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博自然是听出了安易橙话里的意思,整个人直接傻了。现在真的恨不得把这个孙子杀了来平复k。但是好像又不能杀,杀了就相当于亲手送了个把柄。
“k…求求你了放过我爷爷,我可以死,我可以死,求你放过我爷爷。求您了。”辛猪头现在知道后悔了,也不顾身体上的疼痛,一个劲的恳求。
“你知道吗?我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欺软怕硬。怎么知道我身份了怕了,被我打成那样的时候不也不怕嘛,不也继续骂我吗。你现在这样,是在做什么?”安易橙走到了离辛猪头远一些的地方,他可不想平白无故的接受别人的磕头。折寿。
“我当时眼瞎,喝多了酒,犯浑。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我求您了。”辛猪头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我为什么不和你一般见识?你杀了人说句对不起,人家就能活吗?都是成年人,自然要为了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这么简单的道理也要我说?还有啊,我最后说一遍,我不杀生。我也不会杀你。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告辞。”安易橙真的不想再和这个猪头废话,说完就直接出了病房。留下爷孙二人。
“少爷。”
出了医院以后安易橙从顾己兜里拿出了根烟点燃。
“顾己啊,天亮了,辛家,该换换代了。告诉他,该干活了。”这么严肃的事,说完,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
“养了这么久的兵,终于要派上用场了。好嘞,少爷,我这就去办。”顾己兴致勃勃的走了。
抽了一半的烟被安易橙随意的摁灭扔进了垃圾桶里。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天。
白司,我会帮你踏平所有的障碍,把x洲重新交回到你的手上。你要好好活着。安易橙心想。
裹紧自己的外衣安易橙也离开了医院附近,她是真的不想出现在任何医院附近,刚才在里面的时候是强忍着心里的恶心。
白司啊白司,你面子可真的大。
而被安易橙念叨的白司此时此刻正在哄老婆。孕妇的脾气反复无常。这会又生气了,因为刷到了网上有人磕别人和白司的cp,明明知道是假的,但是就是生气。
生气的后果就是刚凑过来的白司被一脚踢脸上了,疼是不可能的,毕竟哄媳妇才是要紧的。
而在医院的辛博看着出现在医院的自己的副手。一脸的痛心疾首。“你说怎么就杀不掉k呢。”
“您想杀k?”副手看着辛博,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冷漠,不过低着头的辛博却没发现。
“谁不想杀他?如果不是他,这个x洲还有白家的位置?白司他有病,本就活不了太久,如果不是这个k,他早就死了。”辛博越说越激动,整个人站在病房里大喊。
“知道您为什么永远逗不过他吗?”辛博能做到现在的位置也不简单,自然听出了语气里的不对。
“什么?”
“因为你连他什么时候在你身边放了人都不知道。还在傻呵呵的和卧底诉说你的计划。” 季严看着后知后觉的辛博,眼里尽是嘲讽。
“你…说什么?”辛博此时终于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整个人慌乱起来。
“来人,辛老先生突发脑溢血,目前上在抢救,生死不明。其孙,悲伤过度,已成植物人。”季严看着辛博冷冷的开口,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辛博眼看着自己的心腹变成了敌人。一时呼吸急促,险些当场丧命。
“爷他不杀人,但是不代表我们不会杀人。你说你得罪谁不好,本来还想让你安度晚年的。带走。”季严看着人捂着辛博的嘴把人带走。拿出手机给顾己发了消息。
季严:鱼翻肚了。
顾己:死鱼还是扔了吧,放久了,会坏。
季严收起了手机继续去干活了,哎呀这以后的政法界大佬就是自己了,赶紧准备准备发布会,自己也得悲伤点,现在这表情有点太兴奋了。季严对着镜子把这辈子的悲伤事都想了一遍才让自己看起来好像经历了很大的打击。却又不得不振作的样子。
所以等季严声泪俱下的在新闻发布会上痛哭流涕的时候,白司还在家里哄老婆。
季严这边下了发布会,被人搀扶着回了办公室后直接换了副嘴脸,在看着自己在发布会时的录像不由得为自己的演技鼓掌啊,可真是不错啊。哎呀,以后上班能摸鱼了,哎呀,真不错呀。
“家主,不好了。辛博…”管家冲进来的时候,白司才把老婆哄好。
“慌慌张张的,怎么了?”白司不满的看了一眼自家管家,真是的,什么样子。
“家主,你看一下新闻。”管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点开手机新闻递了过去。
白司看着新闻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苏绵绵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不过她向来不管这些事,所以也懒得懂。
“k和顾己在哪?”这小子背着我偷摸干大事?
“还没回来。顾少是今年出去的,爷他就没回来。”管家如实的汇报了下情况。
“这两小子。行了,我知道了。去忙吧。”白司拿起自己的电话找到安易橙的联系方式播了过去。
但是没打通。顾己倒是接了,把发生的事和白司说了一遍。并告诉白司别紧张,季严是自己人。
白司挂了电话以后脸色就不太好。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
“老公怎么了?”苏绵绵看着白司的脸色不由得出声关心。
“小橙他把政法界的人换成了自己人。”白司简单的和自己老婆解释了一下。
“也就是说,x洲现在的元首现在是你的人?”苏绵绵虽说懒得管这些事,但是她还是懂的。
“准确来说是小橙的人。这件事我是不知情的。”白司抱了抱自己老婆,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
“怎么?小橙的人不是你的人?还是说小橙会背叛你?”苏绵绵听到白司的这个说法不由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