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远处趴着的小黑挠了挠脑袋,心中有些疑惑,这三个人是不是憨?
他只是让他们观察情况,他先回去休息一下,他们怎么是一脸惊恐又震惊的表情。
小黑现在不想管这些,睡觉的时间到了,晚上这个时间他已经抱着鸡腿在床上睡着了,但是现在心情实在不美丽,还是想干一票大的才回去睡觉。
结果现在居然有些困了,而这些名门正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深更半夜居然也不睡觉,全部都围在一间小小的客栈里,灯火通明。
搞得都不好下手。
想到这儿,小黑默默的从旁边揪了一层草铺在地上,然后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等着这些名门正派的人商讨完,然后他再偷偷摸摸的溜进客栈,把这些人贵重的钱财全部抢了。
到时候他又是个有钱人了。
嘿嘿。
谁也别想阻拦他吃烤鸡腿的心,这些钱抢的就是他的私人小财库,以后就有吃不完的烤鸭烤鸡。
一帮武林门派的人商讨到了深夜,小黑都坚持不住的睡了过去,只有三人组老老实实的在树上看守着。
终于等到这些武林人士回去休息了。
他们的眼睛上已经出现了大大的黑眼圈,困意浓重的打着哈欠,却还是丝毫不敢放松。
又等了许久,等到客栈所有的灯都熄灭了。
三人组才悄悄咪咪的从树上溜了下来,找到了小黑所在的地方,刚走到那儿,就看见小黑裹着草睡得四仰八叉的。
三个人嘴角抽了抽,但迫于危险还是叫醒了小黑。
“醒醒老大。”
小黑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他怎么在这儿?
随后才想起来,小黑默默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着黑漆漆的客栈,仿佛看到了巨大的财宝,已经向他招手了。
几个人偷偷摸摸的朝客栈里而去,在路上的时候,小黑招呼着黑店三人组,拿出了藏已久的迷药,悄悄的洒满了整个客栈。
将客栈的走廊上,都撒得满满当当的,保证够这些人睡上了三天三夜。
接下来小黑他们就悄咪咪的摸进了每个人的房间,搜刮出了一大袋的金银财宝。
等到离开的时候,小黑肩膀上扛着一巨大的袋子,而黑店三人组则是空手空脚的,一脸垂涎的看着小黑背上的大袋子。
那可都是钱呀。
那些钱可是他们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还有那些名门正派的宝剑,各种神兵利器,到时候卖了肯定能值不少钱。
感受到了后面的视线,小黑默默的转过了头,“你们三个看什么呢?赶紧走,都这么晚了,要回去睡觉呢。”
然后小黑默默的提快了速度。
回到了客栈,把抢来的金银财宝收到了床下,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而余年这边,余年早早的醒了过来,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数着宋卿的睫毛。
感受到手中睫毛的颤抖,余年缩回了手,心虚的往后面缩了缩。
毕竟他现在也不知道这蛊虫到底有没有起作用,要是没起作用的话,肯定会被误会。
刚退出去,一点就被人一把揽住了腰,又圈进了怀里,紧紧的拥在了一起。
“跑什么?都这么晚了。”
宋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身上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种慵懒的气息,思索流转间都散发着一股欲色。
余年毫不意外的馋了,默默的咽了咽口水,努力的压抑着心中想到的画面。
“你醒了,我们……我们……”
说话间,余年的脸颊顿时变得通红,说话也变得开始支支吾吾,颇为羞怯。
只不过低垂下去的眼眸弯弯的像一只小狐狸。
“年年,我想与你说一件事情。”
听到头上响起温柔的声音,余年愉悦的勾了勾唇角。
这蛊虫还是有些用处的。
“我心悦你,你可愿和我在一起。”
余年紧紧的咬着唇瓣,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我……”
宋卿看着余年这副模样,勾了勾唇角,真是只小狐狸。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强迫于你,感情之事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会帮助你寻到了药再送你安全的回苗疆。”
一番话语,情深意切。
余年的眼睫颤了颤,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喜悦,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
听到说如果不愿意的时候余年连忙开口,生怕慢了一秒。
“我愿意的。”
宋卿听到这句话丝毫没有意外,毕竟她心脏处的那只蛊虫正兴奋的动着,无一不在说明余年对她的欢喜。
眼眸在空气中碰撞,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不断的传播,直至渲染了整个房间。
手指修长骨指偏细,紧紧的握着余年的后脑勺,两人紧密不可分割的纠缠着。
直到分开,沉重的呼吸在余年的耳边剧烈的喘息,余年的耳朵也跟着红了。
这也太快了。
想到宋卿刚刚那快要吃人的模样,余年害羞的想要躲起来,虽然苗疆之人豪放,对于感情之事毫无避讳。
但也从未有两人刚刚定下感情,就如此亲密。
虽然他也很是欢喜,但心中还是有一些细微的感觉不对劲,就好像迈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一样。
看着紧紧环住他的人,她那修长的手指紧紧的环着他带着银色细链的腰肢,下颌顶在他的头里。
余年感觉什么圈套都不重要了,反正都已经把人骗到手了,现在他们两个人口中相连心脏,任何人都骗不了任何人。
他们只能爱上彼此。
到时候他就把人带回苗疆,像中原人那样拜天地,成为真正的夫妻。
余年在宋卿的怀里平息着呼吸,畅想着未来,随着心脏的一起一伏,余年逐渐的缓缓睡了过去。
宋卿揽着余年的腰,没有说话眸色深沉,浓重的欲色不断的翻滚着,平息了许久才被压了下去。
而怀里的余年一向睡得并不安稳,不断的动弹着,紧紧的在宋卿的怀里蠕动着似乎在寻找着舒适的地方。
等到找到了满意的地方才蹭了蹭缓缓的睡了过去,可所谓舒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