯借兵。也更不可能在这个时间里阻挠泰纳瑞斯的计划了。至于最后的达拉然?
拜托,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达拉然,那些丧家之犬的法师在安东达尼斯死后彻底的倒向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人革联,让他们来反对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至于海上王国库尔提拉斯,格雷迈恩根本就想都没想过,毕竟两个已经定下了联姻的两个国家之间哪会没有私下的合约,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邀请戴林,而是邀请了剩下的三位国王来进行密谈。
“真是够了!不过没关系,就算只有我们自己,吉尔尼斯也可以独自存在下去!”发现自己已经深陷敌营的格雷迈恩推开了大门,从这间屋子里走了出去,并且立即叫上了自己的亲随,返回他的国家。
他决定了,如果泰纳瑞斯真的想要推举他的那个儿子成为联盟共主,那么他就退出这个已经名存实亡的‘联盟’。
他的匆匆离开自然没有瞒过泰纳瑞斯,事实上他就站在城堡的顶部,看着格雷迈恩从洛丹伦里离开,并和他的亲信,一个从来都没让别人看到过他样子的刺客大师相谈甚欢。
“真的不拦下他吗?泰纳瑞斯陛下。现在的话,可还来得及。”刺客大师指了指疾驰的格雷迈恩,询问着一边的泰纳瑞斯。
“格雷迈恩啊,他翻不起什么风滥,最多也就是在他的那堵墙里面苟延残喘罢了。”泰纳瑞斯一边擦着斯卡多姆,一边扭过身,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所以,我要把他留给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