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封崇武哀求道:王爷,刘嬷嬷一向忠厚老实,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别人诬陷的。
蒋刘氏闻言感激的看了蒋少兰一眼,然后继续求道:王爷,老奴绝对没有放蛇啊!那东西,老奴看着都怕,怎么会碰呢。
王妃,你不必再替这贱奴辩驳,王爷已经下令杖毙你身边的人,若你执迷不悟,那你也逃脱不了惩戒。管家提醒蒋少兰。
蒋少兰咬牙切齿的瞪了管家一眼,然后转身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妾身愿代替刘嬷嬷去领刑。
不用了,本王今天就杖毙了这贱奴。
封崇武站起身来,径直走到蒋刘氏面前,抬脚踢在她的胸口上。
啊!蒋刘氏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王爷,求您放过刘嬷嬷,她年纪大了,受不得刑。蒋少兰泪水涟涟的哀求。
封崇武毫不怜惜的踹了蒋刘氏两脚:本王看她精力旺盛的很,死不足惜。
见状蒋少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泣道:王爷,求您放过刘嬷嬷,妾身愿意承担一切罪责。
封崇武眯起眼,看着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蒋少兰,眉头皱起。
蒋少兰哭着伸手拽住封崇武的裤腿,仰着头恳求道:王爷,刘嬷嬷伺候妾身勤恳,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妾身以后……妾身以后该怎么办啊。
本王自会另寻她人来伺候你。封崇武沉着脸冷声道,想甩开蒋少兰,却发现她的手抓的太紧,挣扎许久竟是纹丝不动。
不,王爷……王爷,看在妾身肚子里孩子的份,求您饶过刘嬷嬷吧!蒋少兰摇着头,哭的更加凄惨,仿佛要把积压多时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封崇武终于忍无可忍,怒喝一声:行了,你要是在这样跪着,不顾我儿,我连你一起拖出去杖毙。
王爷,您误会了……蒋少兰满脸慌张的松开封崇武的裤脚,跪着向封崇武靠近几步,颤声道,妾身……妾身只是担心刘嬷嬷而已,妾身也绝不相信刘嬷嬷胆敢谋害王爷。
哼,你最好祈祷你没有包庇那狗奴才,否则休怪我心狠!封崇武冷笑道。
王爷,妾身怎敢包庇,妾身发誓若是包庇了刘嬷嬷,就让妾身不得好死!蒋少兰说着双眸含泪,悲戚万分,仿佛真的被封崇武逼迫了一般。
封崇武微怔,目光深邃的落在蒋少兰身上:哼!看在你现下有孕在身,暂且饶你们一次,若还有下一次,就地斩杀!
谢王爷,妾身不敢!蒋少兰忙低下头道,她知道,今天这件事算是揭过去了,她暗松了口气,但是日后怕是刘嬷嬷没了好日子。
封崇武见蒋少兰一副惶恐害怕的模样,便挥挥手道:下去吧!
蒋少兰恭敬的退了下去。
等蒋少兰离开后,封崇武吩咐道:传御医来给本王诊脉。
是。管家应了一声,立马让人传唤御医。
封崇武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思考着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蒋刘氏曾经也是贵妇,不曾与这些畜生打交道,更别说两条蛇进了她的房间,她却没反应的,或许真的是自己冤枉了她也说不准。
御医给封崇武诊脉之后,禀报道:启禀王爷,王爷身体底子虽好,可伤筋动骨一百天,再加上昨晚的郎中用的药,药效并不好,所以您才会一直肿胀痛楚。
听完御医的话,封崇武的神色缓解了几分,吩咐道:那就有劳太医帮忙调理,务必快点恢复本王的手臂。
御医躬身道:王爷,折煞下官了,下官必倾尽全力治疗好王爷的手臂。
嗯,管家
送御医出去。
是,王爷。
待御医离开之后,封崇武又吩咐昨晚的暗卫道:你去查清楚,这蛇是怎么从蒋刘氏房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是。
王爷。管家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今日盛家嫡长孙盛瀚漠出现在了贡院门外,但是只有他一个人,还背着一个奇怪的背包。
封崇武挑眉:噢?你确定是盛瀚漠。
老奴确定,当时他跟老奴擦肩而过时,老奴特意留意了一下,他正是盛家嫡长孙盛瀚漠。管家坚定的保证道。
他不应该在家养伤吗?难道他的手好了?封崇武诧异道。
管家叹了口气:老奴亲眼所见,当日派出去的杀手是下了重手的,盛瀚漠的手臂断裂严重,就算接回去,也不可能恢复原貌。现下出现在贡院门口,想必是因为盛老爷子有什么奇宝吧。
封崇武皱眉沉思片刻道:不可能,就算他盛黎昕有再高的医术,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天时间内让骨头长好,况且,他若真的有那样的高明医术,早就拿出来了,何苦藏着掖着呢。
管家愣了一下,随即道:老奴记得盛老侯爷的夫人好像有祖传秘方,或许会不会是有这个的缘故?
管家,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这种鬼话,也亏你能相信!封崇武轻嗤一声,什么秘方能让断骨两天内恢复如初?简直是逆天的存在!
管家低下头:是老奴鲁莽了。
罢了,你先下去吧,有什么新情况及时告诉我,也让贡院里的人活动活动。
是。管家恭敬应道。
等管家走后,封崇武独自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盛黎昕既然能让自己孙子两天内就恢复,看来这个祖传秘方不同凡响啊,如此,岂非要将这东西弄到手?
封崇武嘴角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盛瀚漠已进入贡院,在侍卫们的监视下慢吞吞的寻找座位,忽然瞥见窗户边有人趴在窗台上往里瞧,顿时警惕的盯着对方,随即冷冷问道:谁?
窗边那人被吓了一跳,转身逃命般跑掉了,盛瀚漠望着那人匆匆远去的背景,蹙起眉头。
听到声音的侍卫也赶紧冲了过来: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