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听到这里,深吸一口气,说真的,他也挺在意此事的。
像这个刘翠花,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说起话来还是那么的好听,那么柔情,工人们看到后,定然会心动的。
像以前的吴妈在这里做饭,工人们还喜欢的不得了,如今来了一个如此漂亮的美厨娘,还不被这群工人们乐坏了。
“马瑞轩,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梁飞吃着肉饼喝着汤,还别说,这刘翠花做饭还真是好吃。
梁飞一直认为吴妈做饭就已经很好吃了,不曾想,刘翠花做的饭更加好吃。
梁飞一连吃了几个肉饼,喝了两大万粥。
吃完后,他与马瑞轩刚想离开,却被刘翠花叫住了。
“梁总,这是我自已做的桂花饼,最近天气太干燥了,人比较容易上火,您若不嫌弃的话,就吃几块吧。”
刘翠花说着,将一盒票桂花饼交给梁飞。
随后,还给了马瑞轩一盒。
马瑞轩看到后,那叫一个高兴。
乐呵呵的谢过刘翠花。
“我们翠花姐姐真是个美厨娘,既会做饭,还会做桂花糕。”
刘翠花娇羞的低下头,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还别说,她还算是一位比较重注工作的人员,做起事来也是相当的认真。
梁飞看了她一眼,谢道离开。
马瑞轩也一起跟着离开了,直到二人一起回到办公室。
马瑞轩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看着报表。
最近几天马瑞轩工作还真是起劲,梁飞交待下来的工作,他都一一完成了。
农场最近几天的事情非常的多,梁飞一直忙于各种事情,所以才把工作交给了马瑞轩来做,这小子工作是越来越好了。
沈村长最近向天一直没有来农场,他被那崔情之药祸害的不轻,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头疼脑热,虽说梁飞已经给他开了方子,可是吃了几天,还是不见效。
毕竟沈村长的年世已高,再加上之前一直过度用药,若是想要康复,还要再多休息一段时日。
梁飞如今把工作重心放在帝都的农场上,一心想要挑一个比较好的人选。
他思来想去,对员工们也是有所了解。
他在所有人中,却真心找不出一个农场主来。
毕竟帝都的农场很大,要处理的工作也是相当的多。
梁飞的要求并不多,首先此人一定要可靠,二来,此人对种地也要有一定的讲究,必须会种地,最好有过工作经验。
若是以前当过农场主那但是最好的。
之前沈万年曾给梁飞介绍过两个人选。
虽说二人的工作能力都是相当的强,而且还是种地的一把好手。
但是梁飞却怎么也相不中。
其中一位已经六十七岁了,身体也是越来越差。
若是让他来当农场主,梁飞一百个不放心。
另外一个虽说年轻,但是此人的脾气相当的坏,处理起事情来相当的极端,这样的人是无法做领导工作的。
所以,梁飞认为这个人选也不合适。
梁飞特意给帝都的李光明打去一个电话,她在帝都的人脉很忙,梁飞想让她帮忙物色一个人选。
还别说,李光明还真心难帮到梁飞。
因为之前梁飞曾帮过李光明,如今开口请她帮忙,她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帮助梁飞。
李光明说自已有一位远方的表哥,以前是开农场的,后来,表嫂得了重病,表哥一心照顾表嫂,农场就承包了出去,直到后来表嫂去世,表哥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
近两年一直没有工作,李光明也想帮一下表哥,所以将此人推荐给了梁飞。
梁飞一听此人的故事,相当的感动。
话说,像如此重感情的人,在人间还真是少见。
梁飞想要见一下这位表哥,若是此人能做农场主最好,若是做不成农场主,交个朋友也行。
表哥住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镇,他答应李光明来仙湖山庄的农场看一看,若是这边的工作满意,他便在这此处工作。
因为他爱人去世,表哥的心一直久久不能平静,心里想的念的全部是表嫂。
他也想换一个地方,找一个比较靠谱的工作,若是忙起工作来,他便没有心思再去想表嫂。
梁飞接到电话,表哥就在镇上的汽车站,因为表哥晕车,所以下了车后,一直处在头晕的状态。
梁飞听到后,立刻站马瑞轩开着车子,他们准备去车站接表哥。
梁飞与马瑞轩一路开着车子就去了。
表哥的名字叫王强,今年三十三岁,正在汽车站附近的一个牛肉店内。
梁飞来到牛肉店,看到脸色蜡黄的表哥。
梁飞走上前打着招呼:“你就是王强吧?”
王强撑起身子,想要站起,可是因为晕车的缘故,他刚刚站起,又重重的坐下,实在没有力气。
“哦,您,您就是梁总吧,我,我是王强,实在不好意思,我,我实在没有力气。”王强说着想要站起,却站不起来,只能小心回应着梁飞。
梁飞上下打量着王强,他可是听李光明说过的,王强今年才三十三岁,梁飞怎么看他都像五十三岁的,看上去满脸的皱纹,完全不像个三十多岁的人。
王强休息几分钟后,才勉强站起。
“梁总,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人从小到大,就一个毛病,就是坐不了车,每次坐车,就会晕得天昏地暗,让您见笑了。”
梁飞却挥手示意,扶着王强坐下。
“王先生,不急,你的脸色还没有恢复,先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稍后我们再出发。”
随后,梁飞拿出一瓶仙湖水,将其交给王强。
“王先生,这水是专门治晕车的,比晕车药都灵,你先吃一粒试试吧。”
王强看着眼前的仙湖水。
话说,因为他晕车的毛病,他是相当的苦恼。
其实他是有机会去外省工作的,就是因为晕车的问题,他哪里也不能去。
只能在离家几十公里附近找工作。
因为晕车的毛病很重,所以,他吃过很多药,试过很多,最后却没有一种最特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