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见牛二白走远,他才松了口气,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陪牛二白到半夜,喝了不少的酒,确实有些累了。
“没事,我梁飞从不做亏本的生意,这五万块会回来的,等着瞧吧。”梁飞信心十足的说着,对于钱来讲,他不在乎,他现在比较担心梁小良。
他立刻拨通了小良家的电话,他想要知道更多有关小良的信息。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方响起中年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很熟悉,正是小良的妈妈,梁婶。
“梁婶,我是阿飞,你还记得吗?和小良一起玩的阿飞。”不知为何,梁飞有些激动,他很庆幸,这次听到的不是梁父的声音,因为梁父过于自大,尤其是小良这几年出息了,梁父像变了个人一般,突然膨胀起来。
“阿飞,我当然记得,孩子,我听说你出息了,你也有一年多没回家了,你还好吗?”梁婶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慈祥动听,听到后,让人心中暖暖的,很舒服。
“婶子,我很好,我很好,对了婶子,我有件事想要问你,我前几天和小良联系上了,可小良好像变了,没说两句话就被他挂断了,小良最近怎么了?不会是工作上不顺,或者是失恋了吧,不然他怎么会这样?”梁飞一听是梁婶,心里也便不再害怕了,可以敞开心扉与她长谈了。
梁飞听得真真的,他听到梁婶的叹气声,随后便是抽涕声。
“这……阿飞,婶子跟你说实话,阿良这孩子是出息了,他也变了,他每个星期都会打电话过来,不过都是说上两句就挂断,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们,更别说回家看看我们了,或许是我们老了,不中用了,孩子嫌我们碍眼了吧,可我是真的想他呀,我多次提出要去找他,他每次都生气,气得挂断电话不理我,我是真的想他。”
梁婶说到动情之处哭了起来,她只有小良这一个孩子,她为了培养小良,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小良终于出人头地了,可他却看不起家人,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会受不了的。
梁婶是个老实人,她和梁叔没什么本事,两个人种地为生,如今儿子出息了,他们比任何人都高兴,小良走了三年了,一直没有回过家,每周打的电话也是应付公事,他每次给家人打电话时,都会不停的嘱咐,不要随便给他打电话,所以梁父梁母从来不敢给他打电话,每周都会守在电话旁,等着他打来电话。
不得不说,梁父梁母确实可怜。
梁飞不想让梁婶伤心,只好小心安慰道:“婶子你想多了,或许小良工作忙,或者是工作压力大,他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了婶子,你知道他从事什么工作吗?他有没有说过?”
“这个……他,他说过,都是英文的,我们也不懂,对了,半年前,他那时候性格很好,经常打电话回来,之前他是研究鱼的,后来他打电话说,由于他表现好,主任对他十分赏识,所以想要提拔他,想让他参与更深的研究,只是具体什么研究我不懂,自从研究高科技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不仅不爱讲话,还变得很烦我们,这孩子有出息了,嫌弃我们了。”梁婶越说越生气,她一方面想让孩子成才,另一方面也希望孩子能安分守己,最起码要懂得关心老人,常回家看看。
半年前?又是半年前,方才牛二白也说了,半年前的孙美云也好好的,最后突然像变了个人一般,如今又是惊人的巧合,两个十分健谈的两个人,突然发生了变化,这也太奇怪了,而且是同时发生了变化。
综上所有加在一起,可以断定,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他们一定是服用了某种药物,导致性格大变,变到无情,变到冷血,连亲生父母都不再关心,不再挂念,每周打电话回家,无非是不想节外生枝,应付公事而已。
“婶子,小良他单位有没有朋友,我可以问下他的朋友,让他朋友劝劝他,让他工作别太累,不要太拼了,让他常回来看看你们。”梁飞现在打的是亲情牌,他清楚,梁婶是个好女人,性格极好,平日里她最喜欢小良了,现在最疼爱的儿子,三年不见自己,确实让人心寒。
梁婶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再后来梁飞听到有翻动书本的声音,一分钟过后,梁婶终于开口说话了:“阿飞,有,有,之前小良有个不错的同事,人家家是城里的,他和小良关系不错,去年的时候,小良让我给同事寄些特产,我把电话和地址都留下来了,要不你给他打电话问一下。”
梁飞心中大喜,想不到这次打电话还有意外收获。
梁飞记下电话和地址后,寒酸几句便挂断电话。
小良的同事名叫应雪,今年二十三岁,是个不错的女孩,梁婶以为她是小良的女朋友,所以就把电话和地址留了下来。
梁飞将应雪的资料交给张武,“你去查一下这个应雪,一定要查得仔细些,越快越好。”
“恩,好的飞哥。”张武爽快答应,他将梁飞送回农场后,便立刻去查有关应雪的事情。
回到农场后,梁飞立刻将门关闭,凭着意境进入神农殿,现在他要去查资料,好端端的两个人,最后性格大变,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梁飞查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找到了答案。
他们之所以在近期发生巨变,那是因为,他们曾服用过绝情散。
这种药与忘情水不同,他们本质的区别在于,一个是想忘,一个释怀。
忘情水服用后,人们便会忘记刻骨铭心的痛,忘记让其深刻的感情。
绝情散不同的是,他不会忘记任何的感情,只是一切看得十分淡薄,用过绝情散之人,没有任何的感情之言,不会有任何的感情之痛,他们不会动情,不会留情,更不会有任何的感情,甚至亲情也会变得淡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