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在女人身上的功夫,已经从帝晓和苏夜那儿,卡拉赞毕业了。
墨笙一边面色潮红,一边还想微微的反抗一下,毕竟是她要征服江夏,而不是江夏征服她。
这当然是徒劳无功的,江夏已经将墨笙的身体当做了战场。墨笙护上路,他就进攻下路,而墨笙护下路,江夏的嘴就直接吻在了墨笙的酥胸上,墨笙的娇躯慢慢的,开始迎合起江夏来。
墨笙的理性也丧失殆尽了,在自己身下最后的那片处女地,被露水打湿的时候,她索性就任由江夏在她身上挥霍汗水了。双手绵软无力的搭在江夏背后,一边呼着热气,一边低低的呻吟着。
江夏在墨笙的花门前,驻足了一会,而后变得温柔,墨笙那里早已是花露泛滥,江夏遇到的唯一障碍,就是那一层薄薄的膜层。
“啊,轻,轻点。”墨笙蹙着眉头,不可避免的疼痛和酥麻感,从下身袭来,她只能抱紧江夏,手指在江夏的身后,勒出一道道的血痕。
江夏自然放慢了动作,慢慢的,慢慢的,就像要吃掉还没到手的小白兔之前的大灰狼,很耐心,很绅士,当墨笙一放松的时候。
“啊,坏人。”墨笙的感觉是痛,痒,而后就是充实,各种滋味交迭,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唇又被江夏堵上了。
自己的身体在羞人的迎合着江夏,自己的酥胸被江夏的双手蹂躏着,墨笙从来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情是这么让人害羞,愉悦。
江夏也已经不管不顾了,送上门来的墨笙,自己根本没有把持住的道理,我不是柳下惠,何况自己就算是,墨笙这样的美人坐在怀中,也不可能不乱。
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常常有人说,美人莫凭栏,凭栏江山寒。有无数的帝王为了红颜一笑,而兴师动众,大打出手,甚至丢了自己的性命。江夏一路走来,才明白,倾国倾城的姑娘,确实存在,也确实能够为祸苍生。
哼哼,所以我把墨笙拿下了,就是自己背负罪孽,帮助人间清除了一害啊。
江夏一边不要脸的想着,身下的动作没有放缓,墨笙的呻吟再也止不住,一声蚀骨的“嗯啊。”江夏直接滑进了玉洞深处,如同触电一般的感觉,江夏能够感知到。有无数的丝线,在纠缠着自己的法则,墨笙的身体中,阵阵异样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如潮般涌来。
媚骨天成啊,江夏开始加大了动作的幅度,饶是坚固的床榻,也在微微的摇动。
墨笙在江夏的冲击下,根本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一直往江夏的怀里钻,两人的身体也变得严丝合缝,江夏不断的进出,不断的勾取着墨笙的快感,墨笙呻吟,娇嗔,满脸春潮。
彼岸的花朵不断的绽开在虚空中,投下一汪汪情迷的海洋,江夏和墨笙在其中忘我的巫山**,被褥早已经被掀开了,墨笙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江夏吻遍了,白皙的长腿,缠绊着江夏有力的腰腹。
两人哪里有一点神的样子,屋子里满满的都是春色,这里只有两个动情的恋人,还有一个熟睡的不知道情况的帝晓。
“江,嗯,再快一点。“墨笙一愣,自己居然没羞没躁的说出这样的话,墨笙立刻住嘴,虽然声音很低,但是酥媚的话语,还是让江夏刚刚要消停一点的**,再度泛起。
“要什么?”江夏低声的问道,动作再度加快,墨笙的娇躯接连的颤抖,“啊,没,没什么。”“深渊之主大人,到底,想要什么呀。”江夏在墨笙的花径中来回逡巡。
墨笙媚眼如丝,“要,要你。”矜持是什么,能吃么,我还是让江夏吃吧。墨笙一边想着,一边又将自己,扔入了江夏的海洋之中。
两人酣战不知道多久,分开了一会,又交缠到一起,江夏感觉自己的气力无穷无尽,如同浩瀚的长河,而墨笙则是照在自己心中的朵朵白云。两人的身躯纠缠的满是淋漓的汗水,室内的温度和春潮,再度上升了一个档次。
帝晓在朦胧之中被身边那泛着**的呻吟,还有满足的低沉的呼吸声吵到了。
“你们在干什么呀。”帝晓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大病初愈的江夏,在搞什么名堂,床都震得一晃一晃的,而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这副活色生香的春色,让她一阵目眩。
墨笙和江夏的躯体欢好在一起,**摩擦发出来的,令人心神荡漾的声音,帝晓听得被勾起了丝丝的迷乱,这家伙,我就睡会觉,就和墨笙搞上了。
帝晓正想表达抗议的情绪,没有理智的江夏直接一把搂过了帝晓,喘着粗气,开始舔舐帝晓的脸庞,帝晓脸上的红晕同样是那么的迷人,身上的铠甲勾勒出的玲珑身段。
“帝晓,我也想要你。”江夏的渴望又再度的蒸腾上来了,帝晓由着江夏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看着江夏满头大汗解不开自己的盔甲,扑哧的笑了。
墨笙被江夏一番**后,也暂时失去了力气,手指划过江夏的臂膀,“坏人,你又去欺负帝晓。”江夏停了下手中的动作,亲了墨笙一下“帝晓和你,我都得欺负,一碗水要端平。”
帝晓直接一口咬住了江夏的肩膀,“臭流氓,你就知道欺负人,我看你脱得掉我的盔甲。”
江夏确实解不开啊,盔甲中包裹着的是江夏想要探寻的世界,但是这盔甲根本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解。
江夏央求着帝晓,在帝晓的耳边呼着热气,“老婆你乖,快点解开吧。”帝晓促狭的笑着,“就不,让你欺负墨笙姐姐,还想欺负我。”
江夏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的转着,问题又不能用强的,江夏一边在帝晓的耳边呼着热气,一边又在那边笨拙的找着铠甲的扣子。
帝晓打掉江夏的手,一边打了个响指,铠甲换成了薄如蝉翼的睡衣,相当短的睡裙,堪堪遮住大腿深处的曲线,“坏人,这次就便宜你了,里面,可是真空的哦。”
江夏血脉喷张,双手直接将帝晓托举起来,放到自己的身上,半空中浮现的彼岸花,在墨笙的催动下,再度变成粉末,撒下绯色的汪洋。
帝晓的花径同样湿润了,相比于初经人事的墨笙,帝晓动情的样子,更加的妩媚,娇躯在江夏的身上开始轻轻的扭动。
江夏的**再度高涨,难以抑制的从帝晓的身下,一贯到底,帝晓嘤咛一声,内壁瞬间湿润,“啊,嗯。”帝晓也只来得及吐出这两个单字,就继续在汪洋中四溢着自己的情迷。
墨笙哼了一声,江夏把自己压在身下,可是对帝晓,却让她在上面。骑乘的位置让墨笙相当的不爽,不过在潜意识里,墨笙已经接受了帝晓在江夏身边的设定。
江夏还不忘朝着墨笙看一眼,将墨笙拉到自己的身边,“宝贝,第一次,我在上面,你才会比较轻松啊。”墨笙一愣,而后红透了脸,作势欲打,又看着帝晓在江夏身上忘情的摆动着腰肢,身下又泛出水来。害羞的躲到被窝中去了。
江夏被一层层的柔软紧致的包裹着,舒服的哼出声来,两手擎住帝晓的腰肢,帝晓的身子扭动的幅度也更大了一些,江夏在窒息的温柔中,配合着帝晓的浪潮,将帝晓和自己推上一层层的高峰。
又不知道经过多久,茶炉还是蒸腾热气,窗外的大雪还在飘扬,帝晓瘫软在了江夏的身上,舒服的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江夏被点燃的**,终于开始消退。
原本带着征服渴求的眼睛也慢慢变得清明,江夏的两手又一边搂着一个,墨笙捻着被子,帝晓依偎着江夏,两人泛起的红潮,也退去了。
半空中的彼岸花,旋转的,落在了江夏的肩头,就像烙印一般,刻在了江夏身边的时空里。
“蠢货,真的是便宜你了,没想到我和帝晓两个人都被,都被你欺负了。”墨笙不满的哼着,江夏笑着搂紧了墨笙,臂弯搂住了墨笙腰肢。另一边的帝晓也被江夏的手臂勾了进来。
同时有两个妹子,这对以前的江夏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原来的世界,属于一房一妻,要不是动乱爆发,江夏估摸着自己的能不能找到老婆还是个问题,哈哈,现在也只是谈笑而已,面前的两位倾国倾城的佳人,可都是真真正正自己的女人啊。
可是本应该还有一个的,江夏莫名的想到一个快被遗忘的名字,苏夜,不知道她的尸骨,有没有被好好安葬,该死的路西法。
不过,地球那片遥远的土地,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回去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江夏闭上了眼睛,突然有点疲惫,但随即也就释然了。
在这片神话的天空下,何尝不是另外一种远行和追求,能和墨笙还有帝晓在一起,斩杀漫漫前路的强敌,不得不说,妙趣横生。江夏的血液中流动的不安因子,注定要在这里沸腾。
墨笙和帝晓看着神情变幻的江夏,掩着嘴吃吃的笑,江夏一愣,面前的笑靥如花,是多么让他留恋啊。这样的场景在梦中不知道出现了几次了,江夏的幻想也有一日,会成真。
窗外的雪还在飘扬着,神灵的怨气么,看起来更像是给我的祝词,祝我佳人在手,不日扬鞭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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