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放话然后直接转身离开,面对忽然出现的几个黑西装安保,奥昂在几个眨眼的时间就让这些人全部捂着肚子撅在了地上。
在雷蒙离开里厅的时候,奥昂也没忘记转过身来朝着钱山武所在的地方狞笑了一下,这才跟在了雷蒙的身后转身离开。
只留下已经从沙发上一脸惊怒站起身来的钱山武,还有乖乖站在旁边没敢有任何妄动的管家看着两人的离去。
直至雷蒙的背影彻底消失,钱山武才怒吼一声大喊道:“荒唐,无理!他们岂敢!让人给我把他们留下来!”
管家擦了擦汗连忙点头:“是,我马上去。”
可等到这位管家跑出宅子站在大门的时候,所看见的便是一副横七竖八倒成一片的模样。
刚刚站在外面的那些安保已经倒在了地上,不是已经昏迷过去就是在痛苦的呻吟,外面没有一个人能够站起来,各种乱七八糟的武器被丢得到处都是。
而在这种情况下,偏偏这些倒在地上的人还都像是刻意的一样让开了一条足以供车通行的道路。
雷蒙等人此时已经坐上了车,奥昂打开车窗看了管家一样,狞笑一声:“告诉你家家主,明天早上就要把事情搞定,不然……呵。”
没有说得更具体,奥昂踩下油门缓缓离去,小b三人也在另一辆车上跟着离开。
这次一路离开就没有任何人敢阻拦了。
在车上雷蒙将电话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屏幕中刚刚传来的信息抬起了头:“港区赤坂和千代田区交界的地方。”
说着,雷蒙将手机从面递给了奥昂。
奥昂看了一眼屏幕中显示的地址,点头道:“这个地方我知道,是那边最高层的建筑之一,这就是那个人隐藏的地方?”
雷蒙靠在车椅上道:“这是小金找到的最可疑的地方。”
奥昂似有所悟的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有可能的,那栋楼的话……刚好可以将目前岛国权利核心所在的千代田区一览无余,而且还是居高临下的那种。”
雷蒙点点头:“那就不会错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没有返回工厂的方向,而是直接前往了小金调查出来的那个地址,没多久后就在那栋大楼附近停下了车。
在奥昂下车之后,后车的小b等人也跟着下车然后很快离开,无需雷蒙在多做什么吩咐,这几人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奥昂几人在靠近了那栋可谓是这个区域最大的大楼之一后,并没有盲目的直接冲进去,而是先设法让小金接管了整栋大楼的监控系统之后,这才找到了合适的地方潜入其中。
高塔战士对于本世界的科技碾压让他们的行动变得非常的简单,但要是换成之前的试炼世界seed的话,要做到这一步那就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雷蒙这还没休息上多久,小b就出现在了停车的地方,随即雷蒙下车和小b一起,从大厦正门大大方方的进入到了大厦之中,并且通过专用电梯直接来到了大厦接近顶层的地方。
这一进来才发现这一层楼的整个布置别有洞天,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大厦的普通楼层,而像是一个什么基地司令部一样。
奥昂就站在电梯门口等着雷蒙,看见雷蒙之后就立刻迎了上去。
“大哥,我们没找错地方。”
雷蒙点点头,看了一眼眼前的走廊:“人呢。”
奥昂抬手朝着走廊深处的方向指了一下:“就在里面。”
跟着奥昂朝着走廊深处走去,奥昂也一边说道:“这个地方应该是一个小型的指挥调度中心,还会大型会议室这些设施,很有规划和组织。”
“我已经看过了,这里的防备非常森严,上层的话则是一层装修非常豪华的豪宅,很适合我们使用。”
雷蒙看了一眼奥昂,现在都还没怎么着呢,这家伙就已经打起了这里的主意,而且既然这里防备很森严,你这丫的在这里那么自由的活动是几个意思?
或许是看出了雷蒙的想法,奥昂嘿嘿一笑:“我们直接破窗控制了这里面领头的家伙,然后让他对外面的人发布了一条命令,让所有人都暂时离开了这两层楼。”
雷蒙点了点头,没多久就看见了被抓起来束缚着的主人家,这栋楼的主人,也是钱山武的主人,更是汞合金的最高执政长官之一,是在岛国拥有着巨大权利的幕后者。
一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光头,各自很矮,穿着让雷蒙看上去都觉得不太合身的黑色西装,面目丑陋,不管从外表还是这家伙的目光来看,这都是一个在某些漫画里很典型那种目露那种光的猥琐家伙。
不过现在这个人脸上的两只豆豆眼却露出了惶恐和害怕的目光,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雷蒙直接坐在了早就放在身前的椅子上,看着对方淡淡道:“,不知道在你决定要针对我们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会遇见现在的事?”
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恐慌是掩盖不下来的。
惶恐是自然的,第一是因为雷蒙轻易的说出了他在汞合金中的代号,第二自然就是因为现在的阶下囚的身份。
而雷蒙则继续说道:“我倒是忘记了,现在距离你准备强夺我们手中技术并且付诸行动开始也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
“大概你是没有想过会有现在这种状况才对,或许还在沉浸于得到新型技术能够极大加强手中力量的兴奋中才对。”
雷蒙翘起了二郎腿淡漠的看着对方,道:“但你应该做好敢伸手就会被断手的准备,是吧。”
浑身颤抖了一下,故作坚强的道:“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只要你不伤害我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雷蒙似笑非笑:“我要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你手中掌握的全部资源,你的财产,你掌控的一切,即便是这样你也同意么?”
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又惊又怒,但却只能压抑这些所有的情绪尽可能的保持着弱势的姿态;“这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