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萍雷倒。
蓝家大伯,我老公也只是客套话而已,您不会打算当真吧?
还拿电话号码加微信?您不知道省宽这个直男很少会把自己的通讯方式给别人的,您要当面被拒了,真是尴尬。造孽啊!
然......
“好的!”省宽掏出手机,跟蓝建兴加了个微信,还互留了电话。
“你们......”曲萍愣在原地,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话只能卡在喉咙口。
蓝建兴欢喜的道:“十分期待省先生有空到陋室来作客,顺带再指导一下我家的厨子们。”
“没问题!”省宽笑着,爽朗的答应。
“......”
什么?还相约要去蓝家?
天哪!如果碰到蓝骞怎么办?
火星碰地球,完了!
曲萍直接吓傻了!
以至蓝建兴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没注意,直到省宽推了推她,她才回过神。
“老婆,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省宽笑着问道。
曲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省宽也没再追问。
三人上了车。
意意躺在曲萍怀里睡着了,两人没有说话,车厢里倒是安静得出奇。
曲萍的思绪一直围绕在省宽和蓝建兴的约定上,她不时抬头看看后视镜中的俊脸。
“老婆,你有话跟我说?”在曲萍的几次欲言又止后,省宽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曲萍慌乱的摇摇头。
本来一直鼓着劲想跟省宽谈谈,可真送到嘴边让她说了,她竟然不敢说,她怕省宽怀疑。
“你是不是在想我答应为蓝先生下厨的事?”省宽问。
“你,怎么知道?”曲萍傻了。
她脸上有写着吗?臭男人怎么看出来的?
“这很难猜吗?”省宽失笑。
他靠边停车,转身看着曲萍:“老婆,你不喜欢我和蓝先生接触?”
“也不是不喜欢你跟他接触。只是我觉得吧,这有钱人不都有个通病吗?总疑问别人接近他是有目的的!
尤其他还说他没有儿子,我就他怕会不会怀疑你图他的钱?就算他不这样认为,也许别人也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多不好啊!
我不希望我一身正气、顶天立地的老公被人这样误解。”曲萍义正词严的道。
省宽愣了一下,好奇的看着曲萍:“老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人情世故了?”
曲萍心虚的缩了缩脑袋,道:“我已经长大了。”
“嗯,是大了不少!”省宽邪魅的眼神从曲萍的脸上往下移。
曲萍一愣,随即脸就红了,白了他一眼:“流氓!说正事呢,你又开始不正经了!”
“我只是在检验自己的劳动成果而已,我不好好琢磨琢磨,我怎么......”省宽坏坏的笑。
看着曲萍小脸通红的样子,他就心情大好。
结婚已经七八年了,恩爱的次数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她怎么还这么羞涩呢?让他恨不得直接扑了她。
“停!你再说一句试试?孩子面前也胡言乱语!小心晚上我把你赶到客房睡。”曲萍磨着小银牙。
省宽轻笑,没再逗他。
“老婆,你说蓝先生这样的豪门竟然没有后代?真是奇怪,他诺大家业以后由谁来继承呢?”省宽靠在椅背上,微微蹙眉。
曲萍一愣,臭男人怎么又绕回到这个话题了?
“我怎么知道啊?”曲萍心虚道。
“姓蓝,又这么有钱,在本城应该没有几家吧?”省宽一边思考着一边盘算着,声音低沉。
“你管人家那么多做什么?”曲萍心跳加速,小脸因为紧张红得熟透了。
“老婆,我记得DC的老总也姓蓝,对吧?你说他们是不是同一家?”省宽突然问道。
“轰”的一声,曲萍觉得自己的脑子炸开了,脑浆四溢。
“老婆?”见曲萍没有回应,省宽转头看向她:“你的脸怎么了?这么红!”
曲萍紧张的搂了搂女儿,吁了口气,佯装生气道:“你说我为什么脸红?老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嘿嘿!原来你还在想着那事啊!“省宽吃吃笑:“不用想,老公随时满足你。”
“还说!不理你了!”曲萍侧脸不理他。
“好好好!不说了。问你呢,DC的老总也姓蓝,对吧?你说他们是不是同一家?”省宽又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干嘛要关心客户的私事。”曲萍凶巴巴的轻吼着。
省宽点点头,了然道:“也是!我自己去打听。”
曲萍一愣,急急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他们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省宽睨了睨曲萍一脸的慌乱,风轻云淡的道:“好奇而已!”
“无聊!”曲萍唠叨了句,也不再继续追问,免得臭男人起疑心。
……
自从汪珲的病情确诊后,景芳控制不住的心情低落,晚上睡不好,白天起不来,吃饭也没有胃口,可面对翔翔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偏偏下半年定单像雪花一样飞过来,嗜钱如命的小财奴怎么可能会跟银子过不去呢?
内外夹击,身心疲惫,没几下子人就憔悴了。
杨光心疼得要命,可DC因为蓝骞不在,所有的事几乎都压在他身上,他回到家都半夜了,也只能白天打打电话关心一下景芳。
是夜,景芳还在火拼中,连外卖都没有时间吃,她想赶紧忙好去医院接儿子。
“景总,这么晚了您还不回家吗?”经理路过景芳办公室,见灯还亮着便进来了。
“还有一点活,忙好了就回去。”景芳揉揉快眯成一条线的眼睛,抬头对经理笑笑。
“景总,您怎么晚饭都还没有吃呢?这样您的身体怎么受得了?”经理看着一旁原封未动的外卖盒蹙眉责怪道。
景芳不好意思笑笑:“没事,偶尔减肥有助身体健康!你快回家吧,我等一下就走。”
经理又碎碎念了一会儿这才走。
景芳受不了的笑了笑,起身想倒杯水,突然双腿一软跌坐回椅子上。
这是怎么了?浑身无力?
赶紧接了儿子回家,早点休息。
想着景芳便收拾了东西去了医院。
一进病房门,便发现翔翔眼角还湿湿的。
“怎么了这是?”景芳问着,疑问的眼神投向汪珲。
汪珲扯开一抹勉强的笑容。
“妈妈,晚上我想陪爸爸住在医院里,好不好?”翔翔哀求着。
“这怎么行?你明天还要上学呢。再说你在这里,爸爸肯定会休息不好的。”景芳反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