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曾文艺见我有点呆,问我。
“没有啊。”我说:“觉得你刚刚点的那菜看起来好像挺好吃的样子。”
“招牌啊。”曾文艺说:“肯定不错的。”
点的菜都上来了。
就是我自己有点儿困。没有办法,现在还有任务在身,谁让我收了曾文艺的红包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头有点重,很不舒服。感觉整个人要往后倒下去了。
“你没事吧?”曾文艺看我趴在桌子很累的样子。
“没事。”我说:“估计是没吃饱吧,要是吃饱了就没事了吧。”
“吃吃这个。”曾文艺示意我吃一下海带:“这家凉拌海带还是非常的不错的。”
“是吗?”我看了一下:“我平时都不吃的,今天就试一试咯。”
“这样就够啦?”曾文艺问我。
“又有菜又有鱼,这样就够了呀。”我看着一桌子的东西呢。
“我不吃鱼。”曾文艺看着我。
“没有骨头的鱼很好吃的。”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不吃鱼的人。
“你说它是什么鱼?”曾文艺惊讶的看着我。
“没有骨头的鱼。”
“你确定它没有骨头吗?”曾文艺突然笑了一下:“它有刺是吧,哈哈。”
“我不知道它有没有骨头哦。”我示意曾文艺说:“你看看这鱼被煮的多惨,样子被也是丑丑的。但是呢,它有很多朋友的。”
“你也是它朋友啊?你这么夸它。”曾文艺有点认真的表情。
“告诉你哦。人有人的价值,鱼有鱼的尊严。”我夹了一小块鱼肉,然后举到曾文艺的面前:“相信我!”
“你是第一个让我相信你的人。”曾文艺下意识的把头往后仰了仰。
“不会吧。”我惊讶:“那就试一试啊,吃吧。”
“等等。”曾文艺看着我手上的纸巾:“你这纸巾是干嘛?”
“你刚刚不是说你不吃鱼的嘛,所以我怕你吐我一手。”我忍住不笑。
“你一下子说好吃,一下子又怕我吐的,你究竟是想我信你还是不信你呢?”
“哇,我说的话你不用每句都记得这么清楚吧?”我说:“你现在是在审犯人录口供吗?”
“我说过,没有人叫我相信一个人说的话,你是第一个够胆这么对我说的人。”曾文艺说:“所以,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非常的清楚。”
忍不住给他一个傲娇的白眼。
“那你是吃还是不吃啊?”我好奇的追问道。
“你都夹到我的嘴边了,总不能不给你面子吧。”说着曾文艺就把鱼吃了。
“怎么样?”我期待的看着他。
“还不错哦。”曾文艺点点头:“挺好吃的。”
“还不错吧。”我小高兴了一下。
“再来一块。”
“是吧?”我又给他夹了一块,还是夹到他嘴边的那种。
正好服务员上来:“羡慕死人了,这么甜蜜,你女朋友啊?”
“哇,女朋友,那就惨了。”
“我有那么差劲吗?”曾文艺都瞪大眼睛了:“你居然那么高音!!!”
我傻笑了一下。
“开玩笑,开玩笑。”曾文艺连忙解释说:“就是逗你玩的。”
“我知道,哈哈……”
“咱们俩很久没有这么聊过天了吧?”曾文艺说。
我同意的点点头。
“最近因为工作忙了,不然……”曾文艺说:“其实早就应该请你吃顿饭的。”
“无所谓啦。”我说:“大家都这么熟了,而且现在都是在同一个城市里,很方便啊。”
“对了,你应该有男朋友了吧?”
我抬头盯着他看了一下,忍不住就笑了。
“你笑什么?”曾文艺也是摸不着头脑。
“还好吧。”我说。
“还好是什么意思?”曾文艺说:“我们警队里有很多不错的小伙子的。”
“有啊。”我说:“有男朋友的。出来混这么久了,没有男朋友的话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也不能这么说吧。”曾文艺认真的表情,都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有没有男朋友跟面子没有多大的关系的。”
“嗯嗯。”我笑道:“吃饭的时候还是少说话吧。”
霍巧宝在街上碰见了一个帅哥,刚刚开始的时候是撞到了她,之后又在小区的门口撞见,反复在不同的地方都撞见了彼此。
两人自然而然的多聊了几句,觉得挺有缘分的。
晚上,那个男子突然给霍巧宝递上了一束花:“其实呢,我们之前碰见的那几次都是我精心安排的,并不是碰巧。”
霍巧宝锁着眉头盯着他看。
“我注意你已经很久了,所以,我想认识你。”男子说:“所以我才会安排那些巧合。”
不由得让人想起那句话:你觉得巧合的事,也许是另外一个人的精心安排。
“这花送给你。”男子非常诚恳的把花递在霍巧宝的面前。
“谢谢。”霍巧宝的心被触动到了。
男子见霍巧宝收下了花,他也非常的高兴。
“哇,你的心跳好厉害哦。”霍巧宝看着他,两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
“你知不知道厦门有什么好东西吃啊?”霍巧宝看着男子。
“嗯哼。”男子说:“但是通常,我做为一个男人,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主动的。”
“嗯哼。”
“你想去哪里,地方你挑,但是单要我买。”男子很绅士的说。
霍巧宝开心的笑了,还是很幸福的那种。
“差不多时间哦。”我看着菜也都吃光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我站了起来:“早点把事情解决了,到时候好回去睡觉。”
曾文艺也站了起来:“那好,我去买单。”
我们接着去的地方是失踪者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厨房。
据说失踪者在厨房里做了最后一顿饭,但是之后就没有人见过他了。
“这两天不是下雨嘛。”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要不要到附近找找,看看哪里的泥土比较多的,特别是那种,下了雨之后会出现泥石流的地方。”
“泥石流的地方?”曾文艺想了想。
“对。”
“那你知道有什么地方是泥石流比较,可能性比较大的地方?”
“我平时在家的时间比较多。”我摇摇头:“不是很了解。”
许久,曾文艺说:“上车,我知道一个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