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不屑的冷笑一声,而后冲过去,一把将过往的模样,踩成了稀碎。
而后骑在过往的我身上,变换成现在的流浪汉模样,大声说道:
“你个废物,睁开眼看看,这才是你,一事无成,连头怪物都打不过。”
“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过往的我,被激发出了怒火,一把推开现在的我,而后指着现在的我,大声喝道:
“你才是废物。”
“你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了。”
“看看待会,本帝是怎么虐杀那头怪物的。”
话音落地,飞蓬眼中神光稀少,强烈的目光中满是自信。
他没有急着冲去去,而是不急不缓的,将脚下的混元金戈拾起,化作发簪,将散乱的头发,固定住。
做完这一切后,飞蓬直视着镜像空间中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挥手打破这片镜像空间,走到刑天面前,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
“师尊,弟子明白了。”
“哈哈…”
闻言,刑天大笑,再见飞蓬身上,隐约流露出圣境的气息。
当即挥手,在旁凝聚了一道传送门,说道:
“去吧!师尊在这里等你。”
飞蓬点点头,再次拱手行了一礼,而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传送门之中。
“吼吼…”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刚走出传送门,飞蓬便听见了七人帮所化怪兽,愤怒的咆哮声。
察觉到声音来自于头顶上空,飞蓬抬头往上望去,只见七人帮所化怪兽,正在胡乱的冲撞着,此方世界的一切。
见状,飞蓬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笑容。
同时,不禁在心底,暗骂过去的自己,真是窝囊!
连这么一头,杂交品种的怪兽,都打不过,还陷入了心魔之中。
七人帮所化怪兽,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飞蓬的到来。
飞蓬身上的气息,他认识,脸上顿时流露出灿烂的笑容,朝飞蓬冲了过来。
如果是过往的飞蓬,见此笑容,必然气急败坏不已。
但此时,心灵得到蜕变的的他,早已将这些荣辱置身事外,只是依旧爱风度。
所以他选择了最体面的一记杀招,仙人抚我顶。
只见飞蓬,伸出一只手,掌心面对七人帮所化怪兽,印在了其额头之上。
从表面上看,就好像主人在抚摸自家的宠物。
但实则暗藏玄机。
掌心之内,极阴,极阳,生死,秩序,毁灭数种大道,早已催发到极致,融合成一点。
伴随着飞蓬,这一掌,突进了其体内。
“轰…”
一声惊天巨响,飞蓬的两极大道,在七人帮所化怪兽体内,全面爆发。
顿时,鲜血飞溅,残躯漫天,站在跟前的飞蓬,被淋了一身。
全身血红,看起来妖异无比。
特别是当其,用手指轻抹了一下脸上的鲜血,轻舔了一下后,这种妖异,邪魅的感觉,瞬间达到了顶峰。
但这种感觉,只存在了一刹那。
下一秒,飞蓬便又重新变成了那位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勾陈帝君。
这一刻,飞蓬的两极之道,再添变化,正邪。
与此同时,飞蓬大道圣人的雷劫,也开始在外凝聚。
由于飞蓬此刻在刑天的体内世界,所以雷劫,将刑天当成了目标。
刑天见状,连忙把飞蓬放了出来,而后飞身后退,离开了雷劫的笼罩范围。
一百年后
中央天宫内,刑天高坐首位,望着台下的诸圣,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各位道友,想必肯定在疑惑,今日孤召集你们前来所为何事?”
三清,孔宣,飞蓬等人齐齐点头,其中通天更是开玩笑般的说道:
“确实挺疑惑的。”
“道友今日若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吾还真以为,今日之会,是为女娲道友而开。”
见通天一下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女娲脸上露出无奈之色,回道:
“我知道,通天道友,肯定是想说,本宫突然有喜之事。”
“不过,本宫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各位道友,本宫和刑天道友之间,清清白白。”
“本宫肚子里的孩儿,也是本宫造化大道下的产物。”
“之所以,本宫会有此想法,也是因为见到刑天道友的子女,皆是不凡之辈。”
“其中,太昊,更是证得大道圣人。”
“所以,本宫才动了这个念头。”
“今日说与各位道友听,希望各位道友回去后,管好自己门人弟子,属下的嘴巴。”
“不然,别怪本宫以大欺小,和其清算因果。”
听完女娲的话,众人脸色皆不一。
但其中,最复杂的还是太昊。
他知道女娲的话,九成九是瞎编的。
但他不可能去拆穿,还只能帮着其,以此为借口,哄骗自己的母亲。
他也想过,当面质问刑天,问他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女娲。
可这种念头,只在他脑海内,存在了一瞬间,便被剔除。
做过一世凡间帝王的他,很清楚,后宫之内三嫔六妃再正常不过。
更别说,刑天还不是普通的帝王,是这天地间的至尊。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这个做儿子的,并没有资格去说刑天这个做老子的。
而且,刑天也并未,在此事上,发表过态度。
此时,有女娲的这番话,便已足矣!
他相信,女娲这番话,说出口后,天下间,绝对没有人,再敢妄议此事。
至于他们这些圣人。
且不说三清没这么无聊,就他,孔宣,飞蓬,多宝,都是弟子辈的,而且深受刑天大恩,更加不可能会说什么。
而这件事,能做到这样,便已足够。
毕竟,并不是每件事,都要较真到底,有时候,糊涂点也挺好。
一念及此,太昊的面色,平缓了下来,再无方才那般,带着强烈的情绪波动。
一直关注着这里的刑天,见状也放下心来,顺着女娲的话,说道:
“孤知道,这段岁月里,天地间,一直流传着,有关于孤和女娲道友的谣言。”
“对于此事,孤暂且不做定论。”
“但方才,女娲道友的话,各位也听见了。”
“就像女娲道友所说的那样,日后这天地间,若有谁再因此事,非议孤和女娲道友。”
“不用女娲道友出手,孤定将其斩于剑下。”
“不管他是何人,有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