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去了画廊,一看到省宽,曲萍就扑到他怀里。
“宝贝,你怎么了?”省宽问道。
曲萍轻声道:“就是知道了一些当年琳姐跳楼的真相,特别难过。”
省宽轻抚曲萍的背部,安抚她。
“需要我帮你一起查吗?”省宽问。
“不用。”曲萍忙摇头。
“你一个人能查得清楚吗?”省宽问。
“琳姐的男友,他也在查。我只要辅助他就可以了。”曲萍道。
省宽点点头:“行,那我就不参与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的东西特别好吃。”
“不想去!”曲萍摇头。
“嗯!小吃货对美食都不感兴趣了,那可是出大事了!”省宽忧心忡忡。
曲萍失笑,捶了一下他:“你才是吃货呢!”
“好!好!我是吃货,你就陪我吃个饭,好不好?”
在省宽的软磨硬泡下,曲萍终于答应陪他去了这家新开的音乐餐厅。
餐厅很美,琴师的水平很好,食物也很美,曲萍刚刚的低落情绪被一扫而空。
“老婆,我有事想跟你说。”见曲萍心情愉悦了,省宽微笑道。
“什么事?”曲萍抬头问道。
“我.....我,想去....”
省宽支支吾吾,话还没说完,对面的曲萍惊得站了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不远的几个人。
是小珊和天才少年。
小珊的病好了?他们两人怎么回来了?回来也不跟她联系?
曲萍正想上前跟他们打招呼,意外的看到,坐在他们对面的,竟然是殷律师。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省宽见曲萍一脸凌乱,疑问道:“怎么了?”
“没事!”曲萍忙摇头,并挤出一抹勉强的微笑。
省宽也没再追问,只是目光深沉的扫过三人。
一路上,曲萍心事重重。回到家,趁省宽洗漱之际,曲萍连忙拨通了小珊的电话。
“萍姐,心有灵犀!我刚想打你电话呢,你的就来了。”小珊兴奋的道。
“小珊,我刚刚在餐厅看到你和季维科了。我见你们有客人在,便没上前打招呼。你身体好了?”曲萍关切的问道。
“嗯!我们今天来A城有急事,想等办完了再找你的。”小珊笑道。
确认小珊的身体无恙,曲萍很开心。
“你们有什么急事?需要我们帮忙吗?”曲萍关心的问道。
小珊叹了口气道:“这事你可能帮不上忙。”
接着小珊便把事情的经过跟曲萍说了下。
原来季维科是个富二代,他家在C也是豪门。前几年他一直在国外读书,后来又到A城来体验生活,季家多次要求他回去接受家族产业,他都不愿意。
近阶段时间,家族才知道他不愿意回去接管的一个很大原因是因为小珊。他们也打听了小珊的情况,对小珊十分不满意,强烈要求他们分手。
季家在A城有一个远房亲戚,叫殷晓任,这些年在A城混得不错,与季家的联系也多起来了。
季维科今天带小珊来跟这位殷表哥见面,就是希望他能做个说客,帮忙游说一下家人。
……
又是一个平民女孩和富家公子的爱情姑娘,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比琳姐和蓝骞幸运?
“放心吧!萍姐,我吃过那么多的苦,受过那么多的罪,这么小困难对于我来说算什么呢?”小珊豁达的笑笑:
“再说,我有季维科百分之百的爱,还有家人、还有你这样好姐姐的支持,我怕什么啊?”
曲萍被小珊的笑声感动了,这个姑娘果然是浴火重生了。
“那个表哥,殷晓任,他怎么说?”曲萍问道。
小珊想了想,道:“他说会帮着劝劝季家。季维科对这个表哥挺信任的,不过我觉得他不怎么样。”
“怎么说?”曲萍好奇的问道。
小珊欲言又止。
曲萍急了:“你跟姐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季维科上厕所的时候,他要我的电话号码,说是方便他可以及时联系我。”小珊语气中充满了不赞同。
当年的小珊可是久经沙场的,看男人那是一个准。听小珊的语气,这个殷晓任是个色鬼。
“那你自己要小心!别跟他接触。如果他找你,你不方便跟季维科讲,你就跟姐讲,知道吗?”
虽然曲萍很想知道更多殷晓任的信息,但她也不会将小珊作为诱饵抛出去的。
“放心吧!姐!这种男人,我见多了,不会上当的,放心!”小珊笑道。
挂了小珊的电话,曲萍望着窗外发呆。
琳姐,是不是你在帮我?为什么我正想查殷晓任,他就以这种关系出现在我面前了呢?
琳姐,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到底是上得天台还是被人背上去的?
到底谁才是害死你的真正凶手呢?
到底那个打电话给一姐的人是谁?
到底通知蓝骞去天台看到这一切的人又是谁?
他真实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
省宽将曲萍搂进怀里。
“老婆,你这一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是要担心死我吗?”省宽嘟囔着。
曲萍回过神,见省宽跟怨妇似的,她“噗呲”一声笑了。
“你还笑?”省宽气愤的搂紧了她,像是惩罚她似的:
“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你放不下她。可是事情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而且你也在想办法帮办法调查了,我想她在天堂也会开心的。
而且她也不希望你愁眉苦脸的,也不希望你不珍惜眼前人吧?”
曲萍失笑,忙陪礼道歉道:“好好好!我错了!我珍惜眼前人,好不好?我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那还差不多!”省宽心满意足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刚刚在餐厅里,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什么事?”曲萍刚刚想起这出。
省宽犹犹豫豫。
“什么事啊?你说啊!”他越如此,曲萍的好奇心越重,越不肯罢手。
省宽犹豫了半天,终于吐出来:“老婆,维也纳美术学院给我发来了邀请函。我在犹豫,要不要去?”
“天哪!这是好事!快去啊!”曲萍兴奋的欢呼起来。
她知道省宽对画画有多么的热爱,她也知道他这领域的造诣有多深,更知道维也纳美术学院一直是他心驰神往的殿堂。
就像毛豆讲的,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也不至于耽搁到今天。
“省太太,你似乎很期待我赶紧滚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