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到最后的结果就是陆瑾抱着人求着人家帮帮自己。
“乖乖,求求。”陆瑾埋在安易橙的耳边,语气里带着恳求。
安易橙真的很想笑,但是貌似把陆瑾惹急了,不好受的还是自己。有可能下场会特别惨哦。
“行。”因为情欲安易橙的声音都带着软。
听的陆瑾浑身血液倒流,更难受了,妈的。
陆瑾把人抱到浴室放到了浴缸里,自己也坐了进去。
安易橙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裤子,而陆瑾则是衣衫完整,只是稍微有些乱而已。
“乖。”陆瑾解开自己领带,故技重施的把安易橙的眼睛蒙了起来。
衣服落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得亏陆瑾把自己眼睛蒙了起来,不然自己肯定不干。安易橙心想。
没等安易橙胡思乱想完,陆瑾也进了浴缸,虽说酒店的浴缸够大,但是毕竟陆瑾他人高马大的,他这一进来,浴缸直接满满登登。两人靠的也越发的近了。
陆瑾把人抱起放在自己怀里,引导着安易橙帮自己,顺便继续亲,这肤若凝脂的感觉,亲起来是真的爽啊。所以一不小心,这印子留的就有点多。
等两人结束以后陆瑾先收拾好自己出了浴室,让安易橙自己在浴室里清理一下自己。
等安易橙把眼睛上的领带摘下来才发现自己这一身的吻痕。转头利用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背后,好家伙只多不少啊。好啊。不过好在穿衣服都可以盖住。
“小橙?衣服给你放门口了,你一会洗好了记得拿。”陆瑾的声音打断了安易橙的思绪。回了声好后也开始清理自己。
等安易橙出来的时候,陆瑾已经叫好了饭菜,坐在一边打着电话。
见人出来了和电话那边说了声会议结束便挂了电话。
“在开会?”
“不是什么大事,过来吃饭吧。”
两人吃完饭后又腻歪了好一会才上床睡觉,因为是突然出来的。所以安易橙并没有带药,但是靠在陆瑾的怀里,睡意居然来的比吃药都快。
陆瑾还在想,这没吃药能不能行,结果下一秒,怀里的人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这对于陆瑾来说真的是莫大的满足。心情大好的抱着人睡了。
第二天一早陆瑾的生物钟准时把人叫醒,但是为了不打扰安易橙睡觉,陆瑾硬生生的保持一个姿势没动。直到怀里的人翻了个身有了苏醒的痕迹,陆瑾才动了动早就麻了的身子。
“陆总,早上好。”安易橙的声音带着刚醒的含糊不清。
但是陆瑾听了还是身心愉快。毕竟这眼睛都没睁就知道是自己在身边,这证明自己独一份啊。
“醒了,宝。”陆瑾亲了亲安易橙的额头,这才换来身下的人睁眼看自己。
“你几点的飞机啊。”
“怎么?赶我走?”这一大早的就不能说点好的?
“要是没事你也不可能出国啊,这来看我都耽误不少了吧,你得赶紧忙完啊,不然等我回国了你还没回去呢。”安易橙看着陆瑾的脸色不由得笑出了声。
“等你回去了我就走。”好啊,什么都瞒不住这个小崽子。
“我这就剩点收尾了,再去和白司告个别。我就回国了,陆总赶紧啊。”
“好。”
两人最终在酒店楼下分别。安易橙被顾己接走,而陆瑾也被零一接走了。
“少爷。”
“那个猪头怎么处理了?”安易橙伸了伸长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语气确实冰冷异常。
“找人给他轮流开了菊。最后肛脱了,送医院了。以后也只能在床上完成大小事了。可以考虑做个女人了。”顾己说的风轻云淡。好像这样的事早就习惯了。
“有点轻了。不过也可以。毕竟不是我亲自去的。辛家几代单传,这下现生都来不及了吧。走,去医院。”一想到昨天的那个猪头,安易橙就想在去揍一遍。
“好的少爷。对了,辛博孙子欺人不成反倒被人玩进医院的消息已经找人放出去了,撤都撤不回了。”顾己开着车,继续诉说着辛家的后果。
“自找的,你说辛博的孙子不认识我,反而要我陪睡。呵。我真搞不懂是没脑子,还是不怕死。”安易橙摇了摇头。
“到了,少爷。”顾己把车子挺稳出声提醒安易橙。
顾己给安易橙重新带了衣服,所以此时的小橙子就又变成了恶魔k。
两人到病房的时候里里外外都被人围住了,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杀猪的叫声。
“您怎么来了?”辛博看着推门进来的安易橙,不由得手里的勺子都吓掉了。
而辛猪头看见安易橙和顾己,气的破口大骂。
“爷爷,就是他两,你杀了他两。杀…”没等他咆哮完,辛博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住嘴,你怎么和k先生说话呢。”
“爷爷你打我?你说什么?他是k?”辛猪头一脸震惊的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俊美男人。再看看这一头银发。银发?银发?k?
“k?”这一嗓子比杀猪都响。
“你的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安易橙走到辛猪头的病床前看了看报告。呦,还挺惨。
“k…我…我…我错了…我真…真不…知道…知道是你。”辛猪头吓得脸都白了,想逃却也没地可以逃。
“不知道是我?怎么你的意思是今天换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你就可以欺负了?甚至像以前一样,弄死?”安易橙抬眼看着辛猪头,眼里的杀意毫不隐藏。
“没没没…我没有…没有…没有…爷爷,爷爷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辛猪头自打认出来安易橙的身后后就吓的如同那过街老鼠。
“我什么时候说要你死了?我可不杀生,你别冤枉我啊。呵。”安易橙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上去,姿势懒散好像回自己家一样。
“辛博,我知道你儿子没的早,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惯孩子啊,你瞅瞅,都成什么样了。这辛家,这不绝后了吗。”安易橙用着最无奈的语气,给辛博的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