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厉将柯笛从唇到颈啃过一遍,才终于眼带餍足似的从他脖颈间起身,呼吸声略微粗重。
而被敖厉一记深吻欺压的柯笛早已软了身体。
双唇绯红水润,眼里也被逼得泛出莹莹水光,像只无助的小猫崽子。
敖厉看着身下柯笛迷离的圆眼、涨红的脸颊,抬手帮他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眼神里的克制逐渐变成难以抑制的疯狂。
这个人,从今天开始终于要完完全全属于他了,无论是任何人或力量,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很快他就又盯上了柯笛嫣红诱人的双唇,眼中闪着暗沉的幽光。
俯下身,敖厉勾住柯笛的唇,用舌尖细细描摹柔软的唇线,继续勾着他的舌缠绵吮吻。
又是一个席卷一切的强势深吻,深到仿佛要把柯笛的氧气都掠夺干净,一遍又一遍,敖厉不厌其烦。
直到柯笛几乎窒息,敖厉才松开他,并伸手拭去柯笛嘴边溢出的口涎。
吻毕,两人均是气息紊乱,呼吸急促地望着对方。
柯笛脸颊通红,眼神迷乱,而敖厉眸中却是一片暗潮汹涌。
他轻舔过柯笛的唇瓣,然后俯下身继续沿路侵略。
摇曳微光照耀的房间里,他们像两只隐藏在黑暗中的野兽,相互的渴望让他们无法自制。
滚烫又黏腻的情绪不断在这间被阵法保护得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发酵。
柯笛的锁骨,脖颈,甚至是白皙修长的小腿上都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染上了绯红。
敖厉的不断的轻抚在柯笛的皮肤上留下丝丝灼热的痕迹,带着诱惑的气息不断打在柯笛身上。
柯笛仔细注视着这个即将和自己成为最亲密关系的人,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直接让柯笛陷进了这片美色里。
随后不自觉呢喃出声:“大师兄,不,敖厉,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敖厉亲吻的动作顿住,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疯狂的攫取、占有。
他巡视着属于他的每一寸领土,亲吻揉捏,将主人还未发出的呜咽一点点吞食。
直至按照双修功法上说的那样将柯笛一点一点吞下肚……
柯笛不知道他和敖厉究竟折腾了多久,也不知外面响动的天雷究竟是何时停息的。
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就没有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
他甚至连开口骂敖厉禽兽的机会都没有,就又立刻被拉入沉沦的深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和敖厉究竟尝试了多少种新奇姿势。
也不知道自己和敖厉又开发了多少除了床上之外的新地图。
他只知道哪怕自己身为金丹期修士,拥有无比强悍的体质,也依然被敖厉折腾到了浑身酸疼。
就好比现在,柯笛已经不知外面过去几日了,毕竟这几天他就没出过这间屋子。
但现在,柯笛真的很想出去看一眼外面的风景!
“简直了!元婴期和金丹期就差这么多吗?凭什么我躺床上一点起不来,敖厉那个家伙却每天精神抖擞!”
柯笛恨恨地咬牙,按照敖厉那个家伙每天的频率,他怎么就不肾虚呢!?难道真的是这么多年憋的?
咬牙已经不解气了,柯笛已经恨得咬住了大红色的喜被了。
这该死的被子也是敖厉准备的,说是成婚必不可少的。
结果只要他看见柯笛躺在这红色的被子上,就绝对会兽性大发,还说什么红被和白肤带给他的冲击太大,他实在忍不住。
可怜柯笛这两天累的不行,哪怕只是老老实实躺在那盖着被子睡觉时也会突然被敖厉拉起来折腾。
每次他想反抗挣扎的时候,敖厉就会可怜兮兮的来一句,“小笛,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真的忍心拒绝我吗?”
不是!哪家的洞房房花烛夜是一连好几天的啊,也不怕腰子报废了!
事实证明,敖厉的腰子不仅不会报废,甚至还十分健康,或者说修炼到这种境界的修士,根本就没有肾虚这一说法。
只有他们自己愿不愿意,而面对柯笛,敖厉自然是十万分愿意。
起初柯笛自己也是很乐意跟敖厉行鱼水之欢的,毕竟他也喜欢敖厉,何况敖厉还有那么一张完美的脸和令人垂涎的身材加持。
可万事万物总是要有个度的啊!柯笛觉得敖厉就完全不知道何为限度和克制。
这几天,注意是每天!柯笛都是顶着一身青紫痕迹醒来。
打眼一看,腰间遍布着手掌印,肩头、锁骨、后颈和更隐秘的位置则全是牙印。
无一不彰显着留下这些印记的主人有多么浓重的占有欲。
然而作为被留下印记的人,柯笛只想张口骂国粹。
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敖厉最禽兽的事
最禽兽的是敖厉每天都会像现在这样,在柯笛清醒之后就用灵力为他舒缓全身,直到那些渗人的印记逐渐褪去。
然后再用更加凶狠的力道留下更深的印记,柯笛觉得敖厉似乎是想试试要怎么才能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痕迹。
对此,柯笛的看法是“滚!”他抬起颤抖的手指向门外,对正在用灵力帮他按压小腿的敖厉厉声喊道。
然而坐在床边的人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泰然自若,按完柯笛的小腿又去给他那饱受蹂躏的腰按摩。
柯笛气不过,直接用脚去踹敖厉。
敖厉老老实实的让他踹了几脚后,才一把攥住那白嫩中带透着粉红的脚踝。
他知道这粉色脚踝激动到颤抖时的可爱模样。
敖厉眼神骤然加深,按在柯笛腰间的手也变换了动作。
眼瞅着床边这位又有着要向禽兽发展的趋势,柯笛也不敢踹他了,收回自己的脚就藏进了被子里。
“大师兄,真的别再来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不行吗?”柯笛一副苦瓜脸,眼中满是委屈。
哪有这样的结契典礼,从结完契他就没出过这间屋子啊!甚至因为修真者的身体素质好,他连水都没喝过一口。
反正只要有灵力就能活着。
但敖厉又不是发情的动物,发情期怎么还能持续好几个月么。
虽然中途121有吐槽过,人类之所以没有发情期,就是为了能随时随地发情。
但柯笛坚决不相信,主要是也不敢相信。
敖厉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欣赏柯笛暴露在红色喜被外的清峻锁骨和白皙肌肤。
直至看见上面星星点点的吻痕在灵力舒缓过后依然没有消减的痕迹,才满意的收回视线。
至于柯笛可怜的小表情,在某些情况下,那也是敖厉助兴的诱因。
所以有时候敖厉觉得,小笛也不该责怪自己。
他根本不知道他对他来说是个多么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