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最惊悚的事情绝对不是你离退休又近了一年,也不是你跟猪又亲近了一些,那是什么?
“必须是被七大姑八大姨扛着去相亲啊!”华哭天喊地。
“悲摧的娃,为了你们老蒋家的香火,你就牺牲一下色相吧。”萍幸灾乐祸的说。
“妞,我真相中了,可就没空搭理你了。你会很孤独,很寂寞的!”
“我求之不得!少些‘嗡嗡嗡’,姐我的耳根都可以清静些了。”萍大口吐了吐气,好轻松。
“你个没良心的,把爷我当唐僧啊?”华抗议。
“不不不,师傅那是得道高僧得孤家寡人一辈子。您得是大帅兄,得配白骨精。”萍笑得那个嚣张。
“算你狠!挂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等等等!几点?在哪里?我过来瞅瞅我未来的弟媳妇哈。”萍火上浇油的加了一句。
“弟你个大头鬼。”
华气得把手机摔得远远的,一头栽在床上,抓狂得不行。
曲萍,你这个死女人!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我现在一肚子火,一身的焦躁,你至少得安抚安抚一下我这颗躁动的心吧?你竟然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这不是膈应人吗?
萍:“......”
挂了?生气了?莫名其妙!中国的七大姑八大姨不都这样嘛?
小时候打听期末考了几分?班里排第几?
毕业了打听找到工作了没?工资多少?
工作稳定了打听有对象了吗?什么时候结婚啊?
结婚了打听什么时候生小孩子?
生了小孩子打听什么时候生二胎?
生了二胎打听三胎政策都放开了,有考虑过三胎吗?
啊......
嗡嗡嗡,嗡嗡嗡!叨唠的头痛,可是咱还不能不耐烦,更不能发火,咱得笑容满面的听着受着,让她们把嘴瘾过爽,这样回家才不会挨白眼。
从小听到大,一年一次的,不都这样吗?你还没有适应啊!萍对着手机吐吐舌头。
“老婆,毛豆他们回来了,我们聚聚,你去不去?”宽从背后搂着她,偷香。
“他们环球旅行回来了?”萍兴奋的一转头,脑袋跟宽撞个正着,眼冒金星。
总是这么冒冒失失?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哦?宽心塞的帮她揉着。
“老公,你混身上下都好硬啊?”萍一边揉着受痛的脑门一边抱怨着。
他跟个无事人似的,自己却痛晕了,心里不平衡。
“不,我是该硬的地方硬,该软的地方软。”宽邪恶的看着她。
“色狼!”这人越来越不正经了。
“我说我一身硬骨,唯独这颗心却因你而柔软。”宽亲了下她的小嘴,“小姑娘不可以满脑子小黄书哦。”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萍不依,小粉拳跟雨滴一样敲打着宽,惹得某男一阵悸动,下场就是又被压在床上一顿啃咬。
茗缘,309包厢里,一男一女两两相望,不是含情脉脉,却是面面相觑。
“怎么又是你?”方菲惊讶的语气中,满是嫌弃。
他穿越了?NO!只是情景再现。华也被雷也不轻。
蒋婕女士,你不服老都不行了。你眼光落伍,脾气执拗,还特八婆,中老人的特质你一样不落,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年年十八?
“去年也是这个时间,也在这个房间,你不是很嚣张的说本小姐不是你的菜吗?今年怎么又来了?”方菲轻轻按摩着手指,瞟也没有瞟华一眼。
华没吭声,他悠闲的端起面前的普洱茶,这茶汤水金黄明亮,入口时苦涩低,甜度很高,茶汤质感细腻。应该是易武茶,普洱茶皇后。
不错,有它陪着,看来能坐足二十分钟。
“不说话?不说话,本小姐就走了。”方菲拿着水蓝色的包包就要起身。
“等一下。”华看了看手表,悠悠道,“还有十三分钟一秒。”
华又端起杯子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小唑了一口,无聊的大大叹了口气,一副百无聊赖、浪费青春的样子。
方菲瞧他这副德性,气不大一处出。
她也是被老妈逼着来相亲的,蒋华不是她的菜,她压根不希望自己跟蒋华之间有什么瓜葛。
可是不管怎么着,自己也是一个娇艳可人、人见人爱的千金小姐,哪个男人看见她不是讨好的跟哈巴狗似的。就唯独这个蒋华,眼高于顶,视她于敝履,搞得她好像上赶子要倒贴他似的。
严重的打击了她的自尊心!还还不是一次,连续两次!什么玩意儿?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喝茶!”华见方菲要发飙,完全坐不住的样子,就赏了她两个字。
“喝什么啊?我跟你没什么好喝的,我要走了。”
“都跟你说了再坐十几分钟,你急什么?”声音有些加重。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说十几分钟就十几分钟啊?我偏要走。”方菲随即晃到门边。
“嚷嚷什么?没xiong没屁股的脑残,谁稀罕跟你共处一室!”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一放,华满脸嫌弃的看着她。
什么?他瞎啊?她发育的这么好,比例堪称完美,他竟然拿这么损的话来形容她,今天这事没完。
方菲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满脸仇恨的瞪着华,像是战争一触即发。
而另一边画片正好相反,华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瞅着她,十分慵懒随意。
房间里静得出奇,除了空调轻轻吹风的声音,就是方菲咬牙“咯咯”作响。
这就对了!坐下来喝喝茶,时间一到爷保证跑的比你还快。华端起茶继续心满意足的喝着,爷真是神机妙算,堪比诸葛孔明啊。
“你有一头驴和猪,让你选一个先杀掉吃了,你选哪一个?”方菲面无表情的问。
华:“......”
冷不丁被这么一问,他得意忘形的还没回过神,脱口而出:“猪。”
“对,驴也是这么想的。”芳菲一本正经点头表示认同。
华:“……”
哪儿不对?靠!
“你!”华噌的站起来,指着芳菲的鼻子正想发飙,见她满眼的挑衅,突然改变了主意。
这女人摆明对自己没意思,搞不好还是同类项,相煎何太急?大过年的,把老姐忽悠过去就行了,跟她较个什么劲?
他又妥妥的坐回去,端起茶慢慢喝着。
这就没了?本小姐还没过瘾呢!继续啊。
“你……”
“嘘!”时间到!恕爷不奉陪了。
在方菲不明所以的注视,华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拉拉衣服捋捋头发,优雅的掏出几张百元大钞轻轻的放在桌上,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吹着口哨就往出口走去。
“你什么意思?”方菲叫出声。
“没长眼啊,爷要走了。”华很不耐烦。
“凭什么我要走你不让,你想走就走啊?不许走。”方菲杀过来,抵着门不让他走。
“起开。”
“我不。”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不是好货不怕晚,你是尾货清不了仓!想赖上爷了。”华不咸不淡的说着。
“你混蛋!”方菲气得拿包砸他。
这女人动真格的?这么彪悍。
“华?你们这是在干嘛?”门猛的被人打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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