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胆小鬼!潘长老收了你做弟子,真的是看走眼了。”
“就这样,居然还是亲传弟子呢。”
“空有天赋的花瓶而已。”
柳如意在水峰弟子的各种嘲讽声中,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她的心中愧疚不已,她应该忍忍的!为什么要害怕呢。
想着眼泪便落了下来,她的好友和追随者们见此赶紧护着她离开了大比现场。
“苏师姐,瞧瞧你把人家吓得。”宫商祺还调侃了一句。
苏珍珍却皱着眉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找机会她得跟这位师妹聊聊才行,虽然不是她的问题,但是若柳如意因为这次比试,而留下了心里阴影的话,未免太过可惜。
“还有很久才到你呢,先回院子里休息一下吧。”
“好。”
…………
回到院子后,苏珍珍用美食盲盒,开了点补汤端去给宫商祺喝,吃完饭,打坐了一会才提前回到比武台。
宫商祺今天的运气挺好,他的对手虽然比他强!但是因为昨日受了伤,现在还没调整过来,所以输给了已经好了大半的宫商祺。
天黑透前,比试结束!两百五十位弟子胜出!一半灵者,一半古武者。
比试第三日,依旧采取一对一,选出125位弟子,就是最后去别的宗门参加门派大比的名额。
但是比试还会继续下去,因为要排名!前一百是参赛的,后面的二十五位是跟着去以防意外,候补的弟子。
…………
天亮后,又是新的一轮抽签。
有些前两日没来观看的长老们,今天都来齐了!
“今日就是决定前往名额的最后一比了,剩下几日是比试出前十名,有宗门给的奖赏。”
“还是老规矩,灵者先上前抽签,古武者随后。”
“三十五号。”苏珍珍呢喃着木牌上的号码。
待宫商祺也拿了号码之后再一起去五号比武台。
今日很关键,所以宫商祺虽然表面看起来有伤势,内里却已经恢复了巅峰时期。
“你几号。”
“一百零一。”
“嗯,走吧!先去五号比武台。”
能走到这里的人,实力都相差不多!平日里就是各峰排的上号的弟子,所以今天的比试时间,也开始延长了。
直到三个时辰后,才终于轮到了苏珍珍上场。
“火峰,付清鸾请师妹多指教。”对手上来就是一个挑衅的笑容。
“金峰的苏蓁蓁,有请师姐指教。”
咚~~
鼓声响起,战斗开始。
付清鸾跟柳如意可不一样,她上来就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态度,实力也很强劲,是苏珍珍目前为止见过最强的女弟子了。
只见她双手掐诀,灵力喷涌而出,形成一条巨大的火龙袭来。
苏蓁蓁没有硬扛她的火龙席卷,而是施展着身法开始循环跳跃,大成的银羽步速度快的,只在原地留下残影。
“哼。”见苏珍珍全部都躲开了,付清鸾冷哼一声,继续掐诀凝聚了众多的火球,漫天的落下。
“苏师妹的身手真敏捷,不知师姐的这场火球雨你还能不能躲开。”
嘭!!
苏珍珍的拳头砸在了一层护盾上,她有些诧异。
付清鸾笑了起来,“哈哈,师妹是不是很惊讶!虽然我不确定今日能不能遇上你,但是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然而当两人贴近时,她却在苏珍珍的耳边充满狠意的说道:“骗你的~其实我很确定,我今日的对手是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得罪了强者,居然还想全身而退。”
听到火峰苏珍珍就已经知道来者不善了,但是那又如何。
“师姐,你该不会以为这个乌龟壳,真的能一直保护你吧。”苏珍珍低头轻笑,随后从腰间抽出了她的小斧头。
轻轻抚摸了一下斧身,“我的小伙伴,好久没用你了,今日让你沾沾血吧。”
苏珍珍跃开距离,对付清鸾说道:“师姐是第一个让我用上武器的,是不是很荣幸?”
注入灵力,斧身变大,苏珍珍身上的气势也开始拔高!举起斧头,对着地面就是一砍!
漫天的石头泥土汇聚成一条螣蛇的模样,向付清鸾手中的火龙扑过去交缠起来。
“呵,苏师妹指得是这条小蛇吗?你该不会以为蛇可以打赢巨龙吧?”付清鸾不屑地嘲讽道。
“打不打得过,也要打了才知道不是吗?”
趁着螣蛇纠缠火龙的时候,苏珍珍提着小斧头开始对着付清鸾身上的护盾劈砍起来!
付清鸾丝毫不慌,甚至转换手势掐诀凝聚出来一只火凤对着苏珍珍嘶鸣。
因为在她眼里,苏珍珍根本不可能劈开她的护身法宝!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打脸了。
看着护盾上的裂痕,付清鸾难以置信,“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啊!”当护盾彻底碎裂的那一刻,苏珍珍将小斧头收了起来,直接对着她踢了一脚,并且还控制着力道,确保她不会被踢下台。
“噗呲……”
付清鸾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她的灵力开始凌乱,凝聚的火龙已经消散了!漫天的火球雨也熄灭了,只剩下一头火凤护卫在她身旁。
“呵!”苏珍珍走过去,全身泛着金系灵力的光泽!
“你要干嘛?你别太过分,否则我的师尊不会放过你的。”付清鸾有些害怕,却又不想认输。
“没事,反正也得罪了,应该不差这一回了。”
苏珍珍没跟她啰嗦,直接给她上了一套还我漂漂拳,为她整了个跟司徒兰芳同款的猪头脸。
拳头来的太猛烈了,付清鸾根本没法开口,只能肿着脸,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
“十。”
“九。”
“八。”
惩戒堂的师兄开始倒数了,苏珍珍只能遗憾的收起了灵力,这也太不禁打了!才一套就站不起来了。
“一。”
“五号比武台,火峰付清鸾失去了战斗的能力,金峰苏蓁蓁获胜,有请四十五号弟子上台。”
苏蓁蓁走下了比武台,而付清鸾是被火峰的人给抬走的,离开时已经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