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琴叔当初怒斥他的话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
他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即使重来一次他也还是只能卖-身于此。
落绎如同被逼至角落的野兽一般痛苦绝望地嚎叫了一声,双眼狠戾地瞪着自己恶心的那处,伸手将其握住狠狠一掐。
“啊!!!——”
一股剧痛从下-身袭来,直击脑神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望见这幕的陶月晓:……
Σ(°△°|||)︴妈的对自己都这么狠吗???这他-妈是什么怪物男儿?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她,下-身也莫名感觉有点痛起来,兴致都没了。
走上前,看了看落绎那处,果然已经当即就平复下去了,感觉被耍的陶月晓气不过,抬手又对着地上昏迷的落绎甩了两耳光。
不行,她不能这么轻易便宜了这贱-人,就算是做不成,也要在外人面前做了。她可是名声在外的花场浪-女,在萋萋面前都自信满满地说要日得这贱人下不来床,结果被人这么嫌弃,岂不是失了她斩百男的威名?
不让她睡?她偏偏要叫所有人知道落绎这株高岭之花被她摘了。
由于陶月晓自己为了助兴,也喝过那酒,这么一想,那股子药性带来的火热又一次冒了出来,她看着两颊红肿、满脸泪痕的落绎,只能又狠狠掐了两把落绎的大-腿。
谁知被那一手紧致柔软、富有弹-性的大-腿肉-触感招得欲-火又往上窜了窜,奈何眼前这贱-人没法解自己的火了,陶月晓耐不住内心的焦躁-情-欲,唤了外面自己的丫鬟把萋萋叫来。
萋萋本来还在房里筹谋着陶月晓和落绎睡了之后,如何叫陶月晓厌弃落绎,如何在长青楼里宣扬那一向高高在上、自诩高洁的落绎已经卖-身的事情。结果被陶月晓的丫鬟叫了去落绎房里,他有些吃惊,整了整仪容补了妆,便跟了丫鬟前去。
千万别是陶月晓那个蠢货没成事还把他给爆出来,搞得落绎现在要找他麻烦。
不过那萶药的药性那么强,但凡沾了一点,就要变身银男荡夫。说不定……是陶月晓觉得一男不够尽兴,要和他一起双-飞。
站在落绎房前的他深吸了两口气,敲了敲门,门一开,他立马被满脸通红、喘热气的陶月晓一手猛拉了进去。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萋萋望见被扒得只剩一身亵-衣且衣衫凌-乱的落绎,脸上两个红肿的巴掌印,挂着未干的泪水,躺在地上。
他抬头刚要张口细问陶月晓什么情况,就被陶月晓一把推到床-上,然后整个人扑将上来……
几番云雨后,萋萋窝在陶月晓的臂弯里才从她口中得知了事情大概,一时间不知作何说,对故作清高的落绎又是嫉妒又是厌恶。
陶月晓将她的打算和萋萋说了:“……我要叫所有人都知道,这装腔作势的贱货在我身-下-浪得不成样子。”
萋萋嘻嘻地开心笑着,亲了陶月晓一口:“好了你别气了,他不知娘子你的好,我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