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正百无聊赖的看着面前这个羞羞答答、干干净净,漂亮的如陶瓷娃娃的姑娘,喝了口咖啡,决定起身结束。
也算杨太太有能耐,不知道从哪里搜索来的姑娘,成年了吗?
从里到外干净的没有经过世俗的丁点污染,像个生活在城堡里的被保护得很好的公主,轻轻一碰就会破的那种。
这样的女子,美则美矣,实则太无趣。问她任何事情都只会点头、微笑,没有互动,没有自己的主见与观点。
杨光待了十分钟就坐立难安了。
“光光!你怎么在这儿呢?”肩膀被一只玉手轻轻一拍,一声甜美又活力四射的女声在旁边响声。
“......”
杨光一愣,是曲萍。
他叫自己光光?
杨光一阵凌乱,不知是狂喜还是惊悚?
“这位就是你晚上要见面的姑娘啊,长得真不错。”曲萍落落大方的在杨光旁边长长的的软椅上坐下。
过来人兼资深言情家,曲萍一眼就看出了两人在相亲。
瓷娃娃定定的看着曲萍和杨光亲昵的样子,很不高蝎又不敢吭声。
她不知道怎么吵架。
“你是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就忘答应我的事了?你不是坐五分钟就走了吗?现在都几分钟了?你自己看。”曲萍声情并茂的指责着,整一个泛着酸味的情人。
周边有人频频投来注目礼。
“你在什么?你......”
杨光脸色一沉,正想出声制止她,却被曲萍手一把轻捂住了嘴。
“……”
女孩的手,即使隔着手套都还是那么那么软,触碰到他的唇,让他身体颤抖了一下,一时竟不知道推开她。
“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自己现在人老珠黄,不如这些妹妹年轻漂亮,你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喜欢我了。我会乖乖的,我绝不捣乱,只要你空时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完,曲萍便趴在桌子上声啜泣着,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像极了一个委屈求全的弃妇。
旁边那个目瞪口呆的男人俨然就成了始作俑者、人渣、劈腿模
周边窃窃私语一片。
“那男人长得相貌堂堂,原来是个人渣。”
“渣字又没写在额头上,你当然不知道了。可怜了这两个女人。”
“对面那姑娘看起来还未成年,他都下得了手?”
“现在有钱饶口味特别重,连动物都找,未成年少女算什么?”
......
“呜呜呜!我要回家找妈妈。”瓷娃娃捂着脸就跑出去了。
杨光靠在椅背上,吁了一口气,对着一旁还在抽抽的女人面无表情的:“人都走了,戏可以结束了。”
曲萍笑得肚子疼,伏在案上起不来。
杨光也不急,口喝着咖啡等着她缓过劲来。
“感觉好吗?”曲萍揉揉肚子,幸灾乐祸的问他。
“是她让你来的?”杨光下巴右前方抬抬,他已经发现他们了。
曲萍冷哼一声,敢作敢当:
“你别冤枉她!我们家景大傻人美心善,她才懒得跟你这样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家伙计较呢。是我,我要为朋友两胁插刀,上刀山下火海,与你誓不罢休。”
“你就不怕我打击报复你?你可是有很多命脉捏在我手里。”杨光抚了抚自己的右掌,像是在警示曲萍,不要一再挑衅她。
“反正怕不怕都早就得罪你了。”曲萍低喃了一声,似有些难过的:“我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开罪你了。前一刻得你还像大哥哥一样关照我,给我阳光与温暖。下一刻你就把我列入黑名单,横眉冷目、拒人与千里之外。我究竟怎么你了嘛?”^
大哥哥?阳光与温暖?
原来自己曾经在她心中的评价这么高。
杨光目光一沉,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哦!你是不是有妄想症?把我和芳芳都列入你臆想的范畴里了?”曲萍杏目圆瞪,似才明白过来。
肯定是刘衡的事传到他耳朵里了,所以让他误解了。唉!
杨光不露声色,这倒是把曲萍惹急了。
“我们真没有!都是你误会了。”曲萍扁扁嘴,苦哈哈的:
“我们也不想啊,可是苍蝇永远断不了。它们嗡嗡文跟着,跟着跟着就害得我们也变味了。红颜薄命!做一个姿容上成的美女,真的好累啊!”
杨光现在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与曲萍聊。
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杨光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能理解她了。
就比方自己,如果不是立场坚定,按那些女人猛颇姿势,自己怕早就声名狼藉了。
单单前几被曲萍咬了一口,几个知情的人就开始暧昧的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也许自己真的太偏执了。
“哼!随便你了。反正我知道你这个一根筋的偏执大少肯定不会信我的。你现对我的一切行为都很排斥很讨厌。”曲萍懊恼的嘟了嘟嘴。
“不!我很喜欢你今晚的行为。”杨光悠悠的。
曲萍:“......”
呐呢?
杨光似笑非笑的看着曲萍,慢条斯理的:“谢谢您帮我解决了麻烦。实话,对于你这位冒牌女友我还是相当满意的。欢迎你每次过来砸场!”
曲萍:“......”
杨光猛地靠近她,曲萍吓了一跳,身体想往后移,却被杨光一把握住了手。
他邪魅的笑,贴在她耳朵轻声:“前提是你今晚还有命活下来。”
曲萍:“......”
杨光松开他的手,优雅的拉直了衣服,幸灾乐祸的瞥了她一眼,随即起身离开。
这人什么意思?
不过下一秒,她就明白了。
来不及呼喊,她就被一个大男人拖进怀里,未置一词,直接吻了上去。
不,不是吻,是啃咬,是惩罚,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她是他省宽的女人,是他省宽的私有物品!决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曲萍的身体瞬间僵硬,像是突然间就石化了。
省宽感觉到了,更加的恼火,唇齿霸道又粗暴,肆无忌惮的散发怒意。
她疼的锁紧了娥眉,想要推开他,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樱
她知道,臭男人生气了。
四周所有的人都在唏嘘。
“哇,这女孩竟然脚踏两只船?而且两个男人还都还这么优秀,厉害了!”
“这大叔好像更厉害些,当众撩妹撩得这么狠。”
“什么撩妹啊?这分明是在惩罚。这女孩就欠收拾。”
......
四周声的交谈,一概未落入两饶耳朵里,因为正吻得昏地暗呢。
“不许看,羞羞。”悦悦手捂住翔翔好奇的眼睛。
她在家里已经见怪不怪了,爸爸动不动就抱着妈妈咬嘴巴。可是翔翔太单纯了,不能教坏了他。
景芳忍俊不禁,这儿媳妇算是找对了,从就开始替自己管得牢牢的。
话这两人也真是的,大庭广众之下就难舍难分。这狗粮撒得完全不考虑她这个单身人士的感受。
快断气时省宽终于松了口,将她捺在怀里大口喘气。
曲萍羞红了好脸,臭男人发起飙来完全不分场合啊。
她可怎么见人啊?
“老公!你过分!”曲萍将脸藏起来,声埋怨着。
省宽磨着狼牙,发狠的:“欠收拾的东西,到底是谁过分?”
“我这是替芳芳报仇,他欺负了芳芳。”曲萍闷声解释着。
“你这是报仇还是献身?报仇要撒娇发嗲,还要握着手咬耳朵?你当你老公是死人吗?”
省宽眼中的火越烧越旺,他拉着曲萍手就往外奔。
曲萍吓得往回缩,“孩子,孩子还在那边。”
省宽黑着眸子冷声道:“你先管好自己。”
曲萍已经意识到接下来她会面对什么,吓得双脚直哆嗦,拉住门框不敢走。
“我不走我不走!”
这时服务生过来了,他礼貌的对俩人鞠了个躬:“女士,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我我我……”曲萍羞的不知如何开口,她希望获得自由可又不希望别人插手他们夫妻的事。
省宽阴鸷的眸子扫了服务生一眼,冷冷的:“她是我太太,我要带她回家,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这位女士她……”服务生讶异的望向曲萍。
曲萍吓得不知所措,只能抱住门把手不敢放,同时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景芳。
然,那女人竟然扯着戏谑的笑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
这个没良心的景大傻,自己落到这个地步还不都是为了她?她竟然见死不救!
呜呜呜!好惨啊!
谁来救救她可怜的肾!
“宝贝,抱门框的力气这么大,看来体能不错啊!今时间可以久一点,次数可以多一点。”省宽贴着曲萍的耳垂,坏坏的呢喃着,赤裸裸的威胁。
“……”
服务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成年人,懂!
曲萍则爆炸了,脸红的熟透了。
这臭男人,太太太……
曲萍还在垂死挣扎,只是腰间的大掌默默的加大了力度,让她瞬间投鼠器械。
“老公,可不可以轻一点?”
“老公,可不可以短一点?”
“老公,可不可以少一点?”
……
“老婆,咱们夫妻真是心有灵犀!你刚刚对那男人笑的跟花儿似的时,我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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