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里,外面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偶尔有树枝承受不住“咔擦”一声断裂带着整个一大团雪“啪”地掉散在地上。
九满仓和落绎两人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肌肤相贴,彼此身上的温度和奶香味最直接地相融。
落绎动了动,抬眼看向九满仓。
九满仓已经睁了眼,小小打了个呵欠,沙哑地问道:“什么时候了。”
“不知道,不过应该,还早吧。”
落绎看了下外面因为下大雪而有些阴沉的天,犹豫地说道。
他搂紧了怀里九满仓,蹭了两下,呼吸有些粗重,语气有些意味不明:“妻主……”
九满仓抬手摸了摸他光滑的背部。
就像他说的那样,好一段时间没用羊奶保养,皮肤还是一样的好。
这二十七岁,马上就要二十八岁的老男人。
九满仓亲了一口他雪白的脖颈,忍不住吮了一下,松开时发出了“啾”的一声。
抬头看向了他。
两人的腿交错着摩擦了一下,发出了皮肤相擦时的细微声音。
落绎:“我来?”
九满仓点头。
这天,九家的家主和夫爷一直到中午才起来吃了午饭。
今日是十二月二十五。
还有五天,就要迎来大年三十,穿梭过这一天,落绎二十八岁,九满仓二十一岁。这是他们两人在一起后过的第二年。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饭。
九满仓和落绎刚一起入座后,柳清风就瞪了一眼他俩。
他脸上那两道法令纹越来越深了,眉间那川字纹也让他有了刻薄相,昔日温和端庄带些娇气的贵夫,如今像个很不好讨好的老大叔。
九满仓的新丫鬟俞长佳是个喜爱交际的人,不像武丽和张媛那般沉默。她小声提醒了一下九满仓:“您领口没遮好。”
落绎也听见了,看向九满仓的脖颈,外衣里面高领中衣的领口垂堕下了一些,露了红痕出来。
急忙亡羊补牢地给九满仓拉了一下。
柳清风冷哼了一声。
“好啦,一家人呢。”
慕儒老样子笑眯眯地做着和事老。
这冬天年关里,大家关店歇业,带着一年的收获,或好或坏,都过着各自的年。
而忙碌了一年终于闲下来的九满仓,比去年更加珍惜着这好不容易拥有的假期,陪着落绎一道在这寒冷的天里窝冬。
去年尚且还会看会书,今年就是和落绎一起窝在被窝里堕落。
太阳出来的时候,会让人搬个躺椅出去躺着晒晒太阳。
就像一只惫懒的猫。
落绎爱死了她这副模样。
觉得真是好可爱。
但是回头想想,又觉得九满仓何种模样都可爱。
“什么鬼?”
除夕夜里,陪着落绎放了烟花沐浴完后准备睡觉的九满仓,睁开困倦的双眼问道。
落绎有技巧地揉着她的腰,低沉温柔的声音带着暧昧:“我们一起,从今年,弄到明年。好不好?”
九满仓:……
你可真是个浪(hao)漫(se)的小机灵鬼呢!
九满仓一把推开他那越来越往上的手:“看看我黑眼圈都出来了。睡觉。”
落绎有些可惜,但是仔细看看九满仓,的确没什么精神,兴致也不高,只好算了。
但是新年早上,落绎硬是拉着九满仓弄了一下。
九满仓也服了落绎,这些天里其实两人很频繁,落绎刚回来那两天她挺有兴趣,但是后来就没有特别想要了。
大多时候是落绎明里暗里提议,这个可怜的老男人毕竟将近三十了,正是欲求旺盛的时候。
四个月不见,难得过年。九满仓都尽力满足他。
于是两人在这正月初一里,又一次起晚了。
在吃过午饭后,九满仓揉着有些酸的腰又躺回了床上,落绎帮她揉着腰部,按摩穴道:“怎么还酸着呢?只弄了一次呀。”
九满仓瞪了他一眼。
落绎亲了她一口,继续按摩。
俞长佳端来热羊奶放在一旁,脸上有些犹豫,欲言又止。
九满仓:“怎么了?”
俞长佳:“您癸水,上个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