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有意思?男人和女人根本就不是从外表上进行判断的,和能不能生孩子,具不具有女性的器官,更是两回事。
所有的人都被骗了。只有基因自己知道,它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可以不可以结婚,能不能生孩子,该和哪个人在一起才是对的。
不具有这种基因的人,全部都是男人。他们会很听男人话的,男人说什么,他们都会相信。就像提线木偶一样,在被别人操纵。
只有当你听到最反感的话时,想去问问为什么,那一刻才是真正的觉醒。
网上那些觉醒的女人全部都搞错了,那些话是让她们觉醒成为男人的,不是成为女人的。
她们会那么说,就已经证明了,她们不具备女人的思维方式。真正具备女人思维方式的人,做事情的方法是很独特的,众口一词的话,她们绝对不会说的。
所以才需要男人的帮忙啊。不然的话,怎么可以搅乱她们的视线呢?
男人就是提线木偶,可以把男人提起来摆弄的,都是女人。
你爷爷和他都是同样的。唯一的区别是,你爷爷是真正的男人,是和女人配对的男人。
而另一个男人,才是最可怕的。他们总想一步登天,可以吞下所有。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所有的办法都是他们想出来的,不了解他们这样的人,就没有办法克制他们。更没有办法,把那些女人身上的线给拿掉。”
贺慎言心砰砰地乱跳,自己的感觉真的是对的。他真的对女人很好奇,真的有这种感觉,为什么自己看到的,全都是有问题的女人。
他原本觉得是因为连凯很聪明。现在才发现,是不是背后还有其他的原因。
“你这么说,我突然间好害怕。”
“不用害怕,你只用和我一起,对女人好就行了。至于她是不是真正的女人,我会做出判断的。
适当的时候,你还可以和我唱唱反调。我支持的女人,你讨厌就行了,我讨厌的女人,你去和她说话就行了。
我得先把盛世里可以做事的女人全都挑选出来。她们每一个人的双手都是很值钱的,将来要派上很大很大的用场,绝对不可以把她们给埋没了。”
贺慎言点点头,“要是这样的话,我肯定会配合你的。如果只是我自己的位置,我觉得没有必要了。
我宁愿把位置让给你来做,我去给你当司机。”
苏越笑了,“会有这一天的。但是前提是,你知道怎么把宝贝放到正确的位置上,吸引更多的人来看。要是不会的话,可以去看看香港佳士得的拍卖,就什么都明白了。那些人,为什么要花那么高的价钱,买一样艺术品回去了。”
“可是好多人不是说,他们是在洗钱吗?我偶尔也会看,可是我好像看不明白,我不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好买的。”
“因为你不需要那样东西提醒你啊。洗钱当然有,还很多。可是一副真正的作品,最需要他的那个人,是不管多贵的价钱,都一定会买的。哪怕是去借,也要把这个教训买回来。”
贺慎言看向门口,“是不是就跟我买车一样?其实我对车一点我不挑剔的。那些品牌好像对我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自己有辆十几万的车,我觉得开着挺好的。出去不想遇到熟人的话,我就会开那辆车。
回盛世的时候,公司给我安排了一辆奔驰,我觉得也无所谓。反正出去见人吗,多少也早点门面不是吗?
其实只要车好,我更希望它没有牌子。别人看了说不定会更好奇,你从哪弄来这一辆车,从来都没有见过。好奇怪,什么功能都有,还很简单,是个人坐上去都会开,还很安全,坐多少个人都可以。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就好像小孩子的玩具车,一个挂一个,随便在路上捡一个座位挂上去,就可以走了,到地方下来就可以了。
我觉得路上压根就不需要这么多车,把挡雨的问题解决就可以了,说不定大家坐在上面会很开心,每天还可以换不同的颜色,还可以选不同的小动物。
我的想法是不是很有意思?我就是觉得一辆小火车就可以搞定了。
所以那时候我看到悍马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把它买下来了,平时很少开的。
我甚至有时候都想不起来它,看到它的时候也会觉得很好奇,我当初为什么要买它?
每次我问连凯的时候,他都会说,你那么有钱,想买什么车不行,要是不喜欢的话,换一辆就是喽,你该不会连这么一点钱舍不得花吧?”
“他是不是觉得你很抠?”
“你怎么知道?他真的经常这么说,问我是不是有钱人都这么抠。他好像觉得我只肯自己享受一样,压根不会去管别人的。
就好像我天天住酒店,很少会给他开房。他出去玩,我也不管他。只有需要应酬的时候,我才会把钱拿给他。
平时我好像连烟都没有给他买过。不过他可以自己拿,这些东西我也不会和他计较的。
他在外面搞钱的事情我知道,他和我说,我都会同意。反正又不是我的钱,他有本事挣,就去挣好了。”
苏越听到这里,才认真的打断了他,“那些怎么可能不是你的钱呢?就算不是你的钱,也不是他的钱啊?那些都是成本啊,几句话就可以把钱挣到,挣得还比真正干活的人多,怎么可以呢?”
“我以前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吗?我就是觉得他和我在一起做朋友,肯定也想自己的日子可以过的好一点。
可其实我所有的钱,都是爷爷给的啊。我每个月都要去和他汇报的,我不敢乱花啊,爷爷看出来了,会骂我的。
那不就只能用这个办法把钱给他了吗?”
“所以爷爷没问,你也就一直没提是吗?”
“我觉得是不是每个人都会这么做啊?”
“谁告诉你的?”
“好多人都这么和我说过啊。”
“说那些话的人,也和你一样,也挺有钱的。可是他们好像也有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主,又希望自己的身边有人可以帮自己。不想亏待了人家,也怕自己钱给的不够,将来人家会反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