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心中不禁打了个机灵,与其被天心法师这般的牵着走,倒不如自己来个反击,他知道,就算自己按天心法师说的做,到最后,他也不会放过易平平的。
因为天心法师恨自己入骨,他又怎能让自己如愿。
与其最后无法反击,倒不如现在来个痛快。
他此时把车子开到一个安全地方,趁天心法师不注意之时,他伸出手臂,在其脖子上猛然点了两个,这两下不打紧,直接给天心法师点了穴道。
原本天心法师还想要反抗,此时却连动也动不得。
“梁飞,你,你给我做了什么?你……”
“呵,没有看出来吗?我这是在点穴。”
“什么?点穴,你还会点穴,你究竟是什么人?”天心法师不敢相信这一切,虽然他知道梁飞不是凡人,但他真的想不到,梁飞居然如此高深莫测,让人琢磨不透。
梁飞一边检查着他的双手,一边毫不犹豫的说道:“我说了,我是太上老君的第十八个弟子,如果按辈份算的话,你应该叫我师兄,师弟,你快点告诉我,你手上这些是什么?”
梁飞这才发现,天心的手与正常人不同,正常人的手心中有手纹的,但他的手却是十分的光滑,不仅如此,他的手指里有一个个的水泡,这些水泡也是不同的颜色。
天心法师想要抽回双手,却怎么也动不得,他有些无奈的道:“没什么?我的手你也看到了,这几天在地洞里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手上起了水泡。”
即便他这般的解释,梁飞却一百个不相信,他当然知道,这天心法师在说谎。
“好,这样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好好帮帮你,帮你把这水泡挑破怎么样?”梁飞说着,拿出一支银针,然后对准天心,准备开始挑破。
天心此时却吓坏了,他更是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痛,大声求饶着:“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做,我,不要。”
此时已是深秋,天气逐渐减凉,天心法师穿着淡薄的衣物,却是满头的汗水。
梁飞看得出,天心法师心里一定有鬼,只是他不敢说出而已。
梁飞手中的银针马上就要挑开水泡时,天心法师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大声呼喊着:“不要,不要,你挑破后,我会没命的。”
梁飞却不以为然,板过天心的手说道:“天心法师,你不要骗我了,你看,你手中的这两个水泡为何已经挑破了,你不是还好好的吗?我看你太痛苦了,所以才想要帮你的。”
梁飞一字一句的说着,天心法师却吓得不成样子。
梁飞用力一握,天心的手传来一阵剧痛,他便开始求饶:“疼,疼,疼。”
梁飞在此时闻到一股股的香味,他是练过神经农的,当然不会中毒,只是这味道极为特别,方才他已经搜过天心的身了,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的东西,除了一张银行卡以外,再无其它。
“天心,你可真是聪明,你在这手中藏了毒,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你也会受伤,你也会中毒,看来,这里面不仅有毒药,他还有解药吧?”
“没有,没有,你不要乱讲,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你想多了,这只是水泡,你看我的手已经这样苍老了,你就放过我吧。”天心法师再次苦苦相求,若是放在平日,梁飞定然会如此为难一个老先生,可是天心不是别人,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之人,他的话自然不能相信。
“好,你刚才不是说,我挑破后,你会没命吗?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我只是不想让你挑破而已,这只是水泡,你不必在意,这样,这样,我现在就告诉你,怎样救这个女人,你先去外面找些干净的水,然后给她清洗一下耳朵,耳朵里面还有余毒,这样可以清除了些。”天心法师小心回应着。
梁飞并没有下车,而是开始检查着易平平的耳朵,耳朵是属于七窍的,如果中毒的话,这里面确实是有余毒的,可易平平的耳朵里却没有,也就是说,如果按天心说的去做,一定没有任何的效果。
看来天心想要来个调虎离山之计,想把自己支开,然后他想趁机逃走。
梁飞当然不会上这个当,他知道,天心的话信不得。
梁飞气到柱脚点,奥恼的打了天心一把掌,大声叱喝道:“好一个张大壮,你敢骗我,好,你既然不想活,我就成全你。”
梁飞说着,用银针挑烂一个水泡,在挑烂水泡的同时,梁飞注意到,天心的手瞬间变成了蓝色,而且是天蓝色,十分恐怖,天心的手像着火一般冒着浓烟,不过烟雾很快就散开了,车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极为特别,梁飞还是第一次闻到。
可当他闻到这股味道时,感觉有些晕眩,头有些晕晕的。
这是不应该的,因为梁飞修炼神农经的缘故,他是不会被外界的任何奇香所迷倒,可为何,自己的头却是如此的难受,眼皮也像在打架一般,梁飞睡着来袭,他想要下车,可已经为时已晚,全身已没了任何力气,在他闭上双眼之时,他注意到,眼前的天心脸上露出笑容,这笑容好是诡异,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成功。
不知不觉中,梁飞已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梁飞睡着后,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与易平平一起在森林里行走,易平平穿着白色的裙子,此时的她看上去那么美。
因为平日里易平平都像个假小子,每天都是黑体恤,牛仔裤,因为她职业的特殊性,她的装扮也是偏男性化,但是在梦里,她却美得像一朵花,美到让人窒息。
“平平,平平……”梁飞一直呼喊着易平平的名字,可她却离自己越来越远,不曾靠近自己半步。
原本易平平还对自己笑容满面,可下一秒,她的头发突然变成银白色,不仅如此,她的双眼流着血,看起来是那般的可怜,那般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