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拦在易平平面前,一心想要保护她,他之前与天心过过招,完全知道此人不简单,所以有些担心易平平的安全。
虽然易平平和几名警察手里拿着枪,但这里毕竟是天心的地盘,而且对方有几百名的村民,这次很显然是凶多吉少了。
“天心,你看看我是谁?你说过的,我才是太上老君的第十八个弟了,你偏偏不信,你看,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一直不说话的梁飞终于开口,他的意思很明确,想让天心信服自己。
天心看到梁飞后,真心被吓了一跳,他分明记得,当时梁飞晕倒时,他拿出尖刀,切断了梁飞的脚筋,其实当时他想杀梁飞灭口的,可是后来他犹豫了,并非他对人命的怜悯,而是他想让梁飞一生活在痛苦中。
当时他下手特别狠,故意将刀子扎入他的脚筋中,他知道自己这一刀下去,梁飞这辈子就废了,注定一辈子坐轮椅,他清楚,以后梁飞会一辈子站不起来,只是让他意外的是,梁飞不仅站了起来,而且像个没事人一般站在自己面前。
现在看来,梁飞确实不是个凡人,他居然能够像个常人一般站在自己面前。
“梁飞,你究竟是何人?”这个问题,天心不知问了多少次,可每一次,梁飞都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从没有正面回答过自己。
梁飞会心一笑,下意识的移动几步,靠近天心,然后坐在他面前,看着桌上的好酒好菜,他甚至毫不客气的拿过一根鸡腿,潇洒的说道:“我早就说过了,我就是太上老君的第十八个弟子,你偏偏不信,我果真是那天上的神仙,我可知过去,也晓将来,你现在还不信吗?”
如果放在以前,天心法师当然不会相信,因为太上老君弟子这个梗,他可是足足说了几十年,他当然也不知道,太上老君究竟有没有弟子,因为这一切对他完全不重要,他只想敛财而已。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看到梁飞以后,颠覆了所有想法。
梁飞是个与众不同之人,他是会功夫,也会些医术,甚至会些妖术,这些他都可以接爱,因为他之前也在山上学过法术,说起来,他学的只不过是些雕虫小技,只是些障眼法而已,是糊弄人的玩意,但是有一件事,他真心想不通。
那就是梁飞的脚,他记得清清楚楚,当时自己分明在梁飞的脚上动了刀子,可这小子为何现在却好好的。
梁飞很淡定的坐在天心动面,梁飞挥了挥手,厉声斥责道:“你们都给我走开,我要和你们的大壮叔说说话。”
他想将天心身边的村民支开,可不曾想,村民们却不吃梁飞这一套,完全不理会他,这样一来,梁飞岂不是很被动。
接下来,梁飞二话不说,拿过天心前面的一叠钱,然后将钱举得高高的,冲着一个空地扔了过去。
随后钱散落一地,众人开始哄抢钱。
就在这时,梁飞趁天心不注意之时,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当天心法师反应过来时,梁飞早已将他拿下。
易平平看梁飞已经得手,她跑上前,将冰冷的手铐带在天心手上。
“天心,你还有什么话说。”直到这一刻,易平平才松了口气。
天心法师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其实他想到过有这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
他原本以为,会在老家呆上一段时间,与家人好好团聚,现在看来,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大壮叔可说了,你们是坏人,你们快点把我叔给放了,不然我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话的人是天心的侄子,此人十分固执,看样子与天心还有几分的相似。
正所谓,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方才大家收了天心的钱,现在当然要站在天心这一边。
众人将易平平几人团团围住,凶神恶煞看向几人。
“大家冷静一下,你们不要被张大壮所迷惑,张大壮是全国a级通缉犯,我们今天必须把他带走,你们让一下,让一下,不要扰乱我们工作。”
易平平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向来不是个温柔的女人,处理工作时,基本上用吼,如今大家拦住她前去的道路,她气不打一处来,说话的语气也重了些许。
易平平的手下见状,立刻上前说着好话:“大家要相信我们,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是警察,大家有也不必害怕,我们只带张大壮去录下口供,很快就会把他送回来。”
毕竟天心是张家村的村民,如今易平平想要把人带走,村民当然是一百个不同意。
村子极为落后,虽然现在全国人民已经奔上了小康生活,可这里却极为落后,几十年来,村里没有一个大学生,唯一走出深山的便是天心,大家知道,天心在省城做了大生意,成了大名人,如今突然冒出几个人来,说天心是个坏人,还要把他带走,村民当然不会同意。
“孩儿他爹,孩儿他爹,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吧?你没有做啥坏事吧?”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哭着出现。
此人看上去差不多有七十岁的样子,长相极丑,说起话来还流着口水,看样子,她是得了中风之后,后遗症还没有康复。
她口里一直叫着孩儿他爹,难不成,这就是天心的原配。
不对,在来之前,梁飞曾看到过天心的资料,文件上记录着,天心的老婆今年才五十多岁,比天心小了足足七八岁,可眼前的女人怎么看也是七十多岁的样子,光从年龄上来看,她一定不是天心的老婆,或许他是天心的老婆。
“你怎么来了,快点滚回去,不要出来给我丢人现眼。”天心法师却对女人一阵冰冷,完全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女人委屈的看向天心,愣在原地,不敢说话。
天心更是一脸嫌弃,随后转身对女人又是一阵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