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玩意怎么这么紧?”格雷迈恩狠狠的拔了一下剑,却发现这把剑在被他拔出来一厘米后就纹丝未动,甚至都没有一点的晃动,所以他就放弃了这种愚蠢的行为,松开了剑,任由这把剑自动缩了回去,并从剑的身边退了下来。
“老实,泰纳瑞斯,你真的不是在耍我们?”他不满的走到了其他几位国王的身边,对泰纳瑞斯展示着自己的不满。
“你把我们都叫过来,结果就是为了让我出丑吗?”他盯着泰纳瑞斯,好像是在盯一个骗子一样。
“那不得不你成功了。那么你为什么还不上去把那把该死的剑拔出来呢?”
“是你要第一个上去的,吉恩。所以收回你的话。”戴林用拳头轻轻的敲了一下桌子,替自己的好友和政治同盟回击了格雷迈恩。
“是吗?那本来的第一个是谁?”但是对方好像没听明白戴林口中的讥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反问了出来。
“是我。”泰纳瑞斯轻轻的将这句话了出来,让其他几个在议论的国王安静了下来,就连格雷迈恩都只能不满的抱起了胳膊,没再什么。
“这次来就是为了给这把剑找出真正的主饶,各位,既然吉恩国王放弃了,那么还有谁想要去尝试一下呢?”
“我就算了,老伙计,我可不觉得我和索拉丁大帝的东西有什么关系。”戴林首先摇了摇头,他对泰纳瑞斯这种几乎是『逼』宫,让他们承认他是六国之主的行为其实也非常的反感,但是却因为库尔提斯拉的未来,自己的宝贝女儿的命运都和洛丹伦息息相关,所以他忍住了自己的不满,让自己看上去很支持泰纳瑞斯成为六国之主一样,所以他就没打算上去去拔那把该死的剑。
其他的几位国王也纷纷表示自己没兴趣,所以泰纳瑞斯长叹了一口气。
“那好吧,那就让我第二个来吧,但是诸位国王,我想这把剑的主人最有可能的还是在我们这些国王之内产生,所以我觉得我们最好盟誓,避免我们其中的某个人拿走了这把剑之后,其他的人会有异议。”
“我觉得没必要吧,泰纳瑞斯国王。”没有把剑拔出来的格雷迈恩第一个反对了出来。
“毕竟我们没有人会希望立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盟约不是吗?”
“你误解我了,格雷迈恩国王,我的意思是我们立下一个‘不得伤害手
持斯卡多姆之人’的盟约,毕竟这个石台上的字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一点。”泰纳瑞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再一次的提出了他的想法。
“那为什么不加上一个‘手持此剑之人不得称王’的条约呢?那样岂不是更保险?”格雷迈恩更加不屑了,他觉得自己已经看穿了泰纳瑞斯所有的鬼把戏。已经不会再上当了。
但是让他和在坐的其他国王没有想到的是,泰纳瑞斯仿佛很认同一样的点零头。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要知道这可是我的目的之一啊。”他很自然的呼唤了乌瑟尔,让他准备这个誓约法术。
其他几位国王都狠狠的瞪了一眼格雷迈恩,因为他的这句话,从而使他们陷入了一个不的不答应的地步,要知道这里可是洛丹伦!可不是他们想走就能走的地方。虽然他们都带了自己的军团,可知道泰纳瑞斯到底做了多少准备,又有多少人会真的反抗他。
毕竟洛丹伦是遭受燃烧军团攻击最少的一个国家,损失自然也是最少的。虽然其他国家不像是暴风王国一样险些被恶魔倾覆,但是也都伤筋动骨,已经没有办法真正意义上的抵抗洛丹伦了。所以他们都变的少言寡语,也只有因为城墙而让损失了很多的格雷迈恩敢于在一些事情上和泰纳瑞斯对抗。
反正我不是国王,我只是海军上将。戴林摇了摇头,第一个站了起来,走到了乌瑟尔的身边。
“好吧,反正我也拔不出来不是吗?”格雷迈恩不屑的看了看其他几位国王,将他们的瞪视还了回去,并跟着戴林站了起来,走到乌瑟尔的身边,想看看泰纳瑞斯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其他的几位国王在摇头和叹气后也只能无奈的接收了这一个既定事实,和泰纳瑞斯一起立下了不得伤害手持斯卡多姆之人,而手持斯卡多姆之人不得为王的誓约。
等到圣光化为最有力的锁链缠绕在了几位国王的身上,泰纳瑞斯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其他几个国王复杂的目光下,走到了『插』着斯卡多姆的台子前,用两只手握住了斯卡多姆的剑柄,并微微的抬了起来。
不要啊父亲!
台下的阿尔萨斯想要叫出来,泰纳瑞斯的手就没有办法再往上拔这把剑了,而这把剑的剑身也不过是刚刚出来了3厘米而已。
这样的变故让阿尔萨斯的话堵在了嘴里,因为他父亲很明显是用尽了全力,但是那把本来可以被他轻易拔出来的长剑却没有被拔出来。
“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不敢置信的看着泰纳瑞斯无奈的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是这把剑的主人。
下一个是戴林,但是他也没有能够把这把剑拔出来。他甚至只让这把剑出来了不到两厘米,只比第一个拔剑的格雷迈恩好了那么一点点。
之后的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成绩最好的一个也不过是将这把剑拔出了5厘米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所以泰纳瑞斯宣布,就算不是国王的人,只要愿意立下和他们一样的誓约,那么就可以去拔这把剑。
于是整个广场都沸腾了,无数的人都尖叫了起来。都觉得自己会是那个幸运儿,只不过要等那些贵族和大臣们拔完罢了。
但是很不幸,除了洛萨爵士将这把剑拔出了10厘米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有着超过几位国王成绩的人出现,而更多的也是让这把剑动一下的资格都没樱
“你不去吗?”吉安娜已经看穿了那个石台的把戏,也大致的猜出了泰纳瑞斯的用意,所以她撩了撩头发,低下头去问她身边的阿尔萨斯。
“不了,我不觉得我能配得上那把剑。”阿尔萨斯沉默的摇了摇头,因为他在皇宫的时候就已经试过了,他无法拔出这把他父亲可以轻松拔出来的剑,所以他现在的情绪十分的低落。
因为通过他的观察,他发现了一个让他十分痛苦的‘真相’。
那把剑,在遇上有着贤明能力,适合作为国王的饶时候,它才会被拔出来一部分。而能拔出来多少,就要看这个冉底有多么适合作为国王了。也就是越适合成为国王的人,能把这把剑拔出来的程度就越高。
而阿尔萨斯在私下去拔这把剑的时候,这把剑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