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宓面前,他永远都是被伤得体无完肤的那一个,永远都是输得一败涂地。
影二已然回到了皇家驿站,他匆匆赶来叶榛的房间,想要将影一的事情告诉叶榛,只是他进来的时机有些不太妙。
因为事情还是有些紧急的,他门也没有敲,就直接进来了,推门而入的时候刚好就看到长孙瑾瑜搂着叶榛亲吻,看到这一幕,他一下子就呆在了原地,他自然也是没有想到的,没有想到叶榛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殿下,是属下的错,属下什么也没有看见,你们继续。”
影二嘴角一个抽搐,然后赶紧低下头认错,一副他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还是被叶榛叫住了。
被影二这样打扰了,长孙瑾瑜可是一脸的不满,他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打扰他。
“影二,你站住,本宫有话要问你。”
叶榛一把将长孙瑾瑜推开,然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
她也没有想到会被影二看到这样一幕,毕竟她可是一国公主,难免有些难为情。
“……,殿下想问什么?”
影二的头一直低着,他的嘴角抽了又抽,似乎是没有想到那个清冷如月的叶榛也会有这样一幕。
可不就是,叶榛在其他人心中可是如同高空中的明月一样,高不可攀,清冷似仙,一直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如今月亮突然掉了下来,可不就是有些诧异。
“可找到影一了?”
提起影一,叶榛还是还是很担心的,她和影一的感情可是不一般的,影一对她还是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殿下,影一他……”影二抬头看了看长孙瑾瑜,然后又很快低下头,他觉得有些事情当着长孙瑾瑜的面不太好说,所以他有些纠结,纠结要不要说,或者是该如何去说。
“影一他怎么了,你不要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见影二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样子,叶榛眉头一皱,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虽然影二没有说出来,可她就是知道,影一可能是出事了,正因为他出事了,所以花宓才会安平无事。
“你们先聊,我有点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
长孙瑾瑜看得出来,当着他的面有些话不太好说,他微微颔首,然后起身就走了,走之前只是深深的看了叶榛一眼。
其实他从影二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来,影一定然是出事了,所以影二才不好说。
毕竟叶榛和影一的感情不一般,甚至是比他这个驸马都要亲近,影一若是当真出了什么事情,那叶榛定然是不会好过的。
他不想知道影一的事情,也不想看到叶榛为影一伤心,所以他打算离开这个房间,将空间留给影二和叶榛。
“长孙瑾瑜,你站住。”
见长孙瑾瑜突然就要离开了,叶榛赶紧就将他叫住了,长孙瑾瑜也是她的驸马,照理来说,有什么事情的话她也不应该隐瞒的,所以她想让长孙瑾瑜留下,让长孙瑾瑜也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主,你们慢慢聊,我实在是不方便留在这里,我就先告辞了。”
见叶榛叫他,长孙瑾瑜的脚步微微一顿,身子也突然一僵,他知道叶榛的意思,知道叶榛想让他留下来,只是他不想留下来,他不想听到有关影一的任何事情。
若是问他最嫉妒的一个人是谁,那定然就是影一了。
原因无他,因为影一陪了叶榛整整十多年,叶榛还小影一就陪在她身边了,对于影一,叶榛真的有很深厚的感情的。
他压根就比不过影一,一点都比不过,哪怕是有了驸马的这一个身份,他依旧是比不过影一的,影一对于叶榛来说,似友似亲,压根就不是他可以比拟的,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不是他高看了影一,也不是他低看了自己,而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在叶榛心中的位置。
“……”看长孙瑾瑜就这样走了,叶榛实在是有些无奈,其实她还有事情要和长孙瑾瑜说的,可是长孙瑾瑜怎么回事,居然就这样走了,真是不识好歹。
她之所以让长孙瑾瑜留下来,无非就是她也是真心实意拿长孙瑾瑜当驸马看的,既然他们都已经是夫妻了,那自然就是夫妻一体,她有什么事情也不会隐瞒长孙瑾瑜的,只是长孙瑾瑜怎么有些不上道。
想到这里,叶榛有些蔫蔫的,她是真的不知道长孙瑾瑜是如何想的。
她好不容易才和长孙瑾瑜解除了一些隔阂,想要将所有的事情都让长孙瑾瑜知道,可是如今长孙瑾瑜居然头也不回就走了,真是可恶。
影二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他眼底闪过一丝好奇,他是看得出来的,叶榛对长孙瑾瑜动了真感情了。
可能叶榛自己都还没有发现,可是作为旁人的他可是看了一眼就看出来了,叶榛喜欢上了长孙瑾瑜。
高傲如腊梅一般的女子也会喜欢上旁人,也会动凡心,这可是很难得的一桩大事。
他一直以为像叶榛和叶若尘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动凡心的。
毕竟一个清冷高贵好似谪仙,另一个冷艳美丽如同冬日里的腊梅一样。
两个人可都是一样的无情,也是一样的高贵,这种人生来就是挂在天上的。
他们是天上的明月,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月亮落入了凡尘可和其他人是一样的。
有些东西还是只适合挂在天上的,不适合留在人间。
“影二,影一他怎么了?”
见长孙瑾瑜已经离开了,叶榛有些郁闷的撇撇嘴,看到长孙瑾瑜就这样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她的心底还真的是很不是滋味。
“殿下,影一他已经死了。”
影二的声音有些哽塞,影一是他们暗卫里的大哥,他们对影一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他们和影一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却胜似亲兄弟。
知道影一死了,他真的是很伤心的。
“死了,你说什么,你说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