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妮将安安抱在怀里,嘴里开始咒骂着三痞子,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坏,之前王二妮刚守寡那两年,三痞子每天夜里都会去王二妮家里,想要调戏王二妮。
好在王二妮是个厉害角色,每天对其破口大骂,所以三痞子才不敢招惹王二妮。
方才王二妮去镇上买东西,离开半个小时的功夫,这三痞子居然就打起了狼孩儿安安的主意。
梁飞见王二妮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极其伤心,他小心安慰着王二妮:“这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方才我已经警告过三痞子了,以后他定然不敢再惹麻烦了,而且我也教训过他了,想必他以后不敢敢踏进我们果园半步。”
“梁总,你太不了解三痞子了,他可是个无恶不作之人,今天你打了他,他一定会怀恨在心,他会想办法对付我们的,我倒是无所谓,我王二妮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不会怕这小子,只是我在担心安安,生怕她会被三痞子带走,今天那小子可是说了,要把安安卖了。”
王二妮把安安抱在怀里,抱得紧紧得,生怕被别人抢走。
安安依偎在王二妮怀里很是听话,仿佛在她身边很有安全感。
“放心,这小子不是我的对手,他下次再敢来,我定然打断他的腿。”梁飞提起三痞子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那叫一个气愤。
方才他虽然打了三痞子,但心里依然不解恨,若下次再见到那小子,定然不会轻饶了他。
梁飞为安安制定了一系死的方案,白天由王二妮悉心照料,他还为安安配了药,安安也是定时定量的吃,吃了几天后,她已经有了很大进步,至少晚上不会像狼一样嚎叫了。
安安慢慢在向人的方向发展,每天早上,王二妮忙完工作后,都会带着安安去散步,她想让安安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
之前安安看到陌生人后会有些害怕,有的时候还会攻击陌生人,如今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攻击任何人,也不会害怕陌生人。
这天一大早,王二妮便早早的来工作,记好考勤之后,她先把所有的办公室收拾一通,然后又为安安做了早饭。
安安最近的饮食都是由王二妮来做,两人呆了一段时间,已经培养出了感觉。
王二妮对安安极好,她了解安安所有的喜好,安安喜欢吃肉,喜欢吃水果,不喜欢吃蔬菜,晚上睡觉时喜欢磨牙,白天喜欢呆呆坐着。
吃过早饭后,王二妮便带安安去山上散步。
果园的后面有条小路,这条小路很是僻静,秋天的天气很是沉闷,走在这条绿荫小道上很是舒服。
这条小路很是僻静,平是里极少有人走,所以王二妮更喜欢带着安安来这里散步。
安安同样很喜欢这里,有时候开心了,会爬到树上去摘果子给王二妮吃。
安安看到前面树上有果子,高兴的直叫,虽然她已经回归人类,可她却不会说一句话,高兴的时候和伤心的时候,都是用吼的。
王二妮早已习惯,自然不会感觉害怕。
安安又爬到高高的树上,摘了几个果子,扔给王二妮,两人正开心的笑。
“安安,小心一点,不要爬太高。”
王二妮生怕安安会摔下,总会小心提醒着她。
她的话音未落,突然在草从中跑出一个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让人讨厌的三痞子。
三痞子脸上的肿还没有完全消退,整张脸肿得很夸张。
王二妮自然不会怕他,看到他后,王二妮先是破口大骂。
“好你个三痞子,惹谁不好,偏偏要惹我王二妮,我可告诉你,你以后再敢打安安的主意,我一定会打死你,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
王二妮说着人,从地上捡起砖头,丢在三痞子身上,想要赶他离开。
三痞子看了看周围,好在今天没有人来此散步,这里十分安静,再加上这里与果园已经有一段距离,暂时不会有人前来。
若是放在以前,三痞子还有些怕王二妮,如今不同了,之前王二妮是个处女之身,虽然嫁给了二狗,可在新婚当夜,二狗没有艳福,还没有享受过女人就死了。
王二妮是村上唯一一个处子寡妇,三痞子虽然垂帘已久,可也不敢对其下手,如今不同了,前段时间,三痞子听说,王二妮被别人下了药,和果园里的一个技术员发生了关系,如今的王二妮也不再是处子之身,所以三痞子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一脸色相靠近王二妮,色眯眯的说道:“二妮,你就别装了,你憋了这几年,一定憋坏了吧,这次尝到男女之事的甜头,是不是感觉男女之事还真特么来劲,要不,今天你我也好好尝尝怎么样?”
三痞子说着,开始靠近王二妮,一边靠近,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
三痞子要是出了名的不要脸,如今看到身材极好的王二妮,自然不会放过她。
但王二妮也不是吃素的,她见三痞子对了歪脑筋,开始大骂起来。
“三痞子,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靠近一步,我……我……”
“你怎么样?你想把我怎么样?乖,听话,不要闹了,我会好好疼你的。”三痞子已经来到王二妮身边,不安份的大手放在王二妮的胸前。
王二妮是个守妇道之人,怎能忍受三痞子这般的调戏。
王二妮二话不说,一巴掌打在三痞子脸上,对其一阵破口大骂道:“不要脸的东西,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敢对老娘对手,我……我打死你。”
三痞子摸了摸红肿的脸,心中大怒,他杨起手臂,正准备打王二妮时。
他突然发现,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当他低头看向脚下时,又感觉两腿之间一阵的疼。
“啊……不要,松开,小骚狐狸,你快点给我松开。”
三痞子将不安份的大手拿开,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调戏王二妮。
三痞子破口大骂,他的两腿之间一阵隐隐作痛,好像要被人生生摘下一般的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