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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个女助理情商确实感人，老板都没发话，就抢着开口撒谎。
烟小曼原本想要跟宁月澜实话实说，自己就是想来看看《觉醒年代》的地推活动会以什么样的形式。
她本意就是来学习来偷师来了！
这也没什么丢人的，毕竟自己已经是宁月澜的手下败将了。
大大方方地承认失败并没有什么可怕。
结果女助理一番欲盖弥彰的话，引得宁月澜啼笑皆非。
烟小曼当时都气得差点又晕过去。
她这么说，岂不是会让宁月澜误会成自己玩不起？
不论是不是沈碧瑶魅力大，导致那则微博之后，全网都对《异次元狙击》的口碑下滑。
但人家宁氏集团能够请动这尊大佛，就说明宁月澜有能耐，有本事。
在被迅游全娱乐圈封杀的情况下，宁月澜另辟蹊径能够让这位天后级别的顶流歌手加盟，就是人家宁氏集团的本事。
烟小曼除了眼红，只有钦佩。
她烟小曼能够东山再起这么多次，可不是玩不起的人。
谁知道女助理一番话，却让烟小曼瞬间颜面全无。
连硬气的跟宁月澜说一句，‘这次你侥幸赢了我，恭喜你’的勇气都没了。
不得不说，提米工作室这次的失利，不仅仅只存在于烟小曼和宁月澜个人恩怨，导致烟小曼在宣传方面的失误。
起码除了设计部门，提米工作室从上到下都存在了不少隐患。
然而直到今天，直到此刻，烟小曼才终于注意到了这一点。
另一边，夫妻二人手拉手进了会场，刚一进来，就被一阵嘈杂和喧闹包围。
方墨看着眼前座无虚席人山人海的会展中心，都是忍不住砸了咂舌；
“要是门票收费，估计来的粉丝会只多不少吧？”
今天过来的这些粉丝，几乎都是从昨天宁氏集团微博抽奖抽中的幸运儿。
如果门票以售卖的形式，说不定随便一张入场的门票都得被炒到价值万金。
而且说不定还会有场内的粉丝，以直播的形式收费。
很多明星的演唱会就是这样，分为一个内场，一个外场。
外场甚至连明星本人都看不见，只能对着大屏幕宣泄情感，饶是如此，这些外场票售卖的也依旧火爆。
因为在粉丝们的眼中，意味着自己喜欢的艺人来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哪怕没机会远远的见上一面，但是能够从屏幕中，能够见到他来到了自己去过的地方，就已经是极大的满足了。
方墨话音刚落，突然三个保安摸样的人便是走了过来。
“您好，请问您有……”
“方少？宁总？你们终于来了？”
保安话还没说完，便是有着一道英俊的人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男人热情不已，还一把握住了方墨手掌。
“柳总！这是您朋友啊。”
“朋友毛线，这是本次发布会的两位焦点人物，宁氏集团的宁总宁月澜和这个游戏主创团队之一的方墨方少，同时也是宁总的丈夫。”
保安队长刚问了一嘴，英俊男人便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说完，男人拉着方墨就朝着前台附近走去，宁月澜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因为这次发布会规模空前绝后，现场汇聚了大量粉丝。
不得已宁氏集团的安保，已经没办法满足场内场外秩序的需求。
外面会展中心跟前的路都要被那些运气不好，未曾抢到票的狂热粉丝给堵死了。
所以宁氏集团的安保人员只能在外面维持秩序，至于现场则是完全交给了会展中心的安保人员。
这也正是为什么刚才过来的保安，不认识方墨和宁月澜的原因。
“柳青，关于你妻子的事情，当时情况复杂，我没办法亲自给你解释……”
下一刻，方墨领着月澜姐穿过人群，冲着前面开路的柳青嗫嚅着说道。
只是话到一半，方墨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没错，江城国际会展中心就是柳青的场地。
之前方墨还不知道，直到这次地推活动开始，方墨才从宁月澜的口中知晓了这件事情。
闻言，柳青却是笑着摇摇头；
“方少不用如此拘谨。”
“你救过我们家小孩，你是我们家孩子的恩人。”
“更何况楚紫陌那属于咎由自取，跟你关系不大，只不过当时我想着你既然认识吴秘书，应该知道更多的隐情。”
“但现在该知道的，人家的也给我讲的差不多了，我又何必要找你刨根问底。”
“这一系列都是她的错误，你放心，我现在也算是走出来了，过去的事情不会影响到你我的交情。”
楚紫陌去世的第二天，柳青作为家属就被吴青峰通知过来领尸体了。
当时柳青抱着楚紫陌哭的昏天地暗，还一直追问吴秘书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己老婆会突然中枪身亡。
那断时间，因为国安的案件还没有结束，一切都处于保密状态。
所以自然不能告知柳青，方墨也猜到了这位跨国企业的老板何等心酸。
只是一时间想不明白该如何安慰，后来柳青打来了很多电话，方墨都是冷处理。
最终索性拉黑了柳青的手机号码。
在婚礼当日，柳青见到过吴青峰出席自己的婚礼。
他打来电话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拖方墨的关系，询问吴秘书关于更多楚紫陌死亡的内幕真相。
最近关于上次红桃4闹出的纠纷告一段落，柳青作为家属才知道了全部事情的来龙去脉。
“唉……”
方墨重重地叹了口气。
其实比起上一次见面，这位凯德文化董事长总归还是憔悴了不少。
一个人照顾孩子，还要接受妻子竟然是境外组织危及华夏银行安全的骇客，甚至若不是方墨出手，很可能柳青才是他们小试牛刀的第一个目标。
这种消息正常人都很难消化。
柳青经历了这么多打击，短短一周不到就能恢复，已经算是意志力过人了。
一念至此，方墨想到了吴佳蓓，同样也是痛失了爱人。
“也不知道，佳蓓姐需要多久才能够走出……”
自言自语的话还没说完。
方墨突然注意到人潮不远处有一道穿着迷彩色长裙的丰满倩影。
可不正是宁月澜的闺蜜吴佳蓓吗？
方墨瞪大双眼揉了揉眼睛。
生怕看错，盯睛看去。
吴佳蓓就在人群中欢呼狂舞，似乎也在期待着发布会的开始。
“月澜姐……”
不过等方墨扭头拍了拍宁月澜的时候，他却是发现，吴佳蓓已经消失在了刚才的位置上。
那边除了狂热的粉丝，哪里还有吴佳蓓的身影？
“怎么了？老公。”
宁月澜困惑地凑了过来，方墨这才苦笑一声说道；
“没，没事，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吧。”
很快，地推发布会开始。
随着一阵激昂的音乐，身穿洁白长裙的沈碧瑶缓缓登场，全场瞬间响起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尖叫。
往常沈碧瑶线下开演唱会的时候，也是这个效果。
不过今天的粉丝们眼神却更加火热，因为今日沈天后即将露脸用真容正式跟粉丝们见面。
下一刻，沈碧瑶带着面具，站在万众瞩目的高台上，她视线扫过全场每一个人，旋即轻轻走到了一台钢琴前。
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弹奏的前一刻，沈碧瑶缓缓摘下了面具。
光是这一个动作，就引爆了全场的气氛。
“女神要摘下面具了！”
“我的天，我的心脏怎么砰砰直跳，好期待啊，不过我怎么又有点害怕，万一姐姐长的很一般，我……”
“姐姐就算是长得很难看，我也会一直支持她。”
“是姐姐的歌让我从黑暗和低谷中走了出来，我会一辈子支持沈天后的！”
粉丝们两极分化严重，毕竟沈碧瑶之前的人设太过完美，让粉丝们心中无限遐想。
谁不希望自己的偶像既然顶流天后歌手，又是颜值能够吊打一线明星的超级女神呢？
下一刻，随着绷带被扯断，高台上露出一张祸国殃民的精致俏脸。
哗！
这一刻，万人会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毕竟是会展中心，背后是有专业大屏幕投射的。
沈碧瑶摘下面具的一刹那，她的脸就出现在了背后大屏幕上。
无数观众盯着那张俏脸愣神良久，趁着全场观众还呆滞的刹那。
沈碧瑶朱唇轻启，对着麦克风柔声道；
“大家好，我是……歌手沈碧瑶。”