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之昨晚上没休息好,她总感觉忘了点什么。
早饭听到白南风提起白珍珠,才想起忘记的事儿。
“爸爸,昨天我发现白玉棠的牙又长上去了。”
白溯之总算想起来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昨天白玉棠啃骨头吃的满嘴流油。
她上辈子没见过白玉棠这样的形象,还特意多看了一眼。
现在才想起来这件事儿。
“昨天溯之路过赵月清的时候,我看她胸针亮了一下。”顾惜容这时也想起来一些怪异之处。
“妈妈,那别人路过时有反应吗?”
顾惜容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你爸爸和我过的时候都没有!”
客厅里陷入沉默。
“看来咱们要小心点儿啊,赵月清身边可能有像岳父一样的高人。”
白南风的手指都能神奇的接好,世间无奇不有,赵月清身边有奇人异士也不奇怪。
更何况,他发现赵月清看向白永铭的眼神,有时还目露寒光。
他们一家三口在屋里闲聊,却没有想到危机来的那么快。
老白家。
王秀芬和徐洛秋母子三人送走白永铭一家,站在门口,望着远去的汽车,表情复杂。
“走吧,我有话跟你说!振华振良,你们哥俩把去地里小麦的地被儿刮出来。”
王秀芬拽着徐洛秋朝她屋里走。
老白头离开,她一点儿也不难过。
“走吧,哥,咱趁着没开学,赶紧帮家里把活干完。妈和奶以后也能轻松点儿。”白振良拽了拽白振华,两人去拿农具。
“振良,你说咱奶要跟咱妈说啥?不会让咱妈改嫁吧?”
这段时间,徐洛秋的艰难,白振华是看在眼里的。
他们兄弟都大了,妹妹也去京市生活,他妈妈若是改嫁的话,他是没有意见的。
“要是咱妈真要改嫁的话,你可不许拦,哥是大人了,怎么也能养活你。”
白振良把白振华手上的农具抢过来,直接扛肩膀上。
“大哥,你看看我这身板儿,用你养吗?我还有别的出路呢,再说咱妈不会改嫁,不会不要咱们的。你这心啊,就放肚里吧。”
白振良扛着农具,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等他们兄弟俩都出门了,王秀芬婆媳俩也在她屋里说起悄悄话。
“老大媳妇儿,现在就咱娘俩,你说说你到底是咋想的?还要不要跟卫国过?”
王秀芬单刀直入,没有和徐洛秋兜圈子。
“娘,我知道我前些年办了不少糊涂事儿,把娘家人看的比自己小家和孩子还重。
经了卫国这事儿,我也看清了,以后不犯蠢了,娘家那边我也不来往了。
医生说卫国有机会清醒,我要守着他,这辈子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徐洛秋急忙向王秀芬表态,她离开能去哪呢,再找个人嫁了不一定比现在好。
白珍珠昨晚跟她聊天,已经分析的清清楚楚的。
“那......咱家以后就你当家吧,我......不管了!”王秀芬经过再三试探,终于做出这个决定。
徐洛秋表情惊诧,还真叫她家闺女猜对了。
“你也别奇怪,现在这个家只能你来当。我年纪大了,也不想操心了。我就每天把饭做好,你们每天回来有口热乎吃的就行。给,这些钱都给你。”
王秀芬衣柜后面的洞里,取出一个包袱,里面都是钱。
“家里还剩这些钱,你拿着吧!你看是盖房子还是做啥,你们安排吧。老婆子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徐洛秋忙不迭的拒绝,“娘,这钱你留着养老吧!珍珠那三万块全留下了,我们手里还有点儿钱!”
“给你你就拿着!”
王秀芬直接塞到她怀里,不容拒绝。
“娘,那这样子,这些钱我算你入股。过两天三马修好了,咱们都搬到省城去。我们租个铺面,做烧烤和火锅之类的,我有秘方,生意肯定不差。”
徐洛秋说出自己的计划,不过这也是白珍珠帮着出的主意。
“那要花多少钱啊!卫国这样子也不方便啊。”王秀芬震惊,这老大媳妇儿野心也够大的。
“娘,我手里的钱加上你的钱就够了,下半年肯定能赚回来。”徐洛秋言之凿凿,非常有信心。
“老大媳妇,你这才往县城跑一个月,心就大了。省城咱人生地不熟的,能混下去?”
王秀芬还是感觉不靠谱。
“娘,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过两天咱就去,把振华和振良也带过去,咱们这日子总能过起来。”
徐洛秋给王秀芬吃定心丸,“这是珍珠和我说的,你也知道,珍珠她......”
“行,你看着安排吧!”王秀芬同意,她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白珍珠有点奇异之处。
“也不知道他们到了没,珍珠能不能适应城里人的生活啊?”徐洛秋现在就开始担心白珍珠。
“放心,珍珠以后会有个好前程的。”
王秀芬淡淡的安慰徐洛秋。
少女时期的王秀芬,曾经在大户人家做过工。
也亲眼见过几房太太为家产明争暗斗,小手段也知道不少。
白玉棠那一家子,现在估计不好受。
“你们也不要耿耿于怀了,我替你们报复回去了。那一家子都不会有好结果,珍珠以后会有好日子的。”
王秀芬看徐洛秋还是心不在焉,便透露一些东西给她知道。
“真的?那就好!这两天还真够憋屈的。”徐洛秋被人那样整治,心里也不舒服,又不敢发作出来。
“弟妹这祛疤水还真不错,珍珠脸上也会好的,就怕被白玉棠抢了去。”
徐洛秋抚摸额头上的伤口,只剩浅浅的粉痕。
就算王秀芬不出手整治那一家子,她家闺女也找来了治他们的东西。
“放心,白玉棠那鬼样子好不了,就算好了,脸上也会留疤。”
王秀芬极为肯定。
“娘,你都干啥了?”徐洛秋好奇。
王秀芬把衣柜后的洞堵上,脸上表情高深莫测。
“我在他们饭碗里,加了一些东西,等他们回到京市就会发作。不过,他们路上估计也不会安生。”
这还是她跟当初那个主家太太学来的。
这方法可是百试百灵!
而回京市的这群人,半路上还真是状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