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滢听他又开始说教了,放开他,站到一边,环着手,双手抱臂,气呼呼的抱怨:“我不管,你刚才答应我的。”
“好吧。”
花之初无奈的答应了,反正他的寝殿里又不止一张床。
小滢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十分开心,又说起了正事:“你先把余太傅灭了,让程太师那老东西放松警惕。”
花之初也正有此意,只是他还没有找到罪证。
“小滢,余太傅密室有贼脏的事,有几分真。”花之初面色凝重的问,他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把小滢当成一个普通的孩子看待,她似乎心智成熟,不同于一般的孩子。
“十分,我不会坑你的,但凡有一点危险,我都不会让你去的。”小滢严肃的回道。
晚上,花之初还以为小滢和自己睡在一个房间就行,谁知道小滢的意思是要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花之初面色无奈又复杂的说道:“你安心的睡在这里就好,我睡榻上,这里里外外都有人把守,不会有事的。”
“不行,就要睡到一起,”小滢撅着小嘴,生气的说道:“像小时候一样,哄我睡觉。”
花之初原本淡漠、温和的面部,这几天已经龟裂了无数次。
之前在他府里给他解毒的时候,小滢对他冷冷淡淡的,他就想要她和小的时候一样对着他撒娇,现在她终于对着他撒娇了,他有些不适应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然,我今晚就坐在这里不睡了。”小滢干脆差坐在了地上,反正他现在才十二岁,撒娇打泼也没事。
花之初有些崩溃了,谁来救救他,幸亏现在是秋季,没那么炎热,穿的也不是很清凉,不然他就更加尴尬了。
最后,在小滢的软磨硬泡之下,花之初还是无奈的和她同睡一张床,小滢心满意足的睡着了,花之初却睡不着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对自己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差别。
翌日一早,花之初醒了,他不是睡醒的,而是被小滢踢醒的,她的睡姿真的不敢恭维,四脚朝天,摆了个大字。
花之初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谁叫她还是个孩子呢。
“余太傅,有人奏你贪污受贿,在府里贪了藏了大量钱财,你怎么解释?”
大殿之上,花之初语气温和的质问余太傅。
余太傅心里直突突,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才铤而走险,把那些得来的不义之财全部都藏在府中的秘室之中,不过,这密室的机关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已,当初建造密室的人已经被他全部处置了。
“陛下,老臣冤枉,老臣一向两袖清风,绝无此事。 ”
“绝无此事,那这些都是什么?”
花之初指着旁边钱多多手里拿的罪证,当然,这些罪证是他假造的,昨天他已经派人威胁了两个和余太傅一党的人,让他们写下奏告余太傅的折子,只要能随便找个理由搜查太傅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