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挥手示意他们停下,吩咐道:“将梁府好好给我围住,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听到了没有!”
“诺!”
……
现在崇祯病危,大明京都暗流涌动,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开始了各种小动作,林平之暂时还未彻底掌控大局,对大明的控制力有限。
只能暂时先杀鸡儆猴,通过对这大明最大的贪官大明首辅梁必超下手,震慑各方宵小,暂时稳住局势。
暗中积蓄势力的同时逐步让李岩和真正对大明忠心的人得到重用,等到时机成熟,拿下吴三桂兵权,彻底来一次大清剿,将所有贪官污吏,尸位素餐之辈全部除掉。
林平之带着手下一行人强行闯进梁府,让他们四散搜查,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找出来。
自己只带着两个手下前往梁府大堂,一路上上对这梁府的奢华叹为观止,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果然不假。
一路上所见,雕栏画栋,青砖碧瓦,将这府邸装饰得美轮美奂,尽显奢华本质,和他的驸马府一比,他感觉自己觉得还不错的驸马府就是个弟弟。
林平之的脸色越来越冷,在任何时代,贪官污吏都是为世人所不容的国家蛀虫,只知道压迫剥削底层人民,却不会做一点点对社会有用的事,人人得而诛之。
此时的梁必超正在和大堂教训自己的儿子梁志超,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超儿啊,自从你奶奶去世了,你就越发放荡了,天天不是喝花酒,就是到处调戏良家妇女,你爹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梁志超除了他奶奶谁都不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说道:
“老爹不是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和个婆娘似的,整天念念叨叨的。我作为大明首辅的儿子,嚣张点不是很正常吗?我要是不惹麻烦,怎么衬托出你的权势滔天呢?”
梁必超气得胡须疯狂抖动,呵斥道:“爹和你说了多少遍,最近安分点,皇上病危,此时正值多事之秋,你爹我都如履薄冰,到时候出事,谁都保不了你!”
梁志超不以为然的扣着鼻子,嚣张无比道:“我乃大明首辅梁必超之子,谁敢动我?”
“我敢!”
林平之带着手下走入大厅,听到有人这么嚣张,还是此行的目标,可不会和他客气什么。
梁志超肥胖的身体晃动着站了起来,打量着这让他嫉妒的英俊少年,不屑一笑道:
“除了我奶奶,敢这么和我说话的都已经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小子,给你个机会,现在跪下来求我,我或许能给你留个全尸。”
林平之淡漠道:“你就算给我磕头再多,今日也难逃一死!”
一旁的梁必超看着林平之,怒气冲冲质问道:“驸马爷好大的威风,居然私自闯我梁某人府邸,谁给你的胆子?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在在这次行动前,他已经通过锦衣卫的努力,查到了梁必超父子无数罪证,穷奢极欲,仗着自己手上的权利,官官相护,让崇祯都无法下定决心除掉他。
可是他遇到了林平之,他可没有崇祯的优柔寡断,去玩什么政治平衡,在官场上去和他慢慢博弈,避免国家动乱。
他可是武者,在这个世界武者有着超然地位,能用武力解决的问题何必费尽心思?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方为正道,这些官员大多没有兵权势力,只有财富和地位,在赤裸裸的武力面前,完全不堪一击。
倘若不是暂时为了大明运转正常进行,取代他们的人才需要时间去挖掘,他真的想一次杀个痛快。
乱世需重典,大明已经千疮百孔,不下猛药可不行!
林平之见这对父子死到临头尚不自知,摇摇头无语道:“你们两父子罪大恶极,此次我是前来抄家的,你们居然还有勇气叫嚣。”
梁志超淡定无比,反正任何事有他老子出面摆平,不用他操心,狂妄道:“你动我一个试试?”
刷!
林平之腰间的血刀出鞘,出刀收刀一气呵成,梁必超还在想这个驸马怎么会来抄他的家,完全一点征兆都没,这不合理啊?
便看到他儿子尸首分离,悲呼道:“超儿!”
“你!”,说着气得浑身发抖的用手指着林平之。
林平之摸了摸鼻子,困惑的问道:“我怎么了,他自己让我动他的,我不过是满足你儿子的请求,不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