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水晶杯内已有半杯白羽的血液,肖冰海拿起水晶杯,肖初尧从怀里拿出伤药撒在白羽的伤口处,然后慢条斯理的给白羽包扎,防止血流不止,失血过多。
待到肖初尧已经包扎好白羽,肖冰海将水晶杯中放到凤凰像下,不过一会子的功夫,凤凰像如同活了一般,变得神采奕奕,浑身金光。
那水晶杯中的血,如同有了生命一样,转入了那凤凰像的嘴里,不过半晌功夫,凤凰像的眼睛亮起了红光,随后,从凤凰像中飞出了一只浑身金光的凤凰,接着,只见那凤凰直接对着石床上的白羽飞去,刚进了白羽的身,自己就自觉的飞进了白羽的身体里。
“爹,小羽他,他是三弟!他是洛尘!”肖初尧看见这样奇观,立即喜极而泣道。
肖冰海这是也是激动,开心的点点头。
只见那凤凰入了白羽的身体,白羽的身体缓缓浮在了空中,随后,白羽身上的伤势也用人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身高,也变得高了许多,所以,白羽的鞋子和衣服都被突然成长的身体直接扯碎。
肖初尧看着光溜溜的白羽,急忙从暗室中的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出来。
等到白羽身上的伤全部愈合,个子也停止生长后,白羽从空中缓缓地再次落在了石床上。随后,暗室里又恢复了平静。
白羽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一座凤凰像,但是因为凤凰像的眼睛,惊的倒吸一口气,随即,白羽从石床上跳了起来,紧接着就看见了自己衣不蔽体的站在了肖冰海、肖初尧的眼前,小脸儿一红,急忙蹲下:“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的衣服去哪儿了?”
肖初尧轻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白羽的身边,将手里的衣服递到他面前:“快穿上吧。”
白羽抬眼看见递到自己眼前的衣服,急忙一把扯过衣服慌乱的穿上。整理好着装,白羽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暗室之中,虽然灯火通明,暗室也被烛光照的亮堂,但是,白羽眼中的恐惧再次泛起涟漪,之后布满了整脸。
白羽恐惧的上下左右打量着身在的暗室,随即有些喘不上气来了,白羽捂住胸口,惊恐万状地看着周遭,突然脚下一软,身体重重的倒了下去,整个身体都颤抖着蜷缩在一起。
看见白羽的不对劲,肖冰海和肖初尧面面相觑。
肖初尧缓缓上前,谨慎的在白羽跟前蹲了下来,轻轻拍着白羽后背,没有着急询问,耐心的等待着白羽的恢复。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白羽总算安静了下来。
肖初尧也趁着白羽缓过来的精神头之时,迅速而又直接地将白羽打晕了过去。白羽也倒进了自己的怀里,肖初尧看着白羽那张煞白的小脸儿和颤抖着的身体,上下打颤的嘴唇,心里头酸涩不已,很是难熬。
想吃甜茶了。肖初尧如今只有这样一个想法。
肖初尧将昏迷的白羽抱着站起身来,走到肖冰海的身旁,垂了垂眼眸,冷漠淡然的说:“爹,儿子觉得,洛尘的事情必须详查,虽然说洛尘如今回来了,但是,洛尘身上的伤,如今这性子,定是受了迫害的!”
“嗯!确实要查!”肖冰海眼中泛着红光,捏紧了拳头,冷然的看了一眼白羽。
白家!好一个白家!肖冰海想到白羽说过,他身上的伤全都是拜白家所赐,那么,如今白羽变成这幅子也定是拜白家所赐了!肖家最疼爱的小儿子,如今被人迫害成这副模样,此仇不报,妄称翊城第一家!
再次从暗室出来屋外已经是傍晚了。火红的太阳,将身旁的云彩也染红了,映在水面上甚是好看。
肖冰海虽然生气于白家将白羽害成这样,但是更加高兴自己失踪已久的小儿子终于回家了,至于一些真相,现在不论,但不代表不算!
大堂内,肖冰海领着肖初尧进来,正打闹嬉笑的孩子们,也在肖冰海的进去,随即安静了下来。
一双双眼睛都是充满希望的望着肖冰海。
只见肖冰海示意肖初尧站到自己跟前,随后启口:“娘,他,就是我肖家的小儿子,肖洛尘!”
肖老太太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仰头大笑:“好!好!天不枉我肖家啊!天不枉我肖家!肖洛尘回来了!”
众人大喜!
安惢云心情激动地来到白羽的跟前,安心的一笑,笑着笑着,眼中打转的泪水落了下来。
安惢云看着呗肖初尧抱在怀里的白羽,心中忍不住酸涩,安惢云伸手轻轻抚摸了白羽的小脸儿:“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尘儿!……”
肖洛尘是安惢云的第三个孩子,生肖洛尘时,安惢云是难产了的,差一点儿安惢云和肖洛尘就会因为难产而死,但是,也就在这危难之时,肖洛尘奇了一般自己从安惢云的肚子里滑了出来,救了母子俩的命。
因为先天不足,安惢云也甚是疼爱这个小儿子,真真儿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心中爱的紧呀。
如今终于找回了小儿子,心里头又欣慰又高兴。
安惢云从肖初尧的怀里夺过白羽,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转身对着肖老太太和肖冰海说:“娘,夫君,容我带尘儿回房睡!这样,他也睡得舒服些。”
肖冰海点点头,温柔的摸了摸安惢云的头:“去吧。”
安惢云急匆匆的福礼,抱着白羽向着已经空置了好久,但是时常打扫的肖洛尘的房间奔去了。
看到安惢云离去,肖冰海重重舒了一口气,还好,因为凤凰像的原因,白羽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这样,安惢云也不会因为看见白羽身上的伤而难过、自责。
韩可儿看得出来,肖冰海虽然顾及到安惢云的心情让她待着白羽先离开,但也答应的太痛快了些,韩可儿看得出来,肖冰海这是故意支开安惢云,应该是要说些什么事情。
韩可儿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没一会儿,肖冰海就语气寒冷的开口:“尘儿身上的伤,再坐的都看见了吧。所以,不用我多说,你们也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