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接着问出自己的来意:“无双,我看岳母大人这两天在干嘛?我都没有看见过她。”
陆无双像是想起什么,怪异打量着他反问道:“林大哥,你是不是做了让我娘不开心的事?”
林平之严肃的回答道:“无双,我怎么会惹岳母大人生气呢?”
陆无双挠着头不解的说道:“那为什么我在我娘面前一提起你,她就很不高兴的打断我,让我不要在她面前提你呢?”
林平之心知肚明,那还是不因为我给得太多了!不过可不能明说:“可能是那天在大家面前让她给我按摩,伤了她的面子,我去找岳母大人道歉,希望她能原谅我。”
陆无双拍着他的肩膀,表扬道:“林大哥,你这样想我很高兴,快去和娘亲道歉吧,只要娘亲不再生气了,我下次教你新知识,我的头已经可以碰到屁股了哟!”
林平之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拍着胸口保证道:“收到!绝对完成陆老师任务!”
……
月黑风高夜,正是道歉时!
林平之在这狂风大作,夜色漆黑一片的晚上,来到何沅君的院子中,准备带着好兄弟向她真诚的道歉。
刚准备敲门,就听到何沅君痛苦的呻吟声,让林平之浑身一激灵,难道说?
林平之会心一笑,看来何沅君还是太过寂寞孤独,要不是自己深夜来访,怕是无法遇到这种好事。
他却不知道,何沅君在这几天,被疯狂的武三通下了一种秘制神药,名为《寡妇吟》!
《寡妇吟》顾名思义,是一种针对寡妇的特殊药物,传自于大理皇室,只要是空旷寂寞的妇人服用,便会逐渐放大自身的欲望。
等到最后沦丧理智,放下底线,这时只要有男子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会把你做一生的挚爱,迫切和你行周公之礼,只爱你一人。
《寡妇吟》和《我是一只狼》的区别在于,前者更加柔和,让妇人不知不觉中沉沦,完全意识不到自身的状况,只会觉得是自己自身的反应。
而《我是一只狼》则更加暴力直接,而且不针对妇人,只要是女子皆可。
但是《我是一只狼》需要好兄弟有些足够的实力,否则一但不足五次,会因为女子的爱意不足,弄巧成拙生出恨意,杀掉施暴者。
《寡妇吟》最好的例子就是老顽童和瑛姑的纠葛,一灯大师出家前可是大理皇帝,在王重阳带老顽童周伯通和他交流武功时,一开始就看出了老顽童周伯通是个不安分的主。
可他和王重阳是至交好友,对王重阳甚是佩服,不好明说。为了防止周伯通给他戴帽子,于是给他最心爱的皇妃瑛姑下了《寡妇吟》。
这样的话,只要把握时机,和瑛姑行一次周公之礼,就能让瑛姑心里永远只有他一人。
本来作为皇帝一灯大师是不愿意用这种手段的,可是现在为了以防万一,只好使用了。
可是他和王重阳交流武功时,太过入迷,忘记了和瑛姑亲热的时机,导致误入瑛姑寝宫的周伯通,和瑛姑成其好事。
从此瑛姑只爱周伯通一人,连大理皇妃这样的高贵身份都不要了,死心塌地的跟着周伯通。
不然,很难想象,一个被段皇爷宠爱的大理皇妃,会爱上一个跳脱的小道士,这合理吗?
武三通作为一灯大师的弟子,渔樵耕读中耕夫,原大理御林军的总管,有幸得到《寡妇吟》的制作秘法。
以前还能克制自己,不要去参与自己已经成家的徒儿何沅君的家庭,可陆展元死后,没有为他吸毒而死的武三娘约束,再也无法控制住心中的欲望,抛弃了自己的底线。
对着不给他任何脸色看的何沅君用起了《寡妇吟》,并想要借此,一举夺得何沅君的心,从此对他死心塌地。
以武三通的一流初期的实力,想要在最强武者不过二流初期的何沅君所在的陆家庄里给她下毒,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何沅君本来还能多扛几日,毕竟她一向保守端庄,虽然心中的欲望被激发,但是并没有失控。
可是在为林平之等人举办宴会接风洗尘后,在桌底为他按摩时,被林平之威胁刺激,导致她身体内的毒性被提前激发。
这也是为何何沅君当时受林平之威胁,没有掀桌子和他撕破脸的原因之一,在酒醉和《寡妇吟》的效果下,自身的意志被侵蚀,才会做出让她事后羞愤难当之事。
林平之没有敲门,这种时候如果敲门唐突了佳人,打扰了她的雅兴,实在是大煞风景。
悄无声息的推开门,用内力防止发出一丝声音,进入何沅君房中后,再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此刻屋内一片漆黑,不过丝毫不影响林平之抓捕敌人,听着何沅君撩人的声音,林平之来到了她的床前。
黑暗中的林平之眼中冒出绿色的光芒,那是对爱的渴望,也是对何沅君最大肯定。
床上的何沅君香汗淋漓的躺在被子中,平日看起来端庄秀丽的容颜上带细密的汗珠,是那么的娇媚动人,凌乱的刘海粘在额头上,挡住了春水荡漾的美眸,露出一丝神采中仿佛透露出无限的渴望。
仅仅从被子中露出的一个光滑细腻的玉肩就已经美不胜收,洁白无瑕的玉颈宛如天鹅优美的脖颈,让人挪不开目光。
林平之吞了下口水,若无其事的靠近,关切的问道:
“陆夫人,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不舒服的样子?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何沅君一惊,仅存的理智让她惊呼道:“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还不给我出去,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林平之耐心的解释道:“陆夫人,我在门外敲门,你没反应,反而听到你痛苦的声音,所以不放心进来看看,需要我帮忙吗?”
何沅君看到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仿佛想要一口将她吞下,让她心慌不已,居然心中有一丝想要答应的想法。
不过一想到自己可是陆家庄的夫人,岂能做出对不起先夫陆展元之事,于是打起情深,严厉拒绝道:
“林平之,赶紧给我出去,否则我可要生气了,以后你也别想和无双她来往了。”
林平之哪能如她意,不过看她的情况可能 是中了奸人之毒,如果他就此离去,可能要便宜下毒之人,将她这个绝代佳人拱手相让,这可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不过以他的经验,看得出来,这个毒药并不会让人是去意识,反而会保留受害人的意识,比起我爱一根柴高明太多了。
这让他生出好奇之心,是哪位高手制作出来的神药,这效果让何沅君这样的贞洁传统的美妇都快要失控。
此时显然不是追寻答案的好时机,体内的《九阳真经》内力激发,纯阳之体的阳刚之气将周身范围内笼罩,他现在已经渐渐掌握纯阳之体的正确用法。
他的纯阳之体对于没有欲念的女子来说只会让她产生好感,而对于已经有了欲念的女子来说,无异于世上最致命的毒药,对任何异性都充满着巨大吸引力。
“陆夫人,你这样我实在太不放心了,若是离去,你有个三长两短,无双更不会原谅我。”
一瞬间,在何沅君的感知中,林平之变成了太阳,那是光明的味道,对她产生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在意识到继续下去,自身快要失去控制后,何沅君憋着最后一口气,冷声呵斥道:
“林平之,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听到她色厉内荏的威胁,林平之伸出温暖的大手,放在她的额头,坚持道:
“我得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否则,就这样离去,我实在于心不安……”
轰!
被林平之温暖的手掌碰触额头后,何沅君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将还未说完的他拉入被子中……
……
一个黑衣人在狂风呼啸的黑夜中,鬼鬼祟祟的潜入陆家庄,正是武三通,自从他下毒后,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摸摸潜入,去查看何沅君的中毒反应。
这样就能做到心中有所估量,在恰当的时机,神兵天降,拯救何沅君于水火之中,从此对他死心塌地,为他生儿育女。
目前状况来看,何沅君已经有所反应,特别是最近两三天,让武三通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效果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啊?
要知道《寡妇吟》讲究的就是一个潜移默化,一般需要一段较长时间的服用,才会慢慢如同火山喷发,一发不可收拾。
可何沅君之前还好好的,这两天的反应陡变,所以武三通在困惑之余更是热烈期待,估计很快就是收获的季节了。
这几日来查看变得更加用心,生怕一不小心错过,要是和师父一灯大师那样错过了,那就成大冤种了。
“沅君,等你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先这样,再那样,最后……”
武三通边悄无声息的前进,边在脑海中幻想自己,如何对爱上自己的何沅君做出自己一直梦想的各种操作,这是他无数个日夜安慰自己的唯一方式。
刚来到何沅君居住的院子,就听到屋内的动静,武三通心中惊喜万分,看这情况,看来《寡妇吟》毒性已经被激发,这意味着他不需要再继续煎熬的等待了。
可是随着武三通越接近,脸色越来越沉重,最后老脸上的兴奋激动全部消失,变得黑如锅底,作为过来人的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毒性产生的效果。
就算《寡妇吟》再厉害,也不可能有如此夸张的效果,按理说只有在解毒时才有这样的动静。
武三通从没想过,何沅君,他梦寐以求的女神,在他的策划下,投入了他人的怀抱。
奇耻大辱!怒发冲冠!
武三通状若疯魔,怒不可遏的一脚踹开大门,破口大骂道:
“何沅君,你居然是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平之,我爱你啊!”,何沅君被突如其来的破门声惊动,听到师父武三通的怒喝,发出了对林平之爱的宣言。
武三通听到这句话,感受到其中浓浓爱意和庞大信息量,黝黑的老脸急剧扭曲,自己居然成为了何沅君的月老,便宜了这小白脸。
愤怒的他憋屈的质问道:“何沅君,这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你和他才认识多久,就爱上了他?我追求你那么久,也不给我一点好脸色看。”
何沅君此时心中只剩下林平之一人,朝着武三通冷笑道:
“不许你这么说他,你连他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更别说他能给的,你这辈子都想像不到。”
武三通急火攻心,受到何沅君打击,彻底癫狂,运起一阳指,恨恨道:
“贱人!你就陪着这小白脸一起去死吧!我武三通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一阳指快如闪电,凌厉的气息让何沅君花容失色,一把挡在林平之前面,让武三通更是怒火攻心,运起全身内力,决定将两人同时杀死。
林平之刚进去贤者状态,沉浸在美好的回味中,在武三通闯进来时,就知道是他下的毒。
武三通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间,林平之对他非常感激,就为了这一刹那,他也是个好人。
可是现在武三通竟然得寸进尺,想要对他们动手,林平之可不会惯着他,《六脉神剑》的指力破空而出,迎上武三通的一阳指,直接将他整个手掌炸穿,手臂鲜血直流。
武三通捂着被废掉的手臂,痛得龇牙咧嘴,惊惧道:“《六脉神剑》!你怎么会我师傅都没学会的《六脉神剑》,你到底是谁?”
林平之将何沅君搂在怀中,淡漠的回道:“我是大理镇南王妃刀白凤的义子,世子段誉的义兄林平之,会《六脉神剑》不可以吗?”
说完冷笑道:“哼!武三通,亏你是南帝一灯大师坐下的四大弟子之子,居然给自己的徒弟下手,汝为人否?”
武三通一时间惊怒交加,羞愧万分,不过他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了,死性不改的坚持道:
“我就是喜欢沅君有错吗?为何你们一个个都要指责我,还有你,现在坏我好事,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