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千万不要困难而沮丧,而放弃自己甚至于丧失自我。”省宽道。
黄爸爸含着泪,点头点了头。
曲萍见时机成熟,便开口道:“黄叔叔,佳佳真的很喜欢华仔。华仔半生孤苦伶仃,他现在只是......,他总有一天会明白谁真正爱他疼他的,他才是他应该用一生去呵护的人。
所以无论如何,请您一定不要再反对他们正常交往。我想姑姑的在天之灵,肯定也会乐于见到他们幸福美满的。”
黄爸爸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道:“且不说华仔现在的心意,蒋家高门大户,怎么会看得我们这小门小户、无权无势的人家呢?再说佳佳心思单纯,如何能在这嗜血的豪门内斗中存活下来呢?你们的姑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他们两父子怎能相提并论呢?蒋华比起蒋宝健,可是能力更超群,魅力更超凡,他有实力可以自立门户,他不可能因为家族的压力而委屈自己心爱之人的。再说,蒋宝健也不可能逼迫他的儿子步他的后尘,吃他曾经吃过的苦。”省宽道。
黄妈妈抹了把眼泪,轻声道:“佳佳的心思,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会不知道?我自然也是希望她能跟心爱的人长厢私守,天长地久。可是,这都是她单方面的想法而已,华仔的心里根本没有她。”
“是啊!晚上我们闹了一通,根本没有意义。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可能。”黄爸爸叹了口气,笑道。
曲萍深吸了口气,犹犹豫豫了半天,支支吾吾的道:“如果他们两个已经有孩子了呢?”
“......”
犹如晴天霹雳,黄妈妈被击得差点摔倒在地。
“黄阿姨!”曲萍吓得忙上前扶住黄妈妈。
“小曲,你在胡说什么?”黄妈妈气愤道:
“我们佳佳是个乖巧的孩子,洁身自好,从不做乱七八糟的事,她即使再喜欢华仔,也不可放纵自己。而且她从没有夜不归宿,她如何......”
突然,黄妈妈怔住了。
她想起来了,有一个晚上,她的女儿自称在同学家过生日派对,没有回家。
正好是两个月不到,难道是那晚?
难怪她最近经常晨起呕吐,欺骗自己是胃不好!
难怪她气色很好,整个人软绵绵无力,成天嗜睡!
难怪......
原来她是有了身孕!
黄妈妈忍不住哭起来。
这个傻孩子,她以为自己献身给华仔,华仔就会施舍一点怜爱给她吗?
她以为有了孩子,就能捆住男人的心吗?
傻傻傻!太傻了!
在男人眼里,ying和爱,本就是两码事,感动也不等于感情!
自己这一辈子情感上经历的艰辛,难道她的女儿又要再经历一次吗?
这,真的好苦!
......
“我要马上打她电话,我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妈妈情绪激动的道。
曲萍忙拦住她,“阿姨,佳佳现在胎相不稳,请您能否注意语气和措施,不要伤了她,好不好?”
黄妈妈一听便将手机摔到边上,趴在桌子上哭。
黄爸爸在沙发上坐下,点了烟,慢慢抽着,心情沉重。
“所以,你们今天兜了这么一大个圈子,其实就是想劝我们接受这个孩子对吗?”黄爸爸声音低沉的道。
曲萍点点头,“佳佳很爱这个孩子,她想留下这个孩子。”
“华仔呢?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对吗?”黄爸爸冷笑着问道。
曲萍点了点头,心情也很沉重。
“一个不被父亲认可,不被父亲喜欢的孩子,你们觉得他来得这个世界上,他会幸福吗?”黄爸爸问。
“他会幸福的!他有爱他的母亲,有爱他的外公外婆,有爱他的叔叔阿姨们。
还有,爱他的爷爷,他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大家一起努力,让他拥有一个爱他的父亲,好不好?”曲萍鼓励道。
“蒋宝健,他知道这个孩子了?”黄爸爸惊讶道。
曲萍点了点头:“刚知道。他很爱这个孩子,很看重他。”
“我们做父母的,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黄爸爸苦笑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不是的!黄叔叔,正是佳佳太爱你们太在意你们的感受了,所以怕你们一时不能接受,她一直不敢告诉你们。其实她心里一直不好受的。”曲萍忙劝解道。
“她现在在哪里?”黄妈妈问道。
“他在蒋家的一个别墅里,蒋伯父派人了保护她,照顾她。”曲萍道。
“是该保护,毕竟是他蒋家的子孙。”黄爸爸起身,对黄妈妈说:“我累了,你扶我进去休息下。”
黄妈妈一愣,但仍是点头起身,搀扶着黄爸爸往卧室走。
“儿孙自有儿孙福!省先生,小曲,谢谢你们的一番好意。”
......
从黄家出来,曲萍的情绪很低落,耷拉着脑袋往前走。
省宽看了就想笑。
“还在担心黄叔叔和黄阿姨反对蒋华佳佳的事?不用担心!
黄叔叔本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他只是一时被仇恨蒙蔽了两眼而已。给他们一点时间,让他们好好想想。等他想明白了,他便不会再反对这俩人在一起了。
况且蒋华和佳佳已经有了孩子,隔代亲,看在孩子的面上,他们也会点头同意的。”省宽笑着宽慰曲萍。
曲萍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她扁扁嘴道:“感情的事真是奇怪!黄叔叔爱着姑姑,而黄妈妈明知一切,却仍无怨无悔的深爱了黄叔叔一辈子,包容了他一辈子。
老公,你说是不是真的前世欠下的债,今天来还债这种说法呢?”
“有啊!我就是前世欠了你债,所以这世来还债的。为省太太你*******chuang下的鞍前马后,赴汤蹈火,掏心掏肺还得不到你一句好话。”省宽笑着,故作不悦的捏了捏曲萍的鼻尖。
“还有脸说*******chuang下,还不都是你逼我的!”曲萍差红了脸,随即也捏住了省宽的鼻尖,凶巴巴的问道:“说?怪孩是什么意思?你小时候有什么怪癖吗?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那,只是我的一个绰号而已。你别多想!”省宽笑着,随口应道。
“胡说!说谎的孩子,鼻子是要变长的。”曲萍才不信。
“有多长?跟胡萝卜一样长吗?”省宽邪肆的笑。
“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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