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怀刚要通知府中众人出来迎客,就被一阵风打断。
孟灼鸿刚从灵兽上下来,就感觉一阵风刮过,一阵冰凉被贴在自己的颈部,刚要运起灵力,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不许动,打劫,把身上的好东西交出来。”
魏安怀看清孟灼鸿身边的人时,吓的楞在了原地,好不容易找回来自己的声音,连忙冲魏子樱吼道“小樱快住手,不能伤他。”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让他更加意想不到,孟灼鸿还真从空间里拿出了好多灵果,都是他从没见过的,但看那些果子蕴藏的灵力就不是凡品。
配合着魏子樱,“大王饶命,不知这些果子可够。”
魏子樱笑着接过“够了,够了,我不是那贪心的人。”
叶言诺在一边嗔道“就你这丫头还不贪心,我可没看出来。”
“诺,你居然这么想我,还真是伤了我心了。”说着就做捧心状要倒了被孟灼鸿一把拉回来。
魏子樱整整衣服,叹息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大。”
孟灼鸿。。。我又怎么了,都怪我。
少熙也赶了过来,冲二人点点头,伸手帮魏子樱整理好衣服。
“少熙醒了,这可真算是件好事,终于有人能压制住这丫头了。”
“喂喂,诺你够了,好像我多不听话一样。”
几个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默认。
魏子樱鼓鼓两腮,你们够了。
几个人转眼走到前厅,魏子樱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还懒洋洋的靠着,这样失礼的动作看的魏安怀直皱眉,不过见几个人司空见惯的反应,也就没说什么。
大家都在喝茶,气氛突然严肃下来,倒是魏子樱先开的口“说说吧,来着是干什么的?”她可不认为这两个人日理万机的,就是是来这里看一眼。
叶言诺放下茶杯,淡淡的开口“老头子一早就给我们发来了消息,如果听到他身死的消息就不再回到圣殿,鬼域也没有你的任何消息,我们还以为你也不在了,直到感受到了你的灵力,这才找来的,最近各域都被一股不明势力入侵,所以想着要不要想一下该怎么办?”
“怎么办?”魏子樱讽刺道“我们这几个被赶出来的人还想那么多干嘛?圣殿那么厉害,直接交给圣殿好了。我们几个参合什么。”
“子樱。”孟灼鸿对她的话有些不满,“别忘了老头子的话。这天下是你的责任。”
魏子樱的语气也同样的强硬“那你也别忘了,那个为天下活着的子樱早就在十多年前已经死了。”
说道这个,孟灼鸿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气短,那件事确实是圣殿不对。如果可以,他也不会让子樱就这么回去,可现在的形式缺不了她。
“再说,如果不是老头子,你以为那个男人还能活到现在。”
“子樱。”叶言诺无奈,如果让子樱回来怕是不好办。
“你们回去了吗?”
“还没。”孟灼鸿没想到为什么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圣殿现在实力怎么样他们完全心知肚明,一点也不觉得圣殿会对这帮人有什么帮助,所以也就没有回去。
魏子樱觉得自己也应该叹气了,“圣殿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让你们插手了。现在他们四个也都算是那个男人的手下,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你觉得是圣殿出面好,还是你们出面好?”
当然是圣殿出面好,圣殿在灵域和人域几乎是不可亵渎的存在,当然是圣殿的地位高了。而他们早就淡出圣殿,众人皆知圣殿的四法,全然不知他们三个。
“难道就看着他们这样了?”孟灼鸿显然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重点。
“等。”叶言诺回道。
魏子樱看向远处地下的花瓣“等他们守不住,自会有求我们的一天。”
“子樱,你打算插手了?”如果子樱打算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
魏子樱回神,浅尝一口清茶“我总有我所求的事情。”
“子樱。”
叶言诺想说什么,终究咽了下去,罢了,管她想做什么,总归出气的好。圣殿也该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着代价。
魏安怀在他们谈话时就回去了,这是正忧心忡忡的在魏子珏这边。
“父王可是有事?”不然为何这般忧心。
魏安怀无奈的叹气,“子珏,有些事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自己万万没想到子樱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让两位尊主这样的袒护,而且子樱回来不过一月有余,使用灵力不过两天那两位就这样匆匆赶来,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思考她的地位。
另一边,大厅的这三个人终于算是结束了这场压抑的谈话,魏子樱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真是的,早知道跟你们在一块就没有好事,还不如躲着你们呢!对了,万姐姐怎么样了,你们成婚的时候我正在闭关,正好是错过了,你们也是也不知道提前给我来个消息。”
“哪有那么多规矩,我们两个提前成婚也是突然决定的,不过恭喜你你已经做姑姑了,记得把礼补上。”
“够快的。”魏子樱一挑眉,“孩子多大了。”
“十岁了。叫赫靖。”
“子樱,你是不知道,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性子完全不像鸿,才十岁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整日严肃的不行,哪像某人整日上蹿下跳的。”
“我那是活跃,哪像那个臭小子,就差整日的之乎者也了。”
“哪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左右这段时间我去看看那小子,可不许烦我。”
“你去你万姐姐一定欢迎。”
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这段时间把少熙放在你们那吧!他,不适合去我那。”
“你,没和他说。”
“说了,只是没全说。很多事他还不知道。”说到这魏子樱就一阵担忧,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全部,会不会生自己的气。
“那你就打算一直瞒着他了。”孟灼鸿觉得她这样不行,他们两个是有契约在的,如果一直瞒着,到时候就不好说了。
“说?你让我怎么说?”魏子樱苦笑道“在他印象里我一直都是那个天真的孩子,可你看我现在这样?你让我怎么跟他说?是说我这些年到底杀了多少人,还是说我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我要是跟他说了,他不一定该多自责。倒还不如让他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