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皆看向叶白衣,那方罗刹国已经大兵压阵,一触即发,这般叶白衣却让众人按兵不动,坐等时机。叶白衣看向远方,罗刹国的摄政女王索菲亚竟然御驾亲征,代弟亲征。这下子叶白衣也知道了,为何这索菲亚可以成为罗刹国的摄政女王,有魄力的女子,值得欣赏。
在叶白衣那个时代,也有这样的女修,虽说总体上女修地位低下,但是也有女修修到元婴,让所有男修都望而却步,面对这样的女人,叶白衣还是欣赏。只是叶白衣很清楚,欣赏归欣赏,此番两国交战,各为其主,绝不手下留情。
“贾将军,罗刹国的军队已经朝我们来了,我们难道真的要……”已经有士兵按耐不住了,毕竟这在战场上,稍不留神就会死伤无数。现在明明罗刹国已经进攻,他们却还是不动了。叶白衣自然也听到底下人的话了。
“等!”
叶白衣大手一挥,让其他人都不要动。索额图与他齐头并进,望着那罗刹国的军队越来越近了,额头上的汗早就冒出来了,而且一直都是冷汗。
叶白衣后面的军队已经有骚动了,因为那罗刹国的军队一直朝这边走来,让这些人并听从叶白衣的指令,都不动,眼看着罗刹国的军队就要来了。后面的军队是越来越不安了,都盯着这叶白衣看。
等到那罗刹国的军队已经快到的时候,叶白衣诡秘的一笑,:“彭春都统,他们来了!”彭春得令,后排队伍即可上前,罗刹国的军队就要上前了,突然他们一拉,电光火石之间,大火一触即发。
那火伴随着风一下子就延绵好多里,叶白衣望着这罗刹国的军队,显然他们没有料到竟是这样,就纷纷的往后退,一下子就兵荒马乱起来。
“杀!”
叶白衣大手一挥,大兵出动。自古兴兵作战都是兵不厌诈,叶白衣可是之前就告诉罗刹国的摄政女王了,那就是我要来打你了。让你做好准备,竟然还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刚才还在怀疑叶白衣的这些人,发现原来将军是留有后手,越发的对叶白衣刮目相看了。而那贾琏和水溶也各带着军队与那些人厮杀去了。
叶白衣看着众人,深望那些人,他自是稳坐钓鱼台,看着一群小娃娃干架,还不到他出手的时候。
首战告捷,罗刹国的军队溃败撤退,简直就是溃不成兵了,叶白衣也下令鸣金收鼓,军队十分井然有序的撤退了。
第一场战斗胜利,士气大受鼓舞了,叶白衣在军帐中。却一直都不曾出来,索额图本来还在外面和大家一起庆祝的,却迟迟不见这贾赦,于是就来到了叶白衣的帐中,发现叶白衣正在看那地图。
“贾将军,为何这般愁眉紧随,今日我们首战告捷,你为何不出去和大家一起庆祝?”索额图十分不懂的看着贾赦。
叶白衣指着两队:“这里是雅克萨,这边是库页岛,我觉得我们下一步有必要要水路加攻,而且这一次我们首站告捷,这其中也太顺利了。”
叶白衣知晓他们这一次肯定是会打赢,但是这般不费吹灰之力就这样成功了,还是出乎叶白衣的意料。
他不相信,一个女人能在罗刹国那样以男人为尊的世界中,成为摄政女王,就这么一点本事。以前他那个世界,但凡稍微有能力一点的女修,都是不可小觑的。叶白衣从来不会看不起这样有能力的女人。
“贾将军,你这般说来,到也还是,虽说我们这边可以出其不意,但是赢得这么轻松,确实有些蹊跷!”
叶白衣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在这瑷珲城,这里是雅克萨,明日我就让琏儿带人去库页岛,从水路这边走,陆地之上还是让彭春都统临战,你我监战!”叶白衣又圈了几个地方了。
“水路作战,我们这一次带出来的,人怕是不行……”索额图知道这一次带出来的都是陆军,这边要水上作战怕是不好。
叶白衣点头,“你的顾虑到也是,只是这水路不能不去,就让琏儿去吧,水溶你跟去,必须两路作战,不然我们就容易陷入被动!”叶白衣已经从这一次初战告捷中,看出来一些端倪了。那就是拿索菲亚下一步,势必疯狂的反扑。
“那就听从贾将军的,我与你并肩作战就是的,只是方才得到圣上命令,给罗刹国一点教训就好!”
索额图将那圣旨给了人叶白衣一看,叶白衣看了圣旨一笑,冷冷的笑道:“没想到我们贤明的身上竟是这般的心善,只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今日我不来就罢了,既是我来了,就要让他们永世都不敢犯我国土!”叶白衣将那圣旨递还给了索额图。
索额图见状,如今在这边疆,圣上的旨意确实也只能参考,既是来了,自然是要打一场漂亮的仗,不然下一次还要来的。索额图觉得这种莽荒之地,来一次就好了,以后万万不需要了。
“贾将军所言极是,那就听凭将军安排,这一次真的是三生有幸,结识贾将军!”索额图抱拳施礼。
以前索额图就认为这贾赦就是一个十足的草包,真正与他接触之后,才知道此人竟然是这般果敢之人,杀伐决断,毫不犹豫,魄力非凡。越发的欣赏的贾赦。
“先这么定吧,今晚我要先出去。”
叶白衣准备今晚也夜探罗刹国,想要看看罗刹国到底有何计策!
“你去,一个人?”
索额图有点儿难以置信,毕竟如今在他看来贾赦这般身子骨,自然是不能去做探子之类的,再说自古以来,也没有主帅当探子的由头。
“是的,自然是有一个人,刺探军报,还是我自己来,其他人我信不过!索大人无需多言,我一人足矣。”
叶白衣素来不信任任何人,不然他也不会修无情道,无情道之人注定孤家寡人,他也无须信任任何人。
“那既是这样,那贾将军你且去吧!”
索额图看着这叶白衣,也自知多劝无意。便出了那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