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崇武拍了拍蒋少兰挽住他的手臂:你看!今晚已经有人了。说着暧昧的眨眨眼睛,搂着身边的那位丫鬟就往外走。
蒋少兰一怔,随即明白封崇武的意思。
殿下,妾身知晓错了,求您饶恕妾身这一次,妾身以后再也不敢忤逆您……
晚了!封崇武冷哼一声。
殿下,妾身知道错了,饶妾身一次好不好?只要妾身能活下去,一辈子都服侍殿下。
你不觉得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恶心吗?封崇武嘲讽道,你要是识趣一点儿,本皇子还可以让你继续当你的大皇子妃,否则本皇子一纸休书,休掉你!
你——蒋少兰气结,她怎么都没想到封崇武竟然这么狠,说出这样的话来。
见蒋少兰不吭声,封崇武轻蔑的瞥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蒋少兰直接抄起梳妆台前的剪刀刺向丫鬟。
丫鬟躲闪不及,尖叫一声,血流满面。
封崇武停下脚步,回过头冷笑着看向蒋少兰:不错,有胆量。说完甩袖而去。
蒋少兰跌坐在地上,浑身冰凉,脑海中一阵空白。
这时冬儿走了过来,担忧的说:皇子妃你还好吧?
蒋少兰木讷地抬起头来看向冬儿,半晌才慢吞吞地说:我没事。
冬儿扶住蒋少兰:咱们回屋里吧。
嗯。蒋少兰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跟着冬儿往房间里走。
蒋少兰刚刚坐在椅子上,冬儿就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皇子妃,先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谢谢。蒋少兰接过热茶,喝了一口才感觉身子好受了许多。
冬儿,你觉得我刚才是冲动了,还是太傻了?蒋少兰喃喃地说道。她以为自己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终于能得到想要的,却忽略了封崇武的目的。
他根本不屑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女人不过都是他的工具罢了。
冬儿沉默片刻说道:奴婢觉得皇子妃做的没错,这样也能让大皇子知道,您是喜欢他的,也让他明白,除了您,别的女人他都碰不得。
是啊!蒋少兰苦涩地笑了笑,我是大皇子妃,他既娶了我,就该守着我,成亲才半个月他就按耐不住,连一个丫鬟都不放过,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面对皇室那些人呢?
冬儿低垂着头,心里暗暗替蒋少兰抱屈。她虽然跟着蒋少兰没多久,但也看出蒋少兰是个骄傲的女人。
蒋少兰看向窗户外面,眼角滑落一滴泪珠:冬儿,我真的不甘心。
凭什么她嫁给封崇武,却要沦为封崇武的玩物?她不甘心就此退出,更何况这次如果顺利怀孕,那么她就能借此机会摆脱现在的境遇。
而此时盛之瑶她们在地下宫殿里有了红锦的帮忙,很快就抓住了那条小白蛇。
红锦你昨晚去哪了?盛之瑶急切的追问,为何我找遍了整个地下宫殿都没有看到你的影子?
红锦抬起头朝南宫雨吐了吐信子,意思不言而喻。
南宫姐姐昨晚红锦是跟你走了呀?快把我吓死,我还以为它不见了。
是我疏忽了,太久没见到红锦了,实属想恋,便擅作主张带它回去,忘记提前告诉你了。
没事,毕竟南宫姐姐以前和红锦也是巫后身边常伴的人,难免关系密切些。盛之瑶掩饰着眸底的怀疑,装作不在意地问,南宫姐姐,你可知那是何种毒蛇?
南宫雨摇摇头:这条白蛇虽和红锦长得一模一样,却是全白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全白的红锦蛇。
盛之瑶
闻言皱眉:全白的蛇并不稀奇,就是不知道它和红锦会不会有什么渊源,红锦你认识它吗?
红锦听到盛之瑶的话,看了看自己刚刚缠绕住的白蛇,犹豫一瞬后用尾巴戳了戳它的背脊,白蛇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在抗议红锦不礼貌的行为。
盛之瑶立即打圆场道:它好像是生气了。
它好凶!
白蛇瞪了盛之瑶一眼。
盛之瑶尴尬一笑。
南宫姐姐,我觉得这蛇很奇怪,它的颜色虽然和红锦的不一样,但是它的鳞片好像比红锦的要光亮许多,有点像珍珠的光晕。
南宫雨蹙眉:确实有点像。
她正准备伸手摸一摸白蛇的鳞片,就见白蛇猛地窜起准备咬人,她赶紧缩回手,避过白蛇的攻击,将手掌藏到衣服里,惊魂未定地望着白蛇。
白蛇见自己失败了,怒视南宫雨一会儿,就盘成一圈儿躺在桌子上闭上了眼睛。
见状,盛之瑶噗嗤一笑。
南宫姐姐,看来它不太喜欢我们。
南宫雨无奈地叹息道:它应该是被我们吓到了,让它休息一下吧。
嗯,南宫姐姐,这里我们也没有任何发现,至于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我们也无从得知,不如我们先上去吧!
也好,我这就去召集巫族所有人。南宫雨说着起身准备往外走。
盛之瑶急忙叫住她:南宫姐姐不要通知任何人。
南宫雨诧异地望着盛之瑶。
盛之瑶走进拉着她的手解释道:我们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身份,何况父亲还在尚周的京城,按道理他才该来继承这个巫皇的位置。
可是……
南宫姐姐,如果我们过早的暴露,难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到时候万一牵累到父亲就不妙了。盛之瑶神情坚决地说道,不过我们到是可以换个身份,先告诉巫族人巫皇血脉并没有断绝。
听了盛之瑶的话,南宫雨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这个可以,至少可以让族人们有点希望。
嗯,就是不知南宫姐姐,你觉得我们需要如何证明才能让族人们信服呢?
南宫雨看着她,微微一笑:这件事简单,每任巫皇在继任时都会留一缕鲜血在玉牌里,只要拿着那块玉佩,就能证明巫皇传承。
噢,原来还有这种方法,那事不宜迟,南宫姐姐现在就去安排,我们今日就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