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此话一出,在场众圣,纷纷点头。
太清老子,更是站出来,为其盖棺定论:
“各位道友,这些花边新闻,不是吾等该关注的事。”
“刑天道友贵为至尊,女娲道友身为圣人,也不该受旁人非议。”
“此事就此打住,我们还是聊一下,刑天道友,找我们来,是干什么吧!”
太清老子都出来站台了,元始自然也不会落下,紧接着附和道:
“大兄所言极是。”
“依吾之见,这些造谣之人,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全然不知,他们的幸福生活,因何而来。”
“因此,今日,吾也想说一件事。”
“那便是,这天地间的风气,必须要整治一下了。”
“而今的修士,全然没有紧迫感不说,而且更无上进心。”
“大部分,都只想成仙,长生久世,从来没有想过,成仙只是一个起点,并非终点。”
“要知道,我等圣人,每日都还在,苦修道行,为大战做准备,为他们的幸福生活,保驾护航。”
“可他们呢?”
“不思进取也就罢了!”
“还整日,凑在一起,说着身旁苦修之士的闲话,甚至还妄议我等。”
“如此行为,今后怎堪大用。”
“我洪荒的未来,又将在何方?”
元始的话语,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都重重落在了众人心头。
对此,他们其实也有所察觉,只是从未重视过。
这其中,特别是太昊,飞蓬二人。
身为天庭帝君的他们,见过太多天资横溢之人,在上天之后,便懈怠下来,遗忘了修行。
全然忘了修行,才是修士的根本。
然而,刑天对此,却并无太多感触。
身为至尊的这段岁月,他一直思虑的都是,如何增强己方的高层战力,以及提升自己的实力。
对于中底层修士,他从未有过接触,更谈不上了解。
甚至,从某种情况上来说,不是站在洪荒顶端的人,连同他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因此,他直接问道:
“元始道友所言,孤虽不甚了解。”
“但孤深知一件事,新生代修士,才是洪荒的未来。”
“如果一个世界没了未来,那这个世界将是何等可悲。”
“所以,孤决定了,除成仙之劫外,在长生路上,再设劫难。”
“让这些代新生代修士,明白,成仙并非就高枕无忧。”
“长生久视,也不再是唾手可得。”
说完,刑天顿了顿,看向台下,见众人皆点头,又接着继续说道:
“立劫之事,牵扯太大,需与天道交流,单吾等来做,都是一个大因果。”
“所以,这件事,孤就不同你们商量了,会直接定下方案,让天道去办。”
闻言,元始忍不住问道:
“刑天道友,可否简单说一下,你心中的想法,这样我等心中也有个底。”
“日后应对起来,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刑天觉得也是。于是回道:
“孤的想法很简单,他们不是认为,成仙之后,便可无忧,长生久世了吗!”
“那孤就在长生的途中,给他们设几道关卡。”
“第一道,天仙,玄仙,金仙,需渡风火雷三灾,对其精气神,进行全方位的打磨。”
“第二道,金仙,太乙,需经九难,以此磨炼其性情,品质,让其心性超脱凡尘。”
“第三道,天人五衰,专门对应大罗金仙,让其明悟生死,摒弃心中多余的执念。”
“天人五衰后,便是十劫,这十难对应的便是准圣,至人,以及圣人。”
“不过这十劫,各位也无需太多关注,一切顺应自然即可。”
“不会有太具体的展现,也没有硬性规则。”
听完刑天这番话后,在场众圣,久久无言。
好半晌后,女娲想到自己体内的孩儿,忍不住说道:
“刑天道友,这是不是太苛刻了一点。”
“如此条件,这天地中的仙人,怕是有一大半,会渡不过。”
“届时,只怕物极必反啊!”
“哈哈…”
刑天轻笑一声,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
“女娲道友多虑了,物极必反也好,死伤一大半也罢!”
“这都不是,你我该考虑之事。”
“而且,女娲道友,难得不觉得,只有这样做,才能让我洪荒的修士,不至于出现断层吗。”
女娲闻言,刚想开口反驳,说这天地间的修士不容易。
可就在这时,元始抢先说道:
“刑天道友,所言极是。”
“而且,女娲道友,你操心的未免也太多了。”
“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既有劫难,那必然就有应劫之法。”
“不把劫难设强一点,只是简单的做个样子,那这天下间,又有那个修士,会把这劫难当一回事。”
“从而认真的去研习大道神通。”
元始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女娲本欲说的话,也没了理由借口,只得塞回肚中。
刑天见状,当即便沟通天道,当着众圣的面,把此事定了下来。
天道很给刑天面子,全程点头同意,刑天说什么就是什么。
众圣都是能心神勾联天道之人,但从来只有天道找他们的份。
没有他们找天道的份,或者说,他们压根联系不上天道。
此时见天道对刑天这般顺从,佩服刑天的同时,也在心中刷新了,对刑天威势的认知。
办完此事后,刑天望向众圣,没有再打哑谜,直接说道:
“各位道友,一开始,孤找你们,其实并不是因为这些。”
“这些,都是因通天道友一句话,而衍生出来。”
“孤最初的目的,是九灵界。”
“根据对七人帮所化怪兽的解析,孤已经找到了其老巢所在。”
“其老巢内,不但有让他们能够复活的异宝,还有混沌内,各大小世界的分布图。”
“所以我打算,深入混沌一趟,取得此图,和那件异宝,为征战九灵界,再加一重保障。”
刑天此话一出,在场众圣,顿时不淡定了,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但皆有一个共同处,那就是不想刑天以身犯险。
闻言,刑天只得拍了拍身前的桌案,说道:
“各位,且听孤一言。”
“孤理解你们的心情,也感谢你们对孤的爱护,但此行,孤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