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五万,这可真是一个肥差,但能给出这个价绝对不是因为宁家人傻钱多,里面肯定有原因,且是不能被人知道的缘由。
郎弘毅不想听别的,更从头到尾没想过要追究这笔赃款的事情,我们最想知道的就是宁家人去哪里还要出高价买通一名朗氏集团影视城安保人家开口门的备货真香。
郎弘毅可不能容忍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在自己的领地内搞天搞地,这是一种僭越,事关家族威信的事,毕竟从小他就保守命格被篡改的苦楚,对这样见不得光的事情深恶痛绝。
查明一切的心也从来没有的迫切,这一点倒是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站在郎弘毅女朋友的角度,我也有义务帮他一起解决这方面我比较了解意外状况的责任。
“钱我们不问,你就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那些钱一样还是你的,好奇心你也有,我不相信你会什么都不知道,或者是没有偷偷跟过去看过他们在干什么!”
郎弘毅说的就是一个人的本性,好奇心人人都有,过剩的好奇心往往还能将人陷于险境,我们面前的张晨就是因为好奇心和弹性的驱使下,当真跟着过去看到过最后一次,你跟家人趁着影视城内部没有人,在渡口都做了什么。
也吓得不轻,叫张晨至今没有敢用这个原因上门威胁过宁家,以至于宁家认为这件事情依旧是他们家族自己人知道的秘密。
接下来张晨的话震撼了我们。
“那天晚上深夜,我跟在宁家人后面,躲在暗处看到他们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孩子下车朝破败的渡口河边走去,把孩子直接放到了河水里,眼看着河水把孩子冲的见不到人影才离开。我被吓到了弄出了点声音,好在那人明显比我还害怕,直接慌张的上车就跑了……”
“之后我拿着手电过去查看过,哪还有什么孩子,那样的水,就是个大活人被推下去,不到一分钟也被冲走没影了。”
“这些都是真的?”
“我反正也不在那干了,说出来也就说出来了,是真是假想知道你们就自己去查,反正这些钱已经是我的了,我说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我们看张晨这个表情,这事也不像自己编出来的,这样的谎话他也不敢,只能暂时离开他那间垃圾堆一样的小屋子,朝楼梯方向走去。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之前和郎弘毅说的话会一语成谶,朝河水里面丢孩子,这宁家人难道想要修桥?或者是什么献祭邪术?
最诡异的还是十年之间去了三次,这就是是什么原因,叫我们十分想不通,现今的社会是以前不能相比的,谁觉的孩子都是宝贝,看的紧得很,哪是想弄个孩子就弄个孩子来的,难道这事情还和人口贩卖的最烦挂上了钩?
这事情真的就可大可小了……
郎弘毅在楼道里面开口说道,“这事情不可尽信,咱们过过还是找宁雪柔再单独聊聊,她只要不太笨,就不会带上那个邹家的未婚夫。”
联系宁雪柔另约时间见面,还是我出面找那恩允比较好,以那家为中间人去约宁雪柔,有的话我不方便说,以那恩允他们发小的关系,直接明言都无所谓。
定下了时间,地点就在我们现在住的酒店,挂断了电话。
我们刚好也走到了一楼,就在楼栋门口的外侧一边,一处被铁丝网完全包围的临建房屋门前,我站住了脚步,看着铁丝网里面挂着一块红布条,还有长风化很严重,纸张几乎完全褪色的红福字贴纸在门上的大门,我叫住了郎弘毅。
“等等,这边还有点事情要耽误点时间。”
“什么事?”
刚才见到那个影子的只有我,郎弘毅正在屋里和张晨交谈,并不知道这个小插曲,我也没多解释,只是在他质疑的眼神中伸手避开铁丝网,敲响了折扇房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道苍老沙哑的女声回应。
我轻声开口,“请问这是罗秀秀的家吗?”
门板打开,一张这周满脸,头发花白的女人,穿的有些寒酸,怯生生的看着我,并没有马上打开最外面的那一层铁丝网编织出来的简陋防盗门。
看清楚我是个女子,身后男人也并不像这边那些人的满脸横肉一身戾气,多少有些放下戒备,开口询问,“对,这里是罗秀秀的家,请问您是……”
“我是受人之托,给您带一句话,她叫我告诉您,别再花钱费心的寻找她了,她已经走了,叫你们好好过下去。”
没想到我这样一句话刚说完,眼前的女人就不顾铁丝网上伸出来的尖刺,直接手忙脚乱的抖着手的打开外面这层铁丝网,一手都是血的直接抓住了我的双手。
这个过度激动的反应叫郎弘毅有点担心,直接上前几步就像把女人和我分开一些安全距离,但我朝边上斜着走了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告诉他不用担心,这个女人很安全,不会伤害自己。
“你说的是不是秀秀,你见到我家秀秀了,快告我秀秀在哪?这几天秀秀都在哪?好不好?她要上哪去,为什么不回来了!”
一句句话声音之中都在含着泣血的撕心裂肺,即便这位明显是伤心的母亲,但她依旧不想相信讯息里面的残酷现实。
我并没有隐瞒,直言不讳的说出了最残忍的消息,“我见到的不是秀秀,而是秀秀的魂魄,我是名点妆匠,有时可以见到阴魂,这次也是出来办事,日行一善带个话,希望你们都能得到救赎。”
我话说的虽然简单,但是这样的消息哪是一位母亲能这样轻易就能接受的,显而易见这为母亲还并不知道丢了好多天的孩子,已经成了一缕亡魂,原本还以为只是暂时找不到,至少她还在什么地方好好的活着,甚至已经在正在朝家归来的路上。
这名沧桑的母亲哭得不能自已,她哭泣的声音惊动了屋里面的其他人,小小一间屋子里面黑乎乎的光线并不好,可是这一下子出来了七八个人,其中有两名年老的夫妻,看样子好像是这为母亲的公婆,一名一样穿着带有缝补痕迹的中年男子,应该是这位的丈夫,剩下的就是几个瘦巴巴的小脸。
应该都是这家的几个孩子,年纪都不很大,最大的一个男孩也就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妈,妈你咋了?”
几个孩子都很紧张母亲哭泣的原因,带着小兽护亲的防备眼神看向我和郎弘毅,看到我手上的血迹,更是紧张的上下检查母亲全身上下。
发现了手上的伤都很着急也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