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夜启刚才说的话,夜启也是知道自己的不同的,如果根据他刚才说的事情,那么也就是说那个夜启估计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可是这么看,估计君上出去的这段时间里面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啊!一会儿是那个夜启离开,一会儿又是和魅尊的感情问题,君上这段时间也是挺忙的嘛!
人域里面,人域皇宫的书房里,即使是深夜书房的灯火还是依旧明亮的,而且这几年还是有不少的熟人。
叶言诺坐在书房的主位,看着下面跪着的老者,如果魏子珏或者化樱国的人也在的话,绝对会认出来这就是一直在化樱国占有一定地位的无忧子。
一边的蜡烛爆出一个灯花,叶言诺放下手里的杯子,笑了笑说,“本尊还真的是没有想到,怪不得圣殿一直都不着急人域的事情,原来早就有人向他们汇报这圣殿里面的一举一动了啊!不过,本尊还真是没有想到,你叫无忧子吧!按理说就圣殿那些眼高于顶的人怎么会屈尊降贵的与你联系呢!”
就这么被抓到,无忧子反而冷静下来,圣殿的尊者无论如何都不会舍弃我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尊主这么重用自己不会就这么把自己给抛弃了,自己不是那些废物,尊主一定不会让自己就这么被这些人给抓住的,尊主会救自己的。
叶言诺看到无忧子的样子微微皱眉,现在无忧子的状态看起来有一些不对劲,有些感觉特别的亢奋,就像是在期待或者说是那种孤注一掷的感觉。
不过他怎么想叶言诺是不会在意的,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要不是在那边编排子樱,自己还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本尊记得子樱与本尊提过你的事情,你是摄政王世子魏子珏的师父,原来是归属轩手底下的人,话说轩还是由那韩律给设计害死的,你们人域不都是讲究什么衷心吗?为什么你背叛了原来的主子,而投靠了害死你们主子的敌人,听说你在人域还有些地位,这么一看不过也是唯利是图的小人罢了。”
“你懂什么,我对主子的衷心天地可鉴,可是主子却抛弃了我,我把所有的东西全都压在了那个人的身上,可是到头来呢!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尊者救了我我现在早就死了,所以我这条命是尊主的,为了尊主我死而无憾。”
看来有事一个被韩律洗脑的蠢人,不过自己现在却开始好奇,无忧子为什么要挑拨子樱和那个魏安怀之间的感情,他们两个应该并没有什么交集,而且就说子樱只在人域住了几天就被自己和鸿给打乱了,不可能就这几天就对那个魏安怀产生什么特别强烈的情感,更不用说子樱那么聪明的人,知道老头子是特意这么安排的,会对魏安怀会有好的印象才怪了,可是话有说了回来,韩律那种无利不起早的性子,不可能会做什么无用功,一定是有用的,可是具体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想了想,叶言诺还是下定决心,“阳,你去把摄政王给请过来。”
“是,属下这就去。”
原本魏安怀都已经休息了,这段时间因为子樱的事情自己也没有睡好,自己也知道这样做对不起子樱。可是为了人域自己也无可奈何,如果可以为了牺牲子樱,就可以救下整个人域,那么自己也唯有牺牲子樱了,自己是一国的摄政王,不能因为儿女私情与天下百姓于不顾。
听到叶言诺请自己去,魏安怀也完全没有弄明白,自从上次叶言诺找过自己然后不欢而散以后,他不是没有感觉到子樱对他们的重要,所以他还以为叶言诺估计以后都不可能再找自己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找了自己,还在这么晚的时候,魏安怀不由的想,叶言诺不是在偷偷的处决掉自己吧!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他真的要杀自己好像也不用这么麻烦,现在人域整个都掌握在叶言诺的手里,他要是真的想让自己死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都不用这么麻烦。
跟着阳到了叶言诺的书房,看到跪在地上的无忧子,魏安怀还真的是吓了一跳,“您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在,自然是我请他来的。”
一边孟灼鸿也从外面进来,今天晚上叶言诺的动作不算小,如果说他抓了无忧子还能让这帮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诺又把魏安怀叫过来,就让不少的人都在猜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让凌尊请了这两个人。
所以孟灼鸿匆匆的外面回来,就怕叶言诺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到时候自己也不好去配合他,“诺,这是怎么了?呦!这不是摄政王吗?”
对于孟灼鸿的到来,叶言诺一点都不意外,抬头点了点一边的椅子示意孟灼鸿坐下,“我这不是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所以才把所有人全都聚在这里,大家一起弄清楚的嘛!”
“怎么回事?”
叶言诺这才记起来自己好像还没有和鸿说魏安怀的事情,低声解释了几句那天和魏安怀之间的对话,言语间充分的表达了自己对于魏安怀的不满。
既然叶言诺都能表达出来不满了,更何况是脾气一直都不算好的孟灼鸿,直接就要上去打魏安怀,“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子樱这些年过的到底有多苦,我跟你说,就算人域直接覆灭,我都不会让子樱为了你这什么所谓的大义而牺牲,既然你那么伟大,为什么你不直接去跟暗域去打,你有什么资格去嫌弃子樱,如果没有子樱你以为你们还会安逸这么久,哼,整天什么满嘴的大义,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见孟灼鸿差不多发泄完了,叶言诺才在一边开口,“鸿,差不多就算了,不用跟这种人计较,不过我发现一个更加无趣的事情,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孟灼鸿的视线转移到一直跪在地上的无忧子的身上,这个人看着眼熟,可是还真就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