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弯唇,拿起酒杯饮尽杯中的酒。
看着他喉结滚动,白欣然挑眉,“这酒太烈,贪杯伤身哦。”语气软软的,带着些撒娇的口吻。
她眼底浮起的笑意,足以将他的心软化。
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抬眸看向白欣然,“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迷人吗?小妖精。”
他就这样看着她,声音缠绵在白欣然的耳边,温柔如水,对白欣然而言,这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她静静的望着他,在他的眼中可以看到自己微醺的模样,温柔得不像话。
“我就是小妖精,专勾你魂的小妖精。”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俯身在他唇边轻吻,等他开始回应的时候,她又离开了他的唇。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就喜欢看他意犹未尽的模样。
秦琛不恼,眼神微眯,这女人是在玩火。
他起身直接抱起她,她也配合的搂上他的脖子,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得逞了,小妖精。”
白欣然的食指放在他的胸膛打转,明媚的眼眸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秦总,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秦琛失笑,“我不是君子。”
“我是你老公。”他凝眸看着她,微波闪闪。
他抱着她走到沙发坐下,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低头在她的颈窝处亲吻,啃咬。
她感觉脖子处传来热气,伴着些许酒味,清清淡淡的特别好闻。
她微微仰头,任由他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小白,我爱你。”
微哑的声音,乱了她的思绪,她抱着他的头,身子不由得一阵颤意。
他满意的看着她的颈窝处留下的痕迹,她大口喘息着,扑红的小脸越发诱人。
“还想喝酒吗?”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让人无法拒绝,白欣然点了点头。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随后吻上她的唇,她乖乖的张开嘴,接住他渡过来酒。
原本不让她贪杯的他,却将杯中的酒全都喂给了她,末了,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酒是烈酒,后劲比较大,醉意上了头,她搂上秦琛的手臂。
“老公,我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
秦琛失笑,揉了揉她的头,“醉了?”
她眼里雾蒙蒙的,桃花眼微眯,她笑吟吟的凑近他的耳边,“你是一只野兽,今晚上要兽性大发。”
她平日里太冷淡,很少会这样耍耍小性子,更难得见到她这样有情趣的模样,秦琛不免来了兴致,“你喜欢我怎么兽性大发?”
白欣然抬眸看向他,正色道:“叫我宝宝,我是一个宝宝。”
“………”
秦琛好笑,这是真的醉了,他听话的叫了她一声宝宝。
她便张开手搂住他,“我要抱抱。”
还真的是缠人得要命,秦琛扶额,抱着她回到房间,她搂着他的脖子不肯让他走,“老公,要亲亲。”
他无奈,低头在她唇边亲了亲,她勾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一吻过来, 她歪着头看着他,“要举高高。”
“………”
她眉眼弯弯,被他亲吻过的唇更是娇艳欲滴,她撒娇的模样真要人命,秦琛终究是按耐不住,低头亲了上去。
月光透过窗户,床上一片凌乱。
两个小时后,白欣然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进浴室,看着她疲惫的模样,秦琛又懊恼自己太用力了。
她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在浴室中,墙上凝了一层水汽,身上的肌肤像是裹了一层薄薄的轻纱,透着诱人的粉红,秦琛感觉某个地方又起了反应。
他的手指若有似无的在她肌肤上滑过,白欣然感觉有一道火热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她看向秦琛,娇嗔道:“流氓。”
“你不喜欢我这个流氓吗?”
白欣然努努嘴,“那你只能对我一个人流氓。”霸道小心眼,似乎在醉入情网后,成了她的小心思。
秦琛将她从浴室抱出来,幽深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情欲,他低声打趣道:“那就让你试试流氓的威力。”
………
………
夜已深,有人情浓蜜意,欲罢不能,有人却夜不能眠,心生怨怼。
盛世家园的某一处住宅,传来一声怒吼,在寂静的夜里,有些突兀,柳语沫捏着手机重重的砸在地上,她阴沉的看着地上亮着屏的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她低声咒骂道:“废物!”
电话中传来徐总的声音,他的语气硬了几分,没有平日里的客套做派,他直截了当的说道:“之前是你说要把白欣然弄给我的,可你没说白欣然是秦琛的老婆,你现在这样不是卸磨杀驴吗?”
柳语沫的脸平静了几分,她不急不忙的从地上将手机捡起来,脸上的狠厉一闪而逝。
“说吧,你想要多少?”
“我要五百万,不然我就将这事告诉秦琛,我想你应该也不想这样吧。”徐立现在断了一只手,公司也不会再要他,他老婆现在也在跟他闹离婚,而这件事的幕后主导者,却是柳语沫。
她知道徐立贪图美色,是圈里出了名的色狼,多少小姑娘献身在他手里,他不仅是天瑞国际的项目经理,还是柳俊坤的表哥,她的表叔。
当初她介绍白欣然跟徐立认识的时候,就下了套,只不过是她低估了白欣然,也对,能够成为秦琛的女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她挂断电话,看着摆放在桌上的照片,她愤恨的拿起水果刀,在照片上对着女人的脸划了几刀,照片上的人笑面如花,不是白欣然又是谁?
“这一次让你平安无事,下一次,你还会有这么好运吗?”她阴狠捏着照片。
门铃声响起,她收起眼中狠厉,换上无害的模样,手中的照片被揉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余亦阳手里提着宵夜,站在门口耐心的等待着,见门打开,他柔情似水的笑容,“我听季雪说你没吃晚饭,怕你饿,就给你带了粥。”
柳语沫露出温柔无害的笑容,语气柔柔道:“谢谢你了。”
她转身走进屋,余亦阳顿了顿,跟着走了进去,这套房子是余亦阳给她住的,只不过她不知道,若不是借着秦琛的名讳,估计她都不会住进来,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多些机会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