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满仓答道:“喂过去是沾有口水的,你不觉得沾了别人口水的酒脏吗?”
楼殊媛:“……”
离箜红着脸,急得有些结巴地说:“……我,我不嫌你脏。”
语鸦直接“噗哈哈哈哈哈”地爆笑不止:“楼姐姐你居然还有这么纯情的朋友哈哈哈哈。她没和人亲过嘴儿吗?”
楼殊媛扶额,挥手:“这家伙刚把人家给她说的几个对象家里给收购了。你说呢?”
离箜也噗嗤一声笑了。
九满仓也不管楼殊媛拿自己说趣,对一旁伺候的鲍婆说道:“麻烦给我热壶羊奶端上来。”
鲍婆:“……是。”
楼殊媛眼角抽-搐:“你,你来青楼喝奶?姐妹啊……你跟人谈生意也喝奶吗?”
九满仓:“我谈生意从不在酒桌上谈。我劝你也少喝点,十八岁之前喝酒对尚在生长发育的身体和脑子不好,影响肝脏和大脑神经。喝多了容易变傻。”
楼殊媛抬手做制止状:“行行行,我不说你了。你喝奶,喝奶。”
坐在一旁的离箜笑盈盈地软了身子要贴在九满仓身上:“九小姐,您懂好多呀~”
正抬眼打量周围来往客户和相公的九满仓被这么一贴,浑身瞬间一僵,她扭头一把扶住离箜,指了他坐的凳子:“坐好。”
离箜撅着嘴巴,委屈巴巴地坐了回去。
语鸦抱着楼殊媛的腰,偎在她身上,看着九满仓:“九小姐不喝酒,也不亲嘴儿,来我们这儿干什么?”
楼殊媛哈哈笑着为姐妹解释:“是我要喝酒的,她是被我拉来陪我的。”
热羊奶端上来了,九满仓朝鲍婆说了句谢谢,自顾自倒上羊奶,说了一句:“我就来看看美人,听听曲子。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京城第一美人?”
楼殊媛一脸惊奇:“行啊姐妹,你也听说了独千岭?”
这独千岭是这两年潇湘馆推出的头牌,一身白衣似雪纤尘不染,人若皎皎明月倾城倾国,虽身在潇湘馆这腌臜之地,却凛凛然傲立浊世间,如一支天山雪莲。
说到潇湘馆的头牌相公独千岭时,楼殊媛脸上有向往之意:“独千岭,万山千岭独一人,那可真是‘飘飘有出尘之姿,冉冉有惊人之貌。’”
语鸦哼了一声:“你那么喜欢他,找我-干嘛?你们这些臭女人,都是些喜新厌旧、见色起意的家伙。”
楼殊媛急忙哄了两句,还拿了九满仓来做辩驳:“……你看我姐妹,九小姐。她就不一样啊,洁身自好,严于律己。”
九满仓喝了口羊奶,问楼殊媛:“你们见过吗?真是京城第一美人?”
这青楼就跟娱乐圈似的,为了赚钱,就得把手头一个个美人好好经营出道,在头上安人设。
让九满仓来说,是不是京城第一美人倒不一定,但是能让鸨父套上“京城第一美人”的头衔出道,颜值绝对能打。
楼殊媛刚要说话,语鸦又说话了:“九小姐,您要是想见,花五十两银子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