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的易流年的胳膊突然猛的一用力,反手将时清浅拉下来,砸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并且用自己的手臂,轻轻压着她的后背,控制着她,不让时清浅翻身离开。
时清浅:“……”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秀色可餐的易流年,不对,是贴着秀色可餐的易流年,时清浅:她想静静!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她一定要稳住,稳住。不能被面前的美色所迷,必须让他滚回自己家去。
怎奈易流年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在她面前,漆黑的眼底染着足以魅惑的人神魂颠倒的笑。
让人多看一眼,都要把控不住自己。
不行了,她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在心里默默念了好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后,时清浅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猛的闭上眼睛,拿过沙发上的抱枕捂在易流年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开口威胁说:“易流年,你走不走,不走我捂死你了。”
然鹅,易流年隔着抱枕来了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时清浅:“年哥哥,你回家去嘛,粑粑不让人家……”
易流年听到时清浅的这句话,陡然将捂在自己脸上的抱枕拿开,修长白皙的手指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抬起上半身,一脸坏笑的将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慢慢凑近时清浅:“小丫头,原来你心里在想这个。”
时清浅脸上的笑容一僵:她……是不是思想龌龊了?
她……她……现在很!难!为!情!
时清浅:“我……我没想啊。”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多想,时清浅又补充了一句:“你……”
易流年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起身修长的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
时清浅正襟危坐在另一头,易流年伸手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对时清浅说:“过来坐。”
本着自己理亏的心情,时清浅看着易流年,乖乖的一点点挪过去,像个犯错的孩子,等待家长训话。
易流年看着突然这样老实的时清浅嘴角微勾,抬手轻轻揉了揉时清浅干净清爽的头发,柔声问道:“在剧组怎么样?演戏还适应吗?”
时清浅听易流年居然在跟她说剧组的事情,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对易流年认真的说:“还好啊,我觉得还可以,对了,你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我跟你的关系。”
易流年身上突然笼罩了一层低气压。
“为什么?”
之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过了七年她还是这样!
易流年的声音明明还是像刚刚那样温柔,时清浅却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时清浅急忙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本来就是一个新人,能进那个剧组,很多人都怀疑我……那个……”
时清浅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怎么跟易流年说别人怀疑她是靠前规则进去的那样的话。
易流年静静看着时清浅等着她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